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找到了依靠,女孩整个人又挤进了他怀里,小嘴不安分地啃上他的脖子,他的肩颈。
他无奈只好将人带回床上,拿过被子将人裹起来才拨通了云六的电话。
这期间,云六已经把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爷,那姑娘是唐家送给林建做老婆的,听说是被下了猛药,如果不行男女之事对以后会有很严重的影响。”
“什么影响?”墨祁琛眼底已经凝结了无数层冰霜了。
竟有人敢这么对她!
“重则不能生育,轻则一辈子体弱多病。就算这药效解了,以后也会对那种事情十分敏感。”
这话云六一个大男人说出来都有些难为情,这姑娘也太可怜了,竟然遇到这种事情。
被自己家里人给卖了,送到一个比自己父母年纪还大的男人床上,被下了虎狼之药。
“爷,这林建也忒变态了,这药太猛。他知道自己满足不了,特地找了两个保镖在外面待命,亏他想的出来。
“爷,这姑娘这么可怜,要不要咱们给她找几个干净的男人帮帮她...”
“滚!”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云六盯着手机,知道自家爷是生气了。可这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难道爷是看上那姑娘了?
不对啊,爷不是心里有人了吗?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不过,九次啊,他家祁爷的能力他是不怀疑的,只是那姑娘的小身板,受得了凶残的祁爷吗?
房间里。
听了云六这些话的墨祁琛整个人都很愤怒烦躁。他一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拦着女孩不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不想趁人之危,上次就是在她昏迷的时候,现在又...
不知道她醒了又要怎样咒骂他恨他,墨祁琛不想把两人关系搞成这样。
可是,她被下药了,不管是怎样的后果,他都不愿意让她承担。
“蠢女人。”
墨祁琛低骂一声,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大手扣住女孩精致的小脸,低头吻了上去。
淡淡的烟草味涌进口腔,跟着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那东西灵活地勾住她的舌,缠绵舞动。
唐轻言无意识地回应,痴缠。
有粗粝的大手揉捏她的身体,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碾碎,她却觉得这样很舒服。
疯了,模糊中,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词。
不久后,男人暗哑性感的叹息响起在耳边。
唐轻言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她茫然地从床上坐起,脑海中一片空白,周围精致简约的摆设如此陌生。
身体的剧痛,使得她轻呼出声。
墨祁琛正在阳台打电话,听到细微动静,随意交代了几件事就将电话挂断。手里的烟丢掉,碾熄。
长腿迈开,几步就到了卧室。
一进去就看到女孩半坐着,懵懵懂懂地低头看自己的身体,青红交错的印记,在她身上铺展开,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极其壮观。
他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这小妖精。
感受到有人过来,唐轻言猛地抬头。
望见一张熟悉的脸,她刹那间如遭雷击。眼泪氤氲在眼眶,她整个眼睛都红了。
墨祁琛被她控诉怨恨的小目光盯着,心脏狠狠抽了抽。
“又是你!”唐轻言嗓子哑的厉害,但却字字铿锵。
墨祁琛听她这一把嗓子,有些心疼地靠近。做到最后几次的时候两人都失了控,战火太激烈,以至于她把嗓子都叫坏。
“想骂人也要等嗓子好了再骂。”他神色不虞地低斥一句,直接将女孩捞进怀里。
唐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刚刚脑子锈了让他把身子都看了去,现在又被占便宜。
她不由悲从中来,拳头狠狠砸在墨祁琛身上。只是昨晚实在太过劳累,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就跟小猫拿爪子上的肉垫耀武扬威似的。
“混蛋...唔!”
一个词刚从嘴里蹦出来,浓烈的烟草味就侵占了她的口鼻,舌尖被勾住口允咬,舌头发麻头皮也跟着发麻。
肌肤隔着薄薄的衬衫贴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身子持续发软、发软,唐轻言面露潮红,眼里的水汽真切的化成了泪流了下来。
粗粝温热带着烟草香的手指不算温柔地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墨祁琛松开嘴,给唐轻言喘息的机会。
“我说过,你骂一句,我就亲你一口。”
唐轻言咬着唇,脸上春色潋滟,鲜美诱人。
见她乖了,墨祁琛很满意,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我没骂你...”女孩撅着嘴有气无力地控诉。
墨祁琛笑,声音清朗,“嗯,这是奖励。”
唐轻言:...
这个无耻的男人!骂他要亲她,不骂他还亲她!不要脸,禽兽不如!
她心中忿忿,却不敢领教骂了他之后的那种亲。
“既然醒了,就穿衣服起来吃点东西。”墨祁琛将被子往上拉,遮住女孩上身,自己先下了床。
前面的矮桌上从内到外依次摆放着女孩的衣服,他一只手全提溜起来,又回到床边。
唐轻言静静看着他的动作,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现下的情况着实糟糕,她算是栽在这混蛋手里了。身体酸软使不上力气,那里也疼得要死。
可是他在这,她没办法给自己疗伤用药,不仅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能力更是因为在他面前为自己上药太羞耻了。
“干什么?”
发现墨祁琛把被子掀了起来,唐轻言立刻用手臂护住身体,满脸都是警惕和戒备。
“穿衣服。”
说完,也不管唐轻言是怎么想的,径自掰开她柔软的胳膊,替她将内衣穿上。
唐轻言拒绝无果,脸都红成了蒸熟的螃蟹,不,比螃蟹还要红。
男人手指修长笔直,骨节分明好看,指腹有细薄的茧,擦蹭到她的肌肤时,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撩拨感。
许是因为中的药太烈,到现在身体还带着些反应。
胡思乱想终止于撕裂般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