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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得到,不隔几日,方容的种种行为便会传遍了整个上京了。

他还怎么娶她?

随从上前道:“三殿下,那些东西,明儿个还送了过来么?”

夏平含冷冷地道:“还送什么?她也配!”

随从暗暗吃惊这位主子的翻脸不认人,心想前些日子,他还对她心心念念的呢。

他自不敢说什么,只道:“那小的们便抬了回去?”

夏平含烦躁的挥着袖子,“抬了回去,抬了回去。”

随从只得挥手,叫人把门外停着的几马车家居用品等等全都运走了。

夏平含这一走,便有大半个月没有过来了,莲姨妈与方容住在这院子里,可比不得瞿府方便,什么都有人帮她们想着,吃住不愁,两人原就是只知道伸手的性子,并不会管理下人,没隔几日,下人们就闹了好几场,把两人弄得焦头乱额,倒没有空去瞿府闹了。

……

瞿兰亦在花园里走着,正摘了朵花儿,便见大哥领了个随从,从花园那头急匆匆地走了来,便拦在小径上等着瞿庭生过来。

瞿庭生垂头往前走,全没有瞧见有人拦着,瞿兰亦‘哈’地一声大叫,将他惊醒了,抬头看是她,皱眉道:“别闹,大哥有事儿,急着出去,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瞿兰亦记起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大哥了,又见二哥也不跟在他身边,倒有些稀奇,道:“大哥,你这么急,是要去哪儿?”

瞿庭生绕了她往一边走,她张手拦住,“不说个清楚,别想走!”

瞿庭生有些心虚地抬起头来,“妹妹,你就别管了。”

又对随从道:“咱们走。”

一直低着头的随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紧跟着瞿庭生往前走。

瞿兰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个随从,明明就是裴济!

他贴了两片胡子,加粗了眉毛,整个人的面容都改变了,但怎么能逃过瞿兰亦的眼睛?

他跟着大哥做什么?

瞿兰亦的心一阵狂跳,一侧身,又拦住了瞿庭生,扯住了他的袖子,道:“大哥,不准出去!今儿个你不说清楚,就不准走!”

她虽是对瞿庭生说着话,眼睛却盯着裴济,却见他摸着胡子,向她挤了挤眼睛。

准没好事儿!

瞿庭生不耐烦了,“妹妹,我今儿真有事,不能陪你了,你让我走!”

说着,直甩袖子,把她的手甩开了。

往小径深处急走。

瞿兰亦紧跟着几步,想拦,瞿庭生对裴济道:“还不拦住姑娘!”

裴济张开了手臂结结实实地挡到了路径之上,瞿庭生便一眨眼跑得不见了踪影。

瞿兰亦气急了,道:“来人啊,把这奴才给我绑了。”

几名仆妇上前,把裴济团团围住,裴济也不反抗,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连声哀叫,“别,别,别打我!”

仆妇们笑了,“真是个银杆蜡枪头的小子!中看不中用!”

瞿兰亦哈哈大笑,笑了两声,记起裴济前世那股狠劲儿,咽了口唾沫,收了笑声,挥手让众仆妇退下,又让丫环站远些,这才蹲下了身子,对裴济道:“裴济,你老实告诉我,你混进瞿府,想干什么?”

裴济抬起头来,笑嘻嘻地道:“让你欠我的人情啊,还能干什么?”

不提起人情还好,一提起人情,瞿兰亦就想起了济云寺发生的,没好气地道:“我不是欠了你两个了么?”

裴济道:“要让你多欠一些才好!”

瞿兰亦差点被他的话噎死,赌咒发誓,“我绝不会再欠你人情了!”

裴济笑了笑,好声好气,像劝着不听话的孩子,“兰亦,那可说不定哦,你有娘,有大哥,还有二哥四弟,他们那么多事儿,比如说你大哥……”

“我大哥能出什么事儿?”瞿兰亦哼哼两声,“你别用龌龊手段,他就不会出什么事儿!”

裴济委屈地看着她,“兰亦,我是这样的人么?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瞿兰亦心想,相信你?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好些!

当然,这话她可不能说的,这个人只能顺着毛摸,不能逆了他,要不然,他随时随地都可能翻脸不认人的!

“那你说,我大哥究竟有什么事儿?”瞿兰亦没好气地道。

裴济眨着眼,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又摸了摸小胡子道:“你大哥,去找方家的那位了,你不知道?”

瞿兰亦一开始还没怎么弄明白,“方家那位?方家哪位?”

裴济道:“方容啦,还能有哪位?她有了身孕,你不知道么?你哥看她可怜……”

“什么?”瞿兰亦尖叫了起来,“他看她可怜?”

裴济很认真地点头,“去了好几次了,你哥以为那孩子是他的,嘿嘿嘿!”

“什么?”瞿兰亦嘴角都抽抽了起来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她在草地上团团地转,“夏平含没理她?怎么会这样?”

裴济笑呵呵地,又拿手扶着小胡子,“三殿下啊!没来过她那里几次,听闻这一个多月,她每日里以泪洗面,你大哥不知道怎么在街上遇见了她了,一时心软,跟着她回了方家那院子……”

他仿佛难以启齿,“还在那住了一晚上,以后,就经常去了,给她送给钱银,替她管理那些不听话的仆妇,哎哎……你大哥还真是个好人啊!”

瞿兰亦差点气死了,指着他道:“你监视着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裴济点头,很诚恳的样子,“那是当然了,我当然得看清楚一些,我那些药,有没有作用!这种孕药,可是我头一次使在人身上的,以往只在猪身上使过!”

瞿兰亦目瞪口呆,怔怔地道:“你拿她试药?”

裴济认真地看着她,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之事,瞿兰亦这么蠢,连这都不知道。

“不试过,怎么知道这药有没有效?”裴济,他漂亮得如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发出光来,“要多试试才知道。”

瞿兰亦毛骨悚然,很怕他把瞿家当成了试验场,将瞿家的每个人都试一番药去,咽着口水道:“废话少说,你既是去找那方家的试药,跑到瞿家来做什么?还有,这姓方的缠上了我大哥,你也不来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