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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忆之还真会挑人,连身边选的宫婢,都和她是一路货色!

夏侯旭松了握住那宫婢的手,道:“本宫可不放心!”

那宫婢满脸润红,垂了头去,“太子殿下,奴婢先出去吧,别阻着太子妃殿下瞧病了。 ”

夏侯旭道:“不必!”

说着,来到椅子边坐下了。

那宫婢左右望了望,也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立着。

瞿兰亦便思索了起来,自己拿了纸笔,写了起来,写完了,把那方子递给夏侯旭,“太子殿下,这方子臣妾开了,至于用不用,那是您的事儿,如没什么事了,臣妾便告退了。”

说完,向他深深地行了礼,站起身来,往屏风处走。

那宫婢接过瞿兰亦的方子,扫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便把那方子递到了夏侯旭手里,倒没有再说什么。

瞿兰亦走出大殿,上了轿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先去看了容青,见她在自己的脸上已敷了药,脸上的青肿已消褪了不少,倒是放下心来。

“容青,你跟着我,确实委屈了你了。”瞿兰亦轻声道。

容青道:“姑娘说这样的话,就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在姑娘面前邀功,让姑娘长奴婢的月钱,欢喜还来不及呢,每天都有几巴掌,奴婢才高兴呢!”

瞿兰亦仰起了头,把眼底涌出来的水光收了回去,笑道:“你等着吧,要想长月钱,下辈子吧!”

容青便扭着身子道:“姑娘,奴婢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想买个大宅子,又想放出去后嫁个好人家……”

瞿兰亦被逗得笑个不停,一扫刚才的阴郁。

……

夏侯旭远远地看着她的笑颜,轻轻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来,道:“任灼,都查清了吗?”

任灼点了点头,“查实了,瞿夫人前日去瞿府荷池摘荷,回去之后,便风寒发烧,吃了府上大夫开的药,这才好了,却时不时有头昏的症状,比王良娣的症状略有不同,但那虫咬之毒,应属同源。”

夏侯旭道:“只望她能警醒一些。”

任灼道:“太子妃开的方子,已经让太医看过了,皆称奇妙,按那方子给王良娣吃药,王良娣也已经醒了。”

夏侯旭恩了一声。

任灼瞧了他一眼,“主子,太子妃在医药方面,的确精通,这次瞿夫人,也会化险为夷的,您让她替王良娣诊治,算是给她提了个醒儿,瞿夫人那病情隐藏了起来了,人也正常,一时半会儿不会发作,这段时间,总能找到那人的。”

“连季如常都没有查出那人来,那人定不简单。”

“没错,大燕摄政三公主灼华派来的人,又岂会简单?见到德妃事败,马上隐藏了起来,开始向瞿家动手了,咱们为了找出这个人,折了好几个高手去,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没能弄得清楚。”任灼垂头,脸上全是愧疚。

夏侯旭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瞿府也不安全。”

“主子您请放心,奴才已经吩咐锦桦了,要她小心,她定会保得太子妃无恙的。”任灼道。

夏侯旭点了点头,抬起头来,像是看着桌上那尊玉雕,又像没有看着,低声道:“南宫岐找到了吗?”

容青一怔,抬头看了他一眼,忙垂头,“没有,主子,他也不见了踪影。”

想了想,又觉不对,道:“奴才们会派人盯着的,绝不会让他接近太子妃十步之内!”

夏侯旭垂下了眼眸,“任灼,你说说,我让人打了她的宫婢,她是不是更不想见我了?”

容青无言以对,隔了半晌才道:“主子,你这不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么?谁会想到那人在后宫之中安插了那么多人?咱们不知道哪一位是她的眼线,只能将这戏演了下去。”

夏侯旭恩了一声,手指更急地摩着扳指。

任灼劝慰道:“主子,以往那一位在皇位多年,没做什么事儿,这才让大燕有机可乘,皇上回宫之后,虽竭力整肃朝纲后宫,但这到底不是一朝一昔之事,咱们只得慢慢儿来,把后宫那些钉子都拔了才行,主子,太子妃日后若明白了你的苦心,定会原谅您的。”

夏侯旭沉了眼眸,“她这么蠢,怎么会明白?”

任灼垂了头去,无言以对。

……

瞿兰亦一眼便看见了台阶上站着的人,提了裙子便跑了过去,吓得瞿夫人大声道:“慢点,慢点,你跑这么急干什么?都成婚了,还像个孩子!”

她直跑到了瞿夫人跟前,依偎在了她的怀里,低声道:“娘,女儿终于见到您了。”

瞿长卿道:“进院子去吧,大庭广众的,像什么话?”

瞿兰亦仰起头来,唤了声爹,又瞧见他的腿行走如常,便笑了笑。

她一一望过去,瞿知远,瞿庭生便围拢过来,唤了声妹妹,两人同时用袖子擦眼泪。

瞿夫人便道:“你们干什么,妹妹回来省亲而已。”

两人便又同时笑了。

瞿兰亦没看到四弟,心便急跳了起来,道:“娘,四弟呢?”

话音未落,瞿希墨从门内走了出来,道:“姐,正等着你呢,。”

瞿夫人道:“多亏了你派人从宫里拿出来的药,你弟的病才好了,可好了之后,却又被皇上叫进宫里询问了半晌,皇上询问之后,又是刑部的人询问,昨儿个刚回来。”

瞿长卿皱眉:“兰儿,宫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瞿兰亦道:“也没什么,如果有什么,姑爹会让我回府么?”

瞿长卿便没有问下去。

来到正堂,坐下之后,瞿夫人便抹起了眼泪,“兰儿,一进宫门深似海,当初这门亲事,咱们拼死也应当拒了的。”

瞿兰亦一笑,“娘,为什么要拒了,你瞧瞧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嫁过去这些日子,还长胖了。”

瞿夫人眼泪就抹不下去了,破涕而笑,“你这孩子。”

瞿长卿咳了一声,扫了瞿知远几兄弟一眼。

三兄弟便互相望了望,道:“娘,我们先去练武了。”

瞿夫人点了点头。

下人们都退下了。

瞿兰亦垂下头去,对着手指,“娘,您有什么话便问吧,还这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