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
给股份也可以吗？？？
他彻底懵了。
“她要股份？”纪斯衍询问，“我会让应恒起草股份转让协议。”
“不是！她没有说要股份。”李长栋着急忙慌出声，一颗心七上八下。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纪总这么恋爱脑？？
股份是玩笑吗？
星娱发展到今天，纪总付出了多少心血，股份竟然说给就给！！
“嗯。”纪斯衍应了声。
李长栋嘴角微抽。
为什么感觉纪总的语气很失望？？？
“经纪人可以用，趁这段空隙，让他跟在阿玉身边学习一段时间。”纪斯衍沉声安排着。
“是。”
“她如果有其他条件都尽量满足。”纪斯衍说完顿了下，又强调了句，“她很有潜力。”
李长栋：“……”
虽然他承认向眠确实有这个潜力，但纪总真的只是因为人家有潜力才这么尽心尽力吗？
分明就是私心作祟。
他心中震荡。
之前他只当向眠地位重要，却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重新回到咖啡厅。
向眠坐在床边，青葱如玉的手握着叉子，一块细小的蛋糕被送到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她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鼻梁高挺，长睫扑闪着在眼下晕开阴影。
一侧足以惊艳。
李长栋回过神。
这样惊艳的相貌简直是为娱乐圈而生，只要抓住美貌这一点，向眠的流量就不会差。
他整理好外套，重新坐下。
“不好意思，向小姐，我刚刚思考了下，关于你说的经纪人这个条件，我同意。”
向眠好整以暇支着下巴，“那解约呢？”
“关于解约费用，我们会派专门的律师跟进。”
“那如果我要你们公司给我超一线的待遇和资源呢？”她笑意盈盈问。
李长栋神情微愣。
所以这是开始狮子大开口了吗？
想到纪斯衍刚才说的话，他点头应下，“也行。”
“哦？”向眠挑眉。
她慢条斯理放下叉子，身子舒服地靠着椅背，兴味挑唇，“刚刚李总是请示了谁？纪斯衍吗？”
李长栋一震。
怎么猜到的？
“斯衍只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艺人，不可否认他在公司地位很高，但还不至于能够让我亲自去邀请艺人。”他不动声色回答。
嘴上挂着微笑，“我邀请向小姐是因为看中你的潜力，属于国际巨星的潜力，和其他任何人无关。”
他全程淡定，回答得滴水不漏。
向眠也觉得有些道理，“不是他就好。”
“向小姐好像很介意斯衍？我也听说过你们离婚的事，但在星娱，公私从来都不混为一谈。”他暗自试探。
“我只是不喜欢有对象的男人对我示好。”向眠微笑。
李长栋微微睁大双眼。
纪总有对象了？？？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合同的事宜，确认没问题后，两人直接拍案定下。
就连李长栋都有些被向眠的魄力惊到。
待聊完分开后，李长栋第一时间给纪斯衍回电话。
“向小姐那边已经答应下来，稍后我会让应律师去趟程奇，只要那边解约，我这边会和向小姐约时间签约，到时候纪总您要过去吗？”
“不用。”
就在要挂电话时，李长栋反应过来，“对了，纪总，刚刚因为我给您打电话，所以引起了向小姐的怀疑，她问我是不是给您打电话，说是不接受有对象的男人的示好。”
有对象？
听到这三个字，纪斯衍黑眸划过显而易见的茫然。
但很快他又了然。
看来向眠是误会他和魏蓝沁的事了。
结束通话后，纪斯衍打开了和向眠的聊天框，手指快速打下一行字。
——魏蓝沁是我朋友的妹妹，我答应过朋友会好好照顾……
他手指动作停下。
最终还是把打出来的字全部删掉。
与此同时，关于向眠和辛静云两人同时参加《黑暗》女二号角色试镜的消息不胫而走。
向眠终结辛静云大满贯，拿下影后却被嘲是水后的事再次被网友拖出来。
【本来就很离谱，一部4.7分电影的女主竟然赢了8.5分电影的女主，像话吗？？】
【向眠要是没入选，那不就坐实了是水后】
【这不是评委选出来的吗？既然大家有意见，那就去问评委啊，攻击向眠是什么意思？】
【不是吧？这两人都沦落到当女二的程度了？？？】
【向眠是不是水后，看到时候的结果不就知道了】
【向眠拿什么和辛静云比啊，完全被吊打好吗？！！】
评论上偶尔有帮向眠说话的网友，但很快就又被其他恶意评论刷掉。
辛静云躺在按摩椅上，满意刷着评论。
“怎么样？”她面前的经纪人问。
“不错，这次的水军比上次的有战斗力。”辛静云点头，刷得不亦乐乎。
经纪人洋洋得意，“这不过是预热而已，等结果出来她才是彻底完蛋，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偏偏要撞枪口上。”
说起这事他语气还带着怨言，“当初如果你拿下金象奖最佳女主，成功大满贯，现在商业价值肯定翻数倍，偏偏杀出这么个程咬金。”
“她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凭什么和我比！”辛静云不满嗤笑。
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她笑眯眯说道，“幸好你聪明，及时找好营销号造谣她水后，所有人都在同情我，也算是得到了不少好资源。”
“我可不一定更是造谣。”经纪人无辜耸肩，“毕竟她的演技怎么可能超过你，十有八九有猫腻，我也只是让网友们知道真相而已。”
“说得对。”
……
刚回到公寓，向眠就收到了卜斐雪发来的直播链接。
她点进去。
视频里是一张粉色的圆形大床，暗红色的灯光旖旎暧昧，两个赤裸的男人吻得难舍难分。
一个身材如虎，肌肉强壮，但……
向眠视线下瞟。
只能说是大树底下挂小米椒。
另一个满脸通红，倒三角眼透着迷离，仿佛被亲晕乎了似的。
她定睛一看。
好家伙。
——向达！
卜斐雪的声音也在这时传来，“怎么样？够精彩吗？我只是给向达酒里下了点料，没想到威力这么猛，很快就进入状态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两人跟情侣似的，我这真的是在惩罚向达吧？”卜斐雪表示怀疑。
向眠扫了一眼，气氛已经进入关键时刻。
向达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往日里的粗犷，带着一种让人不适的尖，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叮咚——”
门铃响起。
向眠随手将手机放到桌上，径直开门。
纪斯衍孑然而立，那双淡冷无波的眸子对上向眠的视线，他薄唇微张，正待开口。
“嗯……”
奇怪的声音传来，且越来越高昂激烈。
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