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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毒害了唐元,但他坏事做尽活该如此,还有你的大仇人徐晟也被人杀了,死得很惨;至于王树,君花花肯定能把他救过来,小红如今也安然无恙,这么看来你尚未酿成大错,那除此之外你还做过什么坏事吗?你现在说出来,兴许还能弥补。”商绯鸢声音温柔,轻轻拍着沈茧的后背,传递着无形的温暖。

被商绯鸢这么一说,沈茧回想了一下她做的所有复仇计划,利用小红杀唐元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还会利用王树夫妇将徐晟也杀了。

等仇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苟活,打算去自尽在父亲母亲的坟前。

“没有了。”沈茧轻轻摇摇头。

商绯鸢微微皱眉,“那我六哥怎么得罪你了?你方才为何要说我们找不到草药了?”

沈茧这才从商绯鸢怀中抬起头来,毫不犹豫地说道:“草药我放在家里了,你们派人去拿吧。”

“小光。”商绯鸢没有第一时间安排人去拿,而是回头看向站在后方的小光。

母子俩似早就形成了默契,商绯鸢只是叫他的名字,没有说别的,小光便知道她想问什么。

他看了看沈茧后摇头,“恶念不见了。”

殷不惑闻言,惊讶地看着商绯鸢。

方才沈茧那恨不得全世界都去死的模样,即便他看不到恶念,也知道她身上恶意满满。

没想到商绯鸢几句话就让沈茧的恶念消散了!

得到小光肯定的答案,商绯鸢才喊道:“殷照,去拿草药。”

殷照转眼消失在众人眼前,商绯鸢第一时间拉开了跟沈茧的距离。

沈茧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看向商绯鸢,“你……你是故意套我的话?”

“别这么说,我说的都是真话,只要王树夫妇和小红不追究,你还是可以重新做一个好人的。”话虽如此,但是商绯鸢的神色明显不如方才那般温柔了,甚至多了一丝冷漠。

商绯鸢不反对她为父母复仇,却也讨厌她复仇路上无所不用其极,将无辜的人牵涉到其中。

“我不原谅。”王树媳妇冷漠地看着沈茧,“你觉得是我们夫妻害死了你父亲母亲,如今老王也被你害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从今往后我们两不相欠,那个糕点铺子我们也不要了,想怎么处置都随你。”

他们夫妇早就不想要铺子了,在那里就会想到惨死的沈茧父母,可当年刚出事,年纪小小的沈茧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一定要把铺子开下去,毕竟那是她父母用命护下来的东西。

这些年来他们对铺子珍而重之,心中的确有愧,但更多的是想给沈茧一个家,结果她却只想利用铺子复仇。

沈茧也自知亵渎了父亲母亲用命换回来的糕点铺子,听到王树媳妇这么说,她一声不吭,算是认下了这个结果。

“我也是,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往后再见面也是陌生人。”小红说道。

如果沈茧只害她也就罢了,可是对方竟然伤害了王叔,她绝对不会再跟沈茧来往了,免得又傻乎乎地上当受骗。

听到两位苦主的发言,商绯鸢冲沈茧摊了摊手,“看来你是逃不过天启国的律法制裁了。”

“我认罪。”得知徐晟已经死了,她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就算余生要在牢里度过,也是她应得的。

只是她没想到最后会被商绯鸢用这样的法子套话,原本她还想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不过这样也好,商墨非本就跟整件事没有关联,况且少害一个人,她就少一份罪孽,到地府见到父亲母亲,他们也不会过分责备她。

商绯鸢抬手拍了拍沈茧的胸口,轻声劝诫:“莫要在心生恶念了,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旁边的殷不惑看到商绯鸢手中有光芒闪过,她在沈茧胸口处贴了一张符咒,符咒贴上去就完全消失不见,连他也看不到了。

收回手后,商绯鸢给了殷不惑一个眼神,后者立即道:“万知县,将人带走吧,她犯了什么罪,你依照天启律法判就是。”

万知县命人押着沈茧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殷照的身影突然就冲进了院子。

院门口的人完全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现的。

殷照也顾不得那些人惊讶的目光,跟殷不惑和商绯鸢说道:“皇兄、皇嫂,我去晚了,沈茧的家被人放了一把火,我去时都烧干净了!”

“不是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没走的沈茧不顾押着自己的士兵,强行回头为自己辩解。

殷不惑看了她一眼,“应该不是她。”

随后他跟商绯鸢对视一样,夫妻俩同时想到一个东西,“黑袍人!”

既然跟沈茧没关系,殷不惑便示意官兵将人押去官府。

秋水起身着急地问商绯鸢,“王妃,那草药没了,六少爷怎么办啊?他是不是没救了?”

“花花,解药没了,他还有救吗?”商绯鸢问道。

她完全不懂医术,也不知道商墨非现在有多严重,要是这人真这么没了,还怪可惜的。

虽说对方于她来说只是陌生人,可却是原主敬仰爱戴的兄长,她这还借用着原主的肉身,那自然是希望原主的家人都好好的。

“我没说不能救啊。”君蕊蕊奇怪道:“只是有那味草药他能很快醒过来,现在就晚些醒过来罢了。”

“啊?花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六少爷救不回来了!”秋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模样有些滑稽。

君蕊蕊翻个白眼,“真那么严重,我还能让你们罗里吧嗦那么久?”

有了她的话,众人就放心下来,徐婳立即安排人将两位伤者抬入房间养伤。

商绯鸢拉着殷不惑走在人群后面,语气颇为骄傲地问他,“我方才套话的法子不错吧?跟你学的,不过我觉得你审问小红时略微有些严肃了,我就在你的方式上面稍微加了一点点自己的想法。”

她指的是方才让沈茧态度转变的事。

殷不惑微微笑道:“王妃谦虚了,你这完全就是自创的,我那简单粗暴的法子跟你这没得比。”

而且他甚至觉得商绯鸢的一系列举动似曾相识。

商绯鸢被夸得有些得意,自吹道:“越是凶残冷酷的人,就越是要温柔以待,让对方不知所措!”

殷不惑下意识就接了后面的话,“对方懵了,你就赢了。”

“咦?王爷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果然,聪明人的心都很脏,我才刚想到的事,你却已经烂熟于心了!”商绯鸢说着便“啧啧”两声放开了殷不惑,一副不愿意与他同流合污的模样。

殷不惑:“……”

不是,怎么这都能变成他的错?忽悠沈茧卸下防备的人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