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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很?那你出手为什么如此狠绝?”

夏禾不解,为什么秦墨明明对全性毫无怜悯却又单单留下了她一个人,就像当初明明可以抓她却又放了她一样。

“出手杀人,是因为他们要杀我,所以正当防卫而已。”

“呵呵,小滑头!对姐姐可不能不诚实哦!”

夏禾将全身的重心拄在自己的胯上,一只手抬起葱细的手指点在了秦墨的胸膛,感受着强劲的心跳。

秦墨无奈,一手抓住夏禾撩人的玉手,另一只手附上她的小腹。

夏禾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再次眯起双眼。

“猴急什…啊~~”

一阵灼热的剧痛传遍夏禾的全身,全身痉挛,跌倒在地。

一道道符文从夏禾的小腹延展而出,本就穿着清凉的夏禾此时符咒爬满了全身。

陈影紧紧盯着这诡异的状况,想到她小腹的那道禁制,不禁产生些许疑惑,她当时可没有这般震撼的步骤。

秦墨好似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眼睛瞥向抱着不少本册子来到他身边的陈影。

“你们的情况不同,你的是禁制,她的是封印,本质上就是不同的。”

“大人恕罪!”

陈影连忙伏地下跪。

秦墨将其托起,缓缓安慰着这个被他吓到的女秘书。

“你想多了,好奇是人的本性,尤其是关乎自己的事情会更加在意些,人之常情。”

随即看向刚刚因为着急下跪,散落一地夹杂着血迹的小册子。

“哦!这是刚刚搜集到的战利品,有薛幡附着棍子上的手段《巫觋养尸简》。”

陈影平复了一下气息,开始拿起册子向秦墨介绍。

“听着像是养僵尸的手段。”

“粗略的看了一下,应该是以尸油养魂的手段。这本是炼器的一些心得记录,是从苑陶怀里搜出来的。”

秦墨接过这本炼器心得,草草的翻看了两页,眼神亮了起来,这回他可就能炼制自己的法宝了。

“还有这些,少林的绝技《摩柯指诀》、火德宗的《御火法诀》、闵水帮的《水行术》、踏星门的《神魂九章》、铁塔汉子身上的化物心得。

至于梁亥、卞旻、尹雀三人身上却没有什么功法心得。”

见秦墨喜形于色,陈影便继续打开从憨蛋儿那拿来的背包。

“还有不少法宝武器,包括那柄能解出大人术法的锤子、发射水弹的玩具枪、两双加速的拖鞋、一把不知用途的尺子、先前胖子李的手表、十一根卞旻的黑刺、淬了毒的钢叉、尹雀怀里拿到的一整套钢针、最后还有苑陶老头的珠子三颗。”

秦墨接过那三颗珠子,将查克拉缓缓输了进去。

一颗刻着珠子能放雾气、一颗能探查周围的炁、最后一颗便是剩下的最后一颗能够攻击的珠子。

随后秦墨便将这三颗珠子穿在了自己的佛珠手串上面。

“收获不错,先收起来,随后看看什么能用,不能用的都找个渠道卖掉。”

“应该能值不少钱!”

说到钱,陈影便习惯性的满眼放光。

“哼!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夏禾用力撑起几近虚脱的身子,甩开遮挡的粉色长发,一脸幽怨的盯着高高在上的秦墨。

秦墨视线下移,一抹拘妮浮现,缓缓伸出自己的手。

见状夏禾一股怒意涌现,一把将秦墨拉了下来,翻身骑在秦墨的身上,另一只手紧紧握拳,炁罡浮现。

“你不是说能解决我的问题吗?”

贝齿咬破了嘴唇,一线血红混着脸颊滑下的晶莹垂落了下去,刚好滴在了秦墨的脸上。

秦墨瞬间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再无半分先前的羞涩。

“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

“就是清楚我自己的身体才明白这种悲哀难以摆脱!可你为什么给了我希望又…”

夏禾突然止住话语,眼神中写满是难以置信,瞪圆了的双眼当下湿润了起来,松开握紧的拳头,紧紧地拽着秦墨的衣领,将头埋在秦墨的胸膛,无声的颤抖着。

秦墨只感觉胸口处不断地抽搐与洇湿的漫延,双手无处安放的抬起,又随着呼气放了下来。

眼睛看向一旁的陈影,换回的只有陈影公式化的微笑。

没过一会儿,陈影的声音响起。

“大人,4d区域,三人,上山的速度很快。”

还没等秦墨反应,夏禾腾的一下跳了起来,转过身子抿了几下脸,侧脸回头。

“你还要去?”

“不然呢?”

秦墨缓缓起身,掸了掸胸口,查克拉浮现瞬间将水分蒸腾离去,只留下浅浅的印记。

“全性不都是十恶不赦之徒,我们有我们的理念。”

“不拔一毛?”秦墨戏谑的反问。

“还有不取一毫!”夏禾此时紧皱眉头。

“既然如此,那上山的便都不是无辜之人,有那超前理念的就绝不会应下这次任务!更不会上山!”

秦墨示意陈影带上战利品准备出发。

夏禾此时亦是哑口无言,想想也是,若不是秦墨的事儿和她心心念念的人,她也绝不会参与此事。

陈影此时已经将身形融入到了秦墨的影子里,秦墨刚要转身离去,却又停了下来,侧身给夏禾抛下一句话,随后便脚踏土地,飞身离去了。

“全性众人只有你活了下来,此事过后必容不下你,如果没有地方去就来找我。”

此时夏禾将脑海中的烦闷驱离了以后,便神情复杂的目送秦墨离开。

既然她的先天一炁已经被封印,那刚刚秦墨下意识的反应恐怕就不是因为她的‘肌息’,再想到当时两人的位置后,便不难想到是为什么了。

“呸!小色胚!”

突然一道清朗的身影浮现在夏禾的脑海里,驱散了夏禾的窃喜。

“唉!那天我接受了自己,而你却认为自己犯了错。太多时候你我的样子是别人决定的,那么你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喃喃自语的夏禾没来由的又想起的秦墨的窘态,和最先与她交手时说的话。

“我要夏禾的电话,和全性有什么关系?”

那洒脱的态度着实让夏禾着迷。

“看来还是得见见你。”

随即夏禾便不再理会纷杂的思绪,踏步走向了天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