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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灼大喜若望,“太子妃殿下,太子在您这儿?”

瞿兰亦道:“没错,你既然来了,便将他扶回去歇息吧。 ”

任灼心底起疑,更加忐忑不安起来,这么好说话?

他几步便绕了屏风走到内室,见太子好端端地在床上躺着,吁了一口气,道:“要不,就让太子在您这儿歇歇?”

瞿兰亦挑了挑眉,“任公公,您如果能放心,本妃倒是没什么的。”

任灼咽了口唾沫,心想主子如果清醒,他自是放心的,可现在这种模样,太子妃又是个胆大包天的,指不定做出什么来,得,还是扶了他走吧。

他上前扶起了夏侯旭,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身上完好无损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扶着他到了亮光处,才觉出不妥来,可有什么不妥,却又说不出来。

等再走了几步,才恍然大悟,“主子的头发,怎么蓬乱成了这模样?”

瞿兰亦小脸板得极平静,“任公公,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他无端端地走来我这里,又无端端地倒在床上就睡,这不,我刚巧准备去喊人来,您便进来了。”

任灼再瞧了夏侯旭两眼,“兴许是夜里练功的原故?”

他扶了夏侯旭出去,在隔壁安歇了。

他们一走,瞿兰亦便在床上滚来滚去,揉着肚子笑。

这下子好了,他那头发可有些日子不好梳了,每日顶着个鸡窝头走来走去的,夏侯旭,我看你还怎么装出那一脸冰霜来!

瞿兰亦想想便觉好笑,想一想,又笑,到了半夜才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一睁眼,便瞧见容青一脸紧张地站在跟前,道:“姑娘,姑娘,快醒醒,太子来了。”

瞿兰亦坐了起来,晃了晃头,看她满脸的不解,道:“怎么了?“

容青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道:“太子殿下的打抢太奇怪了,这大白天的,他在头上罩了个幕帷,只露出一张脸来……”

瞿兰亦哈哈了一声,忙捂住了嘴,跟着也满脸紧张,“容青,他定是染上了什么病了,咱们可不能沾上!我也不想给他治!让他去找王忆之去!”

经过了这几日,容青也想得明白了,太子心底里只有王良娣,与姑娘是不会好的,所以,她连连点头,“对,姑娘,哪有这样的事,有什么好事儿便想着那王良娣,坏事儿就到我们这里来,走,姑娘,咱们赶紧躲着点儿才行。”

瞿兰亦指了指窗,“从后窗走,他找不到咱们,还能以势压人不成?”

容青认真地点头,“姑娘,穿身方便的衣服。”

说着,伺候着她穿上了便装,搬了张凳子来,扶她踏上了椅子,往后窗钻了出去。

才钻了一半,身后便传来一声怒吼,“瞿兰亦!”

瞿兰亦身子一僵,缓缓地缩回头来,瞪圆了眼睛,吃惊地道:“太子殿下,您来了?”

容青紧张地拦在了她身前。

夏侯旭头上罩了一个青色头纱,整个头蓬得巨大,露出一张铁青的脸来,整个人因着那头倒拉高了不少。

都快顶到屋梁了。

她倒是好奇得很,他这头发,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脸上自是半点儿也不露出什么来,向他行礼,“殿下,您是来请臣妾一起吃早膳的么?您今儿个不打算和王良娣一起吃了?”

夏侯旭瞧了齐风一眼。

任灼上前,对容青道:“容青,你先出去,太子殿下有话对太子妃说。”

容青紧张了起来,“不,奴婢不走。”

任灼冷着脸,“来人啊,将她拉了出去。”

进来两名侍婢,一左一右的,把容青拉了出去,任灼也跟着走了,临走之前,还替两个合上了房门。

瞿兰亦眼睁睁地看着容青走,倒是有些无畏了,坐到了椅子上,道:“夏侯旭,这一大早的,你又发什么神经?”

夏侯旭一把便扯下了头上的青巾,指着自己的头道:“瞿兰亦,昨儿晚上,你到底干了什么?”

他那头发蓬重老高,像一堆杂草丛一般,顶在头顶,蓬起来居然有他整张脸的三倍大。

哪还有半分平日里那端严威风的模样。

瞿兰亦忍笑忍得肚子都痛了,可偏偏脸上一本正经,仔细地瞧他,吃惊不已,“哎呀,哎呀,殿下,您的头这是怎么了?一个晚上不见,怎么变成了这模样?”

夏侯旭逼近了几步,挥着手,一脸暴怒,“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瞿兰亦瞪圆了眼,“这怎么可能是我?您可不能随便冤枉人!我有那么大本事能把你的头弄成这样?”

他这发型配了这张脸,还真像个向日葵。

瞿兰亦脸皮都忍得僵硬了。

夏侯旭哼了一声,头发便跟着颤动起来,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底清楚!”

瞿兰亦也跟着哼了一声,一拍桌子,“夏侯旭,你够了吧,出了什么事就来找我,你是三岁小孩吗?自己的头发弄成了这样都不知道?”

她心底惴惴,只能加大了嗓门喊了回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

夏侯旭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瞧着她,忽地笑了笑,“瞿兰亦,这样也好,从今日开始,你便负责替本宫梳头了。”

瞿兰亦跳了起来,“什么?我为什么要负责给你梳头?你没有侍寝侍婢么?”

夏侯旭慢吞吞地道:“谁叫你是本宫的太子妃呢?”

他歪着头看她,那蓬大了三倍的头发也跟着歪,说不出的可笑。

可瞿兰亦哪里能笑得出来,咽着唾沫道:“我就是不梳,那又怎样?”

夏侯旭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笑了,“不梳?不梳,本宫便请瞿侯爷来问个清楚,让他找人查一查你这屋子里有没有鼠尾草汁!”

瞿兰亦心底一惊,又大怒,“夏侯旭,你既知道了还装模作样干什么?”

夏侯旭笑了,“瞿兰亦,你瞧,和本宫作对,到了最后,还不是落到了你自己的身上?可记住了,本宫的头发金贵,替本宫梳头,一根都不许掉!”

又扬声道:“把洗漱工具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