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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有几分恻隐,所以让下面人用的手段还算温和,不可能真的把人往死里折腾。

凌七也没想到即便是他们以为较为和缓的程度,方正竟也没能承受住,把对方的身份报了出来。

“这些年瞿家不是没请过蛊术师,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看出瞿家的问题是因为蛊毒,一方面是因为灰海诡蛊却是隐蔽,另一方面就有蛊术师协会高层的隐晦授意。”

这次如果不是唐轻言这个局外人挑破,协会内部也不会插手这件事情。可既然爆了出来,这事情就属于他们管理的范畴,协会里的人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对我动手的人跟十几年前算计瞿家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十几年前她还是孩子,不仅和瞿家人没有任何的交集,就是帝都她也没有踏足过,不可能因为瞿家跟那人结仇。

她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墨祁琛赞赏她的敏锐,很快解释道:“动手的是同一个人,协会会长董克南的徒弟崔石旭,但是却不是同样的出发点。”

“他对瞿家是出于报复,对你出手则是因为另一个人,这人你也认识,叫许青青。”

听完他的话,唐轻言有些讶异,“我不过是和她公平竞争了一个电影的配角而已,她竟然记恨我到这种地步。”

人的心真的可以窄到这种程度吗?

“不止是角色,还有慕可儿在背后的添油加醋。”虽然并不愿意提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的名字,但是为了能把事情解释清楚还是要说的。

慕可儿因为算计他们二人不成,怀恨在心,在许青青面前无中生有了不少 事情。许青青是崔石旭的女朋友,她一通梨花带雨的抱怨,后者基本是毫无免疫力。

再者当初对瞿家做的事情还没怎么看后续的悲剧效果,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控制那几个人,在瞿家人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

只是崔石旭没有想到许青青口中只会依附男人的花瓶唐轻言,竟然很快就勘破了诡蛊的存在。

接下来的这些事情也超出了他的预料,蛊术师协会不得不出手解决瞿家的问题。

本来这诡蛊是他用故去父母的本命蛊王加上自己的精血炼成的,凶悍无比,世上轻易无人能解,红灵一行束手无策的时候他还暗自高兴。

谁知道后来听到师父打电话,说是穆老出山了,对方手里竟然还有早已失传的宝贝朝生露!

那时候他就按捺不住,怕对方通过蛊虫查出他,听说当初被他下蛊的唐轻言竟然是推动这一切的人,他更是气急。

他旁敲侧击问了李行他们的驱蛊打算,算好了时间在他们开始的时候吹奏《朝生》刺激诡蛊,只要操控那几个人,在场的人都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

尤其是并非蛊术师的普通人唐轻言,坏了他的多年筹谋就该付出点代价。

可惜,他还是没能如愿。

崔石旭的名字凌晨就被问了出来,因为太晚墨祁琛没跟唐轻言说,只是让凌七把消息透露给瞿家,并且让人直接去抓崔石旭。

崔石旭没想到方正这么快就把他供出来,人还在许青青那里快活,被找到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

墨祁琛的人行事莽惯了,直接把两人打包带走了,许青青嚷着要报警,却被人一句话堵回去了。

“教唆杀人,报了警你也逃不了牢狱之灾。”

当时许青青脸都白了,她就是一时义愤冲动,因为慕可儿给她看了唐轻言那边黑她的通稿,说她上位不正,拿不到角色也是因为没伺候好投资人。

看到那些虽然不成器却足够侮辱人的小道爆料,许青青都气晕了,她知道崔石旭的手段,就给他吹了枕边风让他替自己出头。

后来《盛美图》杀青宴结束那晚唐轻言受伤,她还觉得十分快意。崔石旭一再保证事情做得隐秘,他们不会被发现。

这才安生了几天就....

许青青满心忐忑和惊恐,却是不敢再嚣张了。

唐轻言和墨祁琛说话这会儿,许青青正在墨家某个审讯室里哭,说是自己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之类的。

而崔石旭这边的动机之类早已了解清楚同步到了墨祁琛这边,人则是跟着方正一起被送去了瞿家。

“竟然是幕可儿和许青青。”唐轻言了然,但是她却总有一种远不止如此的感觉。

“这其中还有没有其他的猫腻,还需要时间查明,我会让下面的人继续盯着。”

回到帝都之后的这几个月,遇到的两件最危险的事情差不多掰扯完了。

唐轻言虽本来就没有太担心这些外界的威胁,但被人这样惦记着总归是不舒服的,现在总算是理清了脉络。

背后那人如果真是冲着她的命来的,那只要她活着一天,对方就总会再次出手,总有一天她和墨祁琛会揪出这人。

“对了,瞿家那边弄清楚这其中因果了吗?”自己的事情理完,唐轻言想到了瞿家。

对方既然是复仇,那必然是有结仇的原因,据她所知瞿家家风正礼数全、做事也滴水不漏,待人虽有几分傲气却不会轻易得罪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让对方计划筹谋这样一场诛心的报复之法?

“这件事你或许可以问问瞿家那小子。”旁人家的事情,墨祁琛并不想多加关注和评判。

“行,我抽空问问。”

正事说完,墨祁琛又忍不住把人拽过来往怀里按,让女孩在自己腿上坐好之后将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

“明天你又要去学校了...”男人的声音颇有几分委屈巴巴的味道。

唐轻言抓着他的大手轻轻地按揉,软声道:“是啊,要上课,你好好工作,不要太想我哦~”

“怎么可能不想你。”男人声音又沉又哑,说完叹息了一声,“你不觉得你陪我的时间太少了吗?”

自再次遇见有了牵绊以来,他虽用结婚证和那药物的副作用绑住了她,却从未真正约束过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