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的杀人诛心可谓是每一个字都是暴击9999.直挺挺的戳进卓尔的心。
“什么因？什么果？”卓尔逐字逐字的讲，后槽牙都快被啊咬断了。
瑾逸扇动翅膀，看到卓尔痛苦他就开心。好心的解释。
“你以为使用诅咒是没有代价的吗？你那亲爱的妻子告诉你的诅咒，可是一个夺去生命的恶毒诅咒。
一切涉及到生命的，都会牵扯因果。如果你好好的和你的妻子在人族生存，你的孩子顶多就是有点小病，又因为是半血，平时多注意一点，养养还是能正常生活的。”
“可是，你做什么不好，偏偏去诅咒生命之树。一个会诞生生命，有意识的先天神灵。”
“黛萱说过这个诅咒不会有副作用啊！”
卓尔不知道在坚持些什么。
战天看不下去，连他都听懂了瑾逸的意思。
“你听不懂逸哥说的吗。这不是诅咒的副作用，这是你下诅咒后的代价。你的诅咒在冥冥未来里，间接性的让许多本该出生的小精灵死在腹中。那这个就是因！”
“杀人都要偿命，更何况你还害死了那么多的小精灵。这份后果，这份结果，就是你自己应得的。”
卓尔感觉到一股腥气从喉间涌上来。浑身颤抖。所以他的孩子如今这样都是自己造的孽吗。
“为什么，这个报应会在我的儿子身上。”
“因为那时候生命之树还把你当作是她的族人，她的孩子。所以她把这份果报应在那个出主意的女人身上。”
清安觉得有些好笑。卓尔的妻子教他诅咒生命之树，为的就是不想背负因果。可是这个报应还是回报给自己身上。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孩子，那时候卓康还没出生，作为黛萱的孩子，跟她有血缘关系，自然是要帮她分担一部份因果呢。
害人终害己。
卓尔快要崩溃，清安也不想再说什么。说来说去无非都是因果二字。解释了太多次了。
“出去吧。你孩子的因果，我解决不了。不过，如果你要是愿意承担。只要付出代价，我可以把那儿子的因果全部转移到你身上。”
清安把人轰出去，卓尔坐在外面的青石地上还没回过神。
“想好了，再过来找我吧。”
大门彻底关闭，卓尔混混沌沌的走回自己的佣兵团的帐篷内。佣兵团都是在城外自己划分领地歇息的。他身为猛虎佣兵团的副团长，自己能有独一个帐篷。
黛萱看到卓尔回来的，连忙上前问。“怎么样，那个玄家主愿意帮忙吗。”
卓尔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的妻子开口。是他们自己的原因才导致康儿这个样子的。甚至他也没敢说他又再一次的看见其他精灵了。
黛萱眼睛马上就红了，小白花的可怜模样，确实也是有几分姿色能让卓尔爱上她的。
“我的康儿啊！！呜呜～”黛萱更加恼恨那个精灵族了。如果不是他们那么小气。自己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时常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了。
卓尔抱着黛萱。“萱儿。玄家主说，只要我愿意付出代价，他就可以把康儿的病痛烟都转移到我这里。这样康儿就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了。”
“不可以！为什么一定要转移到夫君你身上。我们可以随意找个乞丐啊。”
黛萱根本不同意卓尔这样做。她和康儿两母子都靠着卓尔才会有这么好的生活。要是卓尔倒下了，在猛虎佣兵团这个人吃人的团体里。他们根本活不下去。
她虽然有一身诅咒巫术在身。但是每一次使用力量耗费巨大，而且还及其容易被反噬。能不用就不用。就连当年诅咒生命之树的事都是让卓尔去的。
“这··虽然玄家主没说一定要我，可是我觉得应该是不可以的。”黛萱的如意算盘估计要落空。
黛萱嘴巴崛起。“那怎么办啊，总不真的让你来吧。我们这个家，还需要你来支撑。”
“玄家主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吧。夫君，你再求一求玄家主吧。或者我去！”
卓尔赶忙阻止。他今日都在那里备受冷眼，甚至还差点被戳心到破防。
要是黛萱去到话，怕不是会打起来。自己娇小柔弱的妻子一定会被欺负的。
“萱儿先别急，等我过几日再去求见一下玄家主。”
黛萱点点头，重新坐回床边看着自己那可怜多病的儿子。
古昔这边。
瑾逸已经变回原来的人身，坐在清安下方。
滕王把玩着一颗玉石。玩味说到。“那个卓尔实属是个蠢的。或者说，他明知道，但是装傻忽略。”
清安颌首，“他如果聪明，就不会被那个黛萱给生命之树下诅咒了。他也是精灵，也要靠着生命之树反馈的。如果孕育他们的生命之树枯萎，你觉得他还有几日好活。”
“又蠢又自私。”战天说出来正确的已经肯定的。
“那个卓尔，除非他答应自己替他的儿子承担因果。不然的话，直接拒在门外吧。”
清安吩咐下去。三小只点头，滕王也应付一声。
讲完几人都各自回到四楼的房间歇息。
今晚倒是没什么需要外出的。刚好昨日送出一件有缘物。看看瑾哇会不会有记忆播放。
清安躺在床上，不一会就闭眼进入了梦境。
还是那熟悉的环境和那高高阶梯上的王座。以及那个许久不见被拷在上面的‘自己’。
这一次，那个‘自己’有了脸。跟他现在是有那么一点相似。可是还是觉得差了一点什么感觉。
清安站在王座的一旁，又看见那个之前求死的长发男子缓缓走来。
清安这次也能看清楚他的脸，苍白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眸的黝黑像是一滩死水，毫无波动。他身上散发着一份对世间的淡漠，和死寂。
但是五官的韵味上，又有跟自己几分相似。
“愿者有求。”
“还是求死？”
男子点头。
“还是那个代价。”
男子略为思索。再看向王座上的他。
“后土化身轮回前与吾说过，你还有其他办法的。”
王座上的清安，支起一条腿，头靠在上面，玩味的说。
“可是我不想啊。”
“为何？”
王座的清安摸摸下巴，“唔～麻烦。”
观看中的清安一头黑线，这个‘自己’，性格稍微有些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