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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姐弟,弟弟精明得要死,如果不想个好办法将这册子送到他手上,他定会怀疑,查个透彻。

宫里却找不到像书阁这样的好地方了。

哎……这么好的东西,反倒像送**包一样,成了烫手山芋了。

……

瞿兰亦一回到锦阳台,就遇上了阴沉着脸迎上来的容青。

瞿兰亦知道自己不该骗她在门外守着,独自一个人溜了,一路上直陪不是。

她说了半天,容青揭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道:“奴婢哪敢让姑娘陪不是?奴婢是什么身份,奴婢明白得很,姑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瞿兰亦大喜,“容青,你真的不管我了?”

容青道:“奴婢只需把姑娘做的事禀报四爷,让他来管着姑娘就成了。”

说着,她眼底露出了丝狡猾的微笑。

瞿兰亦一下子跨了肩膀,有气无力地道:“容青,算你狠。”

容青道:“奴婢不狠,姑娘才狠,这才出去大半天的功夫,打了人,告了状,还跑到卿久宫转了一圈回来。”

瞿兰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容青,你都知道了?”

容青哼了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姑娘要记得,你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盯着……”

瞿兰亦凑过头去,仔细端详她的表情,看了半晌,才道:“容青,你老实告诉我,除了你之后,四弟还找了什么人来看着我?”

容青侧过头,垂眸,“主子都不知道,奴婢怎么知道?”

瞿兰亦牙直痒痒,却怕她没有办法,这丫头嘴死紧,她若是不说,谁也别想将话从她嘴里撬了出来!

瞿兰亦甩着手往院子里走,气哼哼地道:“容青,总有一日,本姑娘要把你那张木板脸雕成一朵花,看你还喜怒不形于色么?”

容青垂手而立,“奴婢等着姑娘。”

一走进院子,看清树下站着的两人,不由笑了,“王忆之,方容,都这么夜了,你们倒有空闲来拜访我?”

瞿兰亦理了理袖子,“说吧,什么事,本姑娘忙得很,可没空听你们闲扯!”

方容眼底闪过一丝恼怒,转眼却变成了喜色,上前道:“表姐,我和王姐姐她们商量过了,今年的献舞,由我们三人一起领舞,表姐这几日都没有参与编舞,明儿个可得加紧了才是。”

哼,这是求和来了?

瞿兰亦仰头着,拿眼角儿扫了方容一眼,语气说不出的轻慢,“你?还有她?哈哈哈……”

她长笑三声,笑容一收,“你们也配和我一起领舞?”

王忆之胸膛起伏,上前几步,脸色严肃,“瞿妹妹,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大家都是参与献舞的姐妹,有什么配不配的?妹妹从未领过舞,理当竭尽所能地学好,别在太后寿宴上丢脸才是。”

方容怯生生上前劝道:“是啊,表姐,你再这么下去,在太后寿宴上丢了脸不说,如果连累了家人,就不好了。”

瞿兰亦像没有听见一般,玩着自己的手指,“要我参加排舞也不是不可以,我要做头舞。”

“什么?”王忆之拔高的声音,“你做头舞?”

方容脸上现了好笑之色,“表姐,你以前跳过舞么?表姐才从边城回来不久,那里可没有教雅舞的人。”

又来了,又来了。

她无时无刻都要提醒瞿兰亦,她生长在边城,是个野丫头。

瞿兰亦哈哈笑了两声,侧过头望她,“是啊,我就是要用在边城学的,来领着你们跳舞,怎么,不服气么?方容,纵使我是从边城而来的野丫头,也比你寡娘寄居人下银子还靠哄的好!”

她既想说,她便陪着她玩!

以后她每说一次边城,瞿兰亦就提醒她一声她是个银子靠哄寄居人下的人!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方容牙齿把嘴唇里边的肉都差点儿咬了一块下来,以前她只需要可怜兮兮地说上两句,就会把瞿兰亦气得直跳脚,想发火又只能强忍着。

外边的人谁不知道瞿家的正牌大小姐还没有表小姐优雅大方?

可现在呢,她每提一句,瞿兰亦就会用更厉害的话反击回来!

反倒让她气得心头血直往上涌。

方容眼底蓄上了泪光,气息微弱,“表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爹死在了战场上,我们没有办法了,这才住在你家里,既是这样,回去我便和我娘搬出去……”

“哈哈,别口头上说才好,我说了资助你一万两银子的事算数!当初你爹为国捐躯,可收了不少抚恤银子的,加上我那一万两,足可以让你们过上神仙日子,却要死赖在我家不走,也不知什么原因?”

她说一句,瞿兰亦说上十句!

她说几句,瞿兰亦一番长篇大论下来,将她说得哑口无言!

王忆之听清楚原委,心底里暗暗恼恨,这姓方的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后悔不该和她来劝说瞿兰亦的!

和她搅和在一起,损了自己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她把脚步往侧边移开了两步,皱眉道:“你们扯家事干什么?现在咱们不是说着领舞之事么?瞿兰亦,你做头舞,能成么?别连累大家被人耻笑!”

瞿兰亦笑嘻嘻地道:“台下观舞的人眼睛都亮着呢,我出了事,要笑的也只有我!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么?”

王忆之认真地道:“兰亦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咱们跳同一首舞,便是一体的姐妹,没有谁看谁笑话的!”

瞿兰亦依旧笑嘻嘻的,却不说话。

光那‘你说得是真的么’的眼神儿就让人气得直咬牙。

王忆之忍着气道:“兰亦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她太想在太子面前证明自己了,太后寿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她不能让这女人给搞砸了!

瞿兰亦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别给我说道理,说道理我头疼,边城来的野丫头不懂道理!总之,让我跳头舞我就跳,如若不然,你们便先跳着吧!”

说完,转身就往寝室走了去。

王忆之与方容面面相觑,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屋子,只得往院门外走。

容青跟在其后,道:“姑娘,以您的舞姿,还真是无人能比,姑娘为何不向她们明说,反倒要气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