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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瀚是仗着他已经将棺材封起来了,这些人又发现不了里面多躺了一个人,才敢这么嚣张的。

“给我搜!”万知县抬手示意了一下,官兵们蜂拥而入,在灵堂里里外外开始搜寻起来。

飘在商绯鸢旁边的沈星舟说道:“徐婳被他们封进棺材里了。”

商绯鸢点点头,“我知道,放心,她不会有事。”

这时进去搜寻的官兵都跑了出来,全都冲万知县摇头。

殷不惑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开棺。”

“什么?!”万知县听到这话差点吓得跪下。

全末城人都知道唐瀚把他儿子唐元当成眼珠子疼的,唐元的尸体都封棺了,殷不惑这时候让开棺,唐瀚是绝对不允许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儿子的棺材也是你说开就能开的?今日除非我死在这里,否则你们休想碰我儿子的棺材一下!”唐瀚咆哮完就要进灵堂护住棺材。

路过还在地上躺着哀嚎的老道士时,唐瀚没忍住踹了他一脚,“起来,你还活着呢,没用的东西!”

老道士这才举起捂在胸口的手,发现根本没有血迹,他老脸一黑,捡起地上的桃木剑爬起来,疯了一样在空中乱砍。

“恶鬼出来啊,我不怕你,我身上有很多符咒,我今日非收了你不可!”老道士一边挥桃木剑,一边摸出怀里的符咒。

沈星舟见状,立即提醒商绯鸢,“他那些符咒还是有点用的,王妃你要小心。”

过来的路上,沈星舟还跟他们一起去了官府,将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万知县喊醒,他也就知道了殷不惑是当今离王,商绯鸢是离王妃。

他话音刚落下,就见商绯鸢一把抓住了老道士的桃木剑。

“学了本事就来残害无辜,真该死。”商绯鸢说着,从老道士手中那一堆符咒里抽了一张,“啪”一下贴到他额头上。

然后她跟沈星舟说道:“不是想增强实力吗?这个东西送你了。”

“啊?”沈星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是那老道士却被符咒定住,一动不动。

符咒还是他自己画的定身符。

在老道士手里只能对鬼起作用,在商绯鸢手里就对人和鬼都有用。

沈星舟看着老道士,激动地搓了搓手。

他终于可以杀人了吗?

万知县等人在来的路上就发现商绯鸢总是自言自语,她身边的离王都没嫌弃,他们这些外人自是不敢有意见的。

见殷不惑朝灵堂上去,万知县便也带着人跟上,看来唐元这棺材,今日是开定了。

“不准动,你们滚开,来人,拦住他们!”唐瀚喊来了府中的家丁。

不过家丁只是拦住了万知县带来的人,却没拦住殷不惑。

“唐家主给你儿子办的葬礼还真是别具一格,搞得这么喜庆,是庆祝他这个祸害死得好吗?”殷不惑要么不开口,要么一开口就往人心里狠狠扎刀子。

唐瀚差点被他这话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他在给儿子办冥婚这是不能说,说出来就是不打自招了。

“滚开!”唐瀚恼羞成怒,肥胖的身体趴在棺材上,一副死也不挪开的架势。

殷不惑看都没看他一眼,抬手一掌推在棺材盖上。

被棺材钉钉得密不透风的棺材盖就被他一掌给推开了,唐瀚连带着棺材盖一起飞了出去。

“咳咳……”棺材里,徐婳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却一下子呛着了,咳得停不下来。

商绯鸢突然出现在棺材边,将她从棺材里拉了出来。

拦在灵堂门口的家丁们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倒不是因为殷不惑拥有神力,一掌推开了重达百斤,还被钉死了的棺材盖,而是前一瞬商绯鸢明明还在包围圈外,她是怎么进灵堂的?

“还好吧?商绯鸢看徐婳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忍不住关心道。

徐婳一边咳嗽一边摇头,可是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来。

她是没事,可她怕得要死,在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以为自己真的要这样给唐元陪葬了。

沈星舟这时候也飘到了徐婳身边,“徐婳别怕,王爷跟王妃会保护你的,往后你再也不用担心被你父亲跟兄长逼迫了。”

他对着徐婳说完这番话,却发现对方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他又伸手到她眼前晃了晃。

商绯鸢跟他说道:“符咒的时效过了,她看不见你。”

沈星舟点点头,倒是没失望,看到徐婳获救他就放心了。

“你们……你们在找死,来人,杀了他们,今日进院子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唐瀚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殷不惑他们怒吼道。

殷不惑在商绯鸢拉徐婳出棺材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唐元的尸体。

尸体鼻孔处似乎有黑色的血迹。

“那我们便不走了,本王看你这唐府挺不错的,接下来我们就住这里了。”殷不惑做出决定后,就跟外面的万知县说道:“你派人去星落酒楼通知本王的人,让他们收拾东西过来。”

万知县满脑门都是冷汗,听了殷不惑的话,赶忙往外跑。

他不打算派人去了,想要自己去,这里太危险了,他要离开!

“拦住他!”唐瀚喊道。

殷不惑从棺材前方的供台上抓了一把桂圆,朝着院子里那些家丁扔过去,家丁们一个个倒下,最后站着的人就只剩下万知县带来的官兵了。

“你……你这个怪物!”唐瀚指着殷不惑,被愤怒冲昏头脑,眼前阵阵发黑。

跑到院门口的万知县回头冲唐瀚喊道:“唐兄你别怪我,站在你面前的是当今离王跟离王妃,你做错事就要认,别再出言冒犯了!”

说完话的万知县跑出了跟他五十多岁完全不符的速度。

唐瀚听了他的话,才惊恐地看向殷不惑,“你、你是离王?”

他突然颓废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如果殷不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的无名侠士,他还想利用手中的财力跟人力拼一拼,可现在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不仅位高权重,武功还这么厉害。

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是无可奈何的!

这么一想,他顿觉悲凉,抬手捂住满脸地肥肉,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我是绑了徐婳来给我儿子陪葬,谁让徐家小子要杀了我儿子呢?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本来只是想杀了徐家那个废物东西,是徐坤跪下来求我,愿意用他女儿的命换他儿子的命,我只是为我枉死的儿子在黄泉路上找个伴,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唐瀚一通输出后,哭得越发撕心裂肺了。

商绯鸢看向徐婳,“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徐婳点头,“是的,是我兄长误杀了唐元,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来给唐元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