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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参加。”

薛源承看向左子安那坚定的眸子,轻叹了一口气,道:“届时,切莫逞强。”

“你若只是想下山,我可以随时带你去……”薛源承抬头望月,似是漫不经心道。

他见左子安在发愣,补充道:“保证是光明正大地出去。”

左子安“扑哧”一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过,我参加交学会试,可不是为了下山去玩。”

好吧,不单单是为了下山去玩。

不下山除祟怎么能“触发剧情”呢?

薛源承他们定是获胜的那一批,到时候,就留他一人在嵩华山,那接下来的一月不知会有多无聊。

交学会试,也是他初露锋芒的时候。

薛源承不再说什么,送他到了房间。

“好好休息,切莫熬夜。”

左子安扶着房门,作弱柳扶风态,揶揄道:“源承哥哥~不进来玩玩吗~”

薛源承眉心紧锁,轻咳一声,正正神色,道:“你从何处学的?如此不正经。我走了,你早些歇息。”

看着薛源承离去的背影,左子安故意拖长音道:“爷~再来玩啊——”

薛源承听后,愣了一下,并未回头,快步走了。

在上次禁林之事后,左子安也时不时地制备了一些新的符篆,他打算都带在身上。

引雷符、清心符、乱意符、见鬼符、还有一个强欲之符。

虽说只有五张,但这一切都是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和精力才制成的。

左子安躺在床上,翻了翻冉苍宗主给他的心法,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左子安被薛源承的敲门声喊醒,他洗漱完毕,就见薛源承端了碗药过来。

左子安捏住鼻子,一口闷了。

“真苦。”

“良药苦口,快去抽签吧。”

二人来到会试的准备区,各自抽了签。

左子安第一个上,对手是七道宗的常凌。

擂台上,二人互相行了一礼。

常凌道:“子安兄,你受伤未愈,为显公平,我接你三招。”

左子安有些意外,道:“常凌兄不必如此,既是比试,付诸全力即可。”

“那在下便接你一招。”常凌坚持道。

左子安见拗不过他,只好作罢,道:“那子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左子安手持入尘剑,冲了过去,常凌抬剑抵挡,哪知左子安虚晃一枪,左手将乱意符拍到了常凌身上。

乱意符消失在他身上,常凌瞬间心神不稳,头脑凌乱。

左子安用着薛源承教他的剑法,与常凌一招接着一招。趁着常凌因乱意符而无暇分心的间隙,左子安身形一转,又将见鬼符和强欲之符拍到了他身上。

见鬼符虽名为“见鬼”,但并不是真的见鬼,而是让人产生幻觉,看到自己最害怕的事物;强欲之符,会增强人在此刻的情绪。

左子安跳开距离,常凌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般,面色惨白,浑身颤抖,跌倒在地。

“你…你不要过来!”

常凌坐在地上,看着左子安,一点一点后退着,自己掉下了擂台。

还好擂台不是很高,殷子放冲过去,将常凌扶起。

“师…师兄,他…他回来了…回来了!”常凌颤声道。

他看到了,那个疯子,他回来了。

左子安将清心符甩了出去,常凌逐渐清醒过来。

“常凌兄,得罪了。”左子安歉意道。

常凌拍了拍殷子放的肩膀,示意他没事,道:“子安兄,让你见笑了。这场比试,是我输了。”

说实话,常凌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他总有种感觉,那个疯子是真的回来了,那个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爹娘的疯子又回来了……

第二天的交学会试结束之后,左子安跑去找了常凌。

“常凌兄,今日之事,我真的,很抱歉……”

他也看得出来,常凌受了不小的刺激。

常凌摆了摆手,笑道:“没事,子安兄不必记在心上。下次再有机会跟子安兄比试的话,我可不会再让你哦。”

“好。”左子安应声,抱拳行了一礼。

如今,便进决赛了。

左子安曾兴冲冲地跑去问过薛源承,自己如今是什么等阶。

薛源承说:“顶多是个三阶玄士。”

左子安大呼没劲,自己跟着薛源承练了两个月,才是个三阶,他还以为自己至少六阶往上走了呢……

薛源承安慰道:“你刚练不久,进步已经算大的了。越往后,提升越难,之后,你自己会有感受的。”

也是,没有灵根,要不是有满灵力的加持,恐怕都到不了三阶。

不过没关系,他是灵媒,在这个世界也相当于是开挂了。

回去之后,他偷偷召来徐茵娘,问了些关于平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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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平郎,姓平,名桓,字与之。

在三百多年前,他是大渊的将军。

新婚前一日,边境动乱,他受帝命,镇守边疆,一去不返。

她与平郎,青梅竹马。

平桓说:“等我回来娶你。”

此去经年,心系君身;待君归时,不知所迹。

汝君说他娶了新的妻。

汝君偷偷去找了他。

汝君,也没有回来。

她的竹马和她的从小到大的好姐妹,都离她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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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安就坐在桌旁,单手撑着脸听她说着她的故事,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半晌。

左子安道:“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徐茵娘苦笑一声,道:“也许吧。我等了他这么多年,现在,只想跟他有个了断……毕竟我等了他这么久……我不在乎他了……真的……”

世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

左子安叹了口气。

如若真的不在乎,又怎会等他这么久?又怎会至今执念深重?

“在你身上,我又感受到了平郎的灵气。”徐茵娘道。

左子安心中猜想更加确定,道:“茵娘姐,我好像,有猜测了。只是眼下还不宜打草惊蛇。”

徐茵娘点点头,都等了这么久了,她也在尝试让自己放下:“不急。”

她心中的少年郎,恐怕早已忘了她吧。

徐茵娘跟左子安告了别,又回到了禁林中。她说,禁林中又多了一两只奇怪的生物,不过都只是出来了一会又凭空消失了。

左子安内心担忧,不知这一切是不是跟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