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你自己说，我们不是你的传声筒，凭什么替你传话？”
许棉的暴脾气直接就压不住了，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你为什么打人的事情，请你不要转移话题好吗？”
翟司衍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的表现，淡漠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我和宋先生之间的事情，我想，这其中的缘由，我无需说给任何人听。”
“你在放什么屁话？我……”
许棉上前一步，刚想要教他一下对人最基本的尊重。
然而余光突然间瞥见一抹身影，顿时就愣住了。
“瑶瑶？你怎么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在陪曦曦吗？”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佟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冷得吓人，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姜琳本来就担心目睹了这种修罗场自己会被报复，看见佟瑶瑶，瞬间就凑了过去。
“对啊瑶瑶，是曦曦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曦曦没事，只不过是受了一点惊吓，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佟瑶瑶说的轻描淡写，嘴上回答着姜琳的问题，眼睛却始终落在翟司衍的脸上。
众人见状，都莫名的觉得有些紧张，明明想要开口缓和气氛，却始终没能有人张的开口。
最终还是翟司南咬了咬牙，强挤出一抹笑容。
“那个，小嫂子……”
“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话音未落，佟瑶瑶便带着戾气直接开口。
她的语气带着质问，眼神更是写满了冷冽。
翟司衍依旧是冷漠的板着一张脸，只是眼神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
“是真的，五年前的事情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你刚才说要还佟家一个公道，也就是说，五年前你就已经知道了，这全部都是沐慕雨棠的计谋，对吗？”
话虽然是疑问的，可是语气却是笃定的。
翟司衍也没有想要瞒着她，淡淡的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秒，佟瑶瑶突然间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好，好的很！真好啊！”
她笑的有些疯狂，周围的人都有些害怕。
尤其是许棉，几乎要被吓哭了，连忙跑过去抱住她。
“瑶瑶，你别这样，我们都很担心你。”
她轻轻地拍着佟瑶瑶的后背，试图借此把人给拉走。
然而佟瑶瑶就像是发觉了她的意图一样，直接躲过了她的触碰，目光依旧是死死的定格在翟司衍的身上。
“所以当年，即便是你已经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却还是任由她留在你身边？”
“我没有。”
翟司衍微微拧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间得出这样的结论来。
“当年我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就把她给赶走了，只是后来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疯狂，竟然找人把我给催眠了。”
“没想到？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你真的一点都看不透她吗？翟司衍，你扪心自问，到底是你没想到，还是你压根就没有往上想过！慕雨棠是杀人犯，你也一样！”
佟瑶瑶有些语无伦次，可话里的恨意却直白地传了出来。
翟司衍眉头拧得更深，声音阴冷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得知事情真相之后，我一直在防备着她，可是没想到她绑架了林姨，我一时不查才被她算计，才会导致后面的事情……”
“别在这里解释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翟司衍，慕雨棠是救了你的命吗？你竟然这么包庇她！她是凶手，那你就是从犯，你们两个都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