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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我们不可能将你交出去!”

“我们这样,怎么向族长和部落的其他兽人交代!”

“我们怎么向霜洲交代!”

提到霜洲,雅纳部落的兽人咬了咬牙,如果霜洲在,或许他们就不会这么狼狈!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实力不够!

“那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要是死了,我怎么向雅纳部落的人交代!”

“你们的兽父兽母,我又该怎么交代!”

“既然你们认我当兽神神女,那就应该相信,我是被兽神眷顾的,我不会出事!”

“回去之后,找霜洲和族长来救我!”

宁悦心意已决,眼神中满是凝重严肃,她示意阿达瓦他们带着受伤的兽人和雌性赶快离开。

看清了眼前的形势,阿达瓦将心中的惭愧与不甘掩盖,悲愤地向着天空大吼了一声,然后带着剩下的兽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他们还是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宁悦看着他们都已经走远,刚刚的果决与勇敢顿时烟消云散。

妈妈呀~

她害怕啊!

这咋搞?

霜洲崽崽,赶紧来救她呀~

呜呜呜——

“走吧,美丽的小雌性——”

非特任务完成,心情颇好地向宁悦展示了他那标准的八颗大黑牙,满脸的伤疤随着面皮被笑容不断撑开而扭动着。

宁悦:“……”

yue——

请不要用你那满是污垢的大黑牙怼过来。

还有如此美妙的脸,我这个凡人,

承受不住……

系统在宁悦的脑海里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宿主也有今天!”

“哦~美丽的小雌性~咱们走~”

系统那造作骚里骚气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

宁悦:“……”狗系统,脑壳有包!

掐断了与系统的交流,宁悦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丑得人神共愤的脸。

宁悦一脸坚强不屈,英勇无畏实则怂的一批地向前走去。

这苦逼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宁悦被他们带着七拐八绕,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原始森林。

非特他们将兽能之力轰在了一棵百年老树上。

这棵树怕是有十几米宽,树冠参天,枝繁叶茂,盘根纠错的粗壮根须从地底拱起,显示出勃勃生机。

感受到了非特等人带着极强攻击力的兽能之力,老树痛苦地开始抖着自己的枝叶,窸窸窣窣的,树上的叶子随着老树的摇摆不断往下掉,随风飘扬在宁悦一行人的周围。

随后,非特双手在老树树冠上向两边用力一扒,只听见轰隆隆的一声。

老树树冠竟然活生生变成了两扇木质大门,大门内竟然别有一番风景,这里仿佛与世隔离一样,要不是这扇以活生生的老树制成的木门出现在她面前,她是绝对想不到这棵树的后面竟然别有洞天,而且从外面根本就察觉不到这一切!

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了,毕竟她见过的也不少,系统,取之不尽的系统商城,兽能之力,兽人等等。

砰!

宁悦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妈了个巴子!

哪个混球!

偷袭她!

非特接住晕倒的宁悦,眼神示意旁边的兽人将她带过去。

在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老树的一片叶子悄然飘落在宁悦的左手无名指上。

叶子一触碰到宁悦的手指,就发出一阵微弱的纯净绿色光芒,那光芒在明亮的白天根本就没有被任何兽人看见。

宁悦无名指上也隐隐出现一个碧绿的藤蔓戒指,仿佛带着远古的神秘气息——

而这一切,没有任何兽人察觉。

看着宁悦的背影,非特目露淫色,脸上布满的疤痕皱起,这相貌,可真是兽世绝无仅有的。

要不是族长想要她,他早就把持不住办了她!

他可不用受兽世的伴侣契约限制,不只是他,整个比亚部落都不用。

雌性?

娇纵?

在他们部落,那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非特看着宁悦远去的身影,哈哈大笑,仿佛看见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

宁悦被拖进了一个长满藤蔓的山洞之中,这里到处都是苍翠古朴的大树,藤蔓根根嫩绿发亮,生机勃勃地挂在大树上,藤蔓尖尖向四周肆无忌惮地攀岩着,一条条绿藤上挂满了红色,黄色,蓝色,粉色的小花,还有一些花骨朵含苞待放。

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喷泉,在大树之间悠然地喷洒着水珠,水下清澈见底,一丛丛青苔在水中摇摆舞动。

太阳光穿过大树和藤蔓的层层阻隔,照在了那些色彩斑斓的小花上,点点莹润的水珠在太阳光下闪耀着宝石般明亮的光芒。

一缕缕阳光悄然照射在昏倒在藤蔓铺成的草垫子上的宁悦身上,阳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移动,照射在了宁悦的眼睛上,宁悦感受到眼睛传来的刺目的亮堂,皱了皱眉头。

用手遮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慢慢睁开了眼睛。

宁悦的眼神慢慢聚焦,看清了眼前的环境之后也是一阵惊艳。

水雾飘扬在地面之上,随风摇曳,不远处的喷泉不停地舞动着,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藤蔓青翠有力,大树古朴富有生机,一片盎然生机!

只可惜——

她是被人打昏绑来的——

这地方,不能大意——

宁悦站了起来,慢慢朝四周观察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她在脑海中不断召唤系统,可惜系统鸟都不鸟她。

宁悦内心骂骂咧咧,脚底却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拨开眼前藤蔓垂下形成的帘子,宁悦抬眸,怔在了原地。

一双冷酷没有一丝生机的眸子和宁悦的视线对上了。

面前之人穿着一袭松松垮垮的白衣, 露出了白皙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只可惜,上面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还在渗着血,有些已经愈合结痂了,这狰狞的疤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一头雪白的长发垂在身后,拖曳在石板上。还有几缕长发垂在胸前,被修长白皙的手攥着,玩弄着。

他半倚在石板上,一只腿微微弓起,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肆意的松散状态。

灰色的瞳孔中满是淡薄与冷漠,仿佛在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活物。鼻梁挺拔,薄唇没有一丝血色,苍白无力,面容白皙 ,只可惜是一种不健康的白。

白得仿佛——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般。

他的周身都蔓延一股绝望的死气,久久不散,好像病入膏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