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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哆嗦,上前道:“瞿姑娘,五哥的确没有骗你,我大哥得了重病,从小就需要血液相融的人的血替他换血,五哥是从药罐子里泡大的,大哥死后,五哥才不用再泡药了。”

瞿兰亦哼了一声,“没骗就没骗,我才没心思理你这些闲事。”

南宫凤吃惊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对五哥说话?五哥还没生气?

裴济笑道:“我知道,你现在紧张的是那个属官去了哪里了。”

瞿兰亦双眼冒出光来,“你知道?”

裴济点了点头,转身往椅子上坐下,又指着旁边的椅子,道:“来,坐下,我们边喝茶边说。”

南宫凤也走了过去,想坐下,裴济一瞪眼,“去给我们倒茶!”

南宫凤瘪了瘪嘴,一副想哭的样子,却什么也不敢说,真走到桌子前,拿了杯子倒茶。

瞿兰亦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刚刚她还一副喊打喊杀的模样,到了裴济跟前,却成了这副模样?

裴济转头望着她,又是一脸温和的笑,“兰亦,小孩子不懂事,她若是冒犯了你,要打要骂,随便你。”

南宫凤拿着杯子的手都在哆嗦,眼睛都气红了,却老老实实在那儿沏茶,什么都不敢说。

瞿兰亦看得直叹气,心急着姑爹的去向,便不再理他们之间的事,对裴济道:“裴济,你说知道那属官的去向,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裴济定定地看着她,“兰亦,你先告诉我一件事,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哦。”

“什么事?”瞿兰亦坐直了身子。

裴济眼睛都不眨,“兰亦,你老实告诉我,那瓶子里的东西,我让你吃,你便吃了下去了,你这是相信我么?如果那瓶子里是毒药呢?”

南宫凤手一抖,竖起耳朵听着,这女人敢吃五哥给她的东西,还真是大胆。

瞿兰亦不耐烦地道:“你骗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骗的?”

裴济笑了,俊美的脸上带出些纯真来,“兰亦,这是不是因着,你待我,像是你的家人一样了?都是这般的相信?”

瞿兰亦连声道:“是的,是的……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裴济伸出一根手指,冷不防地,在她手背上的指窝上戳了一下,“兰亦,我很高兴呢!”

瞿兰亦一缩手,气道:“高兴个……屁!你到底说不说?”

南宫凤手一颤,把茶杯都差点倒了,上一个在五哥面前敢说粗口的人骨头怕都已经烂了,这个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胆!

她要不要巴结着她?

裴济好脾气地笑了,“兰亦,说,怎么不说,你让我帮你把他救出来,都是可以的。”

瞿兰亦一下子站了起来,握住了裴济的手,声音都颤抖了,“裴,裴,裴济,你真真的能帮我救他出来?”

“当然,那地方虽然护守严密,但也不是什么难进的地方,弄个把人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南宫凤拿着碟子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到两人跟前,嘟哝了一句,“五哥救出来的死人可比活人多!”

裴济一瞪眼,脸一沉,“嗯?”

她一哆嗦,“五哥,我说错话了,您,您,您喝茶。”

“好了,你别吓她了,你老实告诉我,姑……那属官关在哪里,要怎么样才能救他?”瞿兰亦道。

裴济转脸对她,瞧了她半晌忽地叹了一口气,“兰亦,你还真是个傻瓜,你真的打算救他?”

瞿兰亦道:“我当然得救他了,为何不救?”

裴济慢吞吞地道:“他是什么人,想必你心底已经猜到了?”

瞿兰亦垂下头去,“他和夏侯旭不同。”

裴济再叹了一口气,“没错,大周的太子,才是真正的太子,而现在宫里的那位皇上,才是真正的皇上,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子,早些年在别人手里吃了亏去,这一潜便是十几年,便他到底是真货,岂是假货能比的?他这十几年躺在病床之上,可也没有闲着,朝中旧臣被他渐渐收拢,江湖上大半势力也归于了他的旗下,他虽未回朝,却是你们大周朝真正的皇帝,如今他回去了,你那姑爹,还怎么能活?兰亦,我劝你,你还是别管了吧,你如今要嫁给夏侯旭了,日后会住到宫里去,你若真救了他,皇帝怎么会饶了你?你也该替自己想想,一个废人,值得么?”

南宫凤嘟哝道:“五哥这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这天底下的人,谁不多为自己着想?”

瞿兰亦道:“不成,姑爹我一定要救,我不理他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姑爹,他对我好,我便要报答他这份好。”

裴济眼眸动也不动地看着她,“你呀,怎么会这么傻?”他抬起头来,定定望着窗外,“可我,怎么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傻子?”

南宫凤也沉默了,望着瞿兰亦,像是头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

瞿兰亦沉着脸道:“裴济,你到底想不想帮我?”

裴济转过脸来,温温柔柔地笑,“兰亦,帮当然能帮的,这次我若再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可就欠了我一个怎么也还不完的人情了,日后,你想怎么还我?”

瞿兰亦道:“只要能救出姑爹,你怎么都成!”

裴济眼珠子黑得惊人,“兰亦,这话,你可不能随便说。”

南宫凤忍不住插嘴,“是啊,瞿姑娘,五哥这个人收债可厉害了,比那放高利贷的还厉害,你可要想清楚再答应!”

瞿兰亦道:“我有什么能抵这债的,你尽管开口拿去。”

裴济笑了,伸去手去,想要摸摸她的头顶,可临到半空中,又缩了回去,道:“好,我帮你!”

瞿兰亦松了一口气,道:“他到底关在哪里?”

裴济侧着脸望南宫凤,“这可要问五妹了。”

南宫凤跳起脚来,“问我?问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裴济脸一沉,“老实说,你二哥这几天去了哪里?拜访了哪些大周朝臣?”

南宫凤腿一抖,“五哥,我都说,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