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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爬了起来,伏地道:“兄弟们潜进了牢房的时侯,那里的衙役正四处寻找捉拿,咱们迟了一步。 ”

裴济眼神阴冷,“派人到瞿府四周围查看,这个女人一定会回到瞿府来的。”

那侍卫垂头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旁边的马车里传来了娇脆的声音,南宫凤探出头来,“五哥,你发什么火啊?一个女人而已,逃了便逃了,你把她的手下全弄没了,她还能翻出什么大浪花来?”

裴济冷冷地道:“滚回去。”

南宫凤忙把头缩了回去,道:“五哥,你要我做的事,我可全都做了,至于事儿成不成,可没我什么事!”

裴济道:“若是不成,你还能活着回去?”

南宫凤声音颤抖了一下,“五哥,你怎么能这样?小苏是你养大的,我可按照你说的给他用的药,到时侯他是听你的,还是听姐姐的,我可不能担保!”

她知道裴济是什么样的人,除了对瞿兰亦特别些之外,他心底根本没有兄妹亲情。

如果办砸了,他真会杀了她的。

按道理来说,小苏是个药人,只要把那药给他吃了下去,他便会重听裴济的话了。

可她头一次瞧见药人也有了感情。

小苏,他会背叛瞿兰亦么?

南宫凤坐进了轿子里,心情复杂。

……

夏侯旭用手指掐着眉心,道:“老季,你说什么?”

季如常道:“太子殿下,臣是问您,您为何不把实情告诉太子妃?”

夏侯旭抬起头来,“她的性子,在父皇面前怎么能瞒得住?父皇不会希望我们好的,他只希望瞿家有个太子妃稳住朝政便成,我们若是好了,她怎么能活?”

季如常叹了口气,“殿下,只是辛苦了你了,被她误会,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幸亏皇上只有一年多时间了……”

夏侯旭冷眼朝他瞧了去。

他忙跪地磕头,“殿下,老臣也只在您面前说说,老臣该死。”

夏侯旭满脸疲惫,摆手让他平身,“算了,父皇最后这段日子,总得好好儿将他照顾好才行。”

季如常站起身来,“其实皇上这么拖着,还真是不如早登极乐的好,除了您之外,他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敌人,臣在江湖上打听到的消息,他已经开始清理原来那位留下来的人了,近几个月满门被屠之案,都是锁月盟的人干的,殿下,您可得小心些。”

夏侯旭垂了眼眸,眼底露出丝悲伤,“瞿家军之中也有旧将遇害,他到底顾忌着瞿长卿,倒没有做得太过份,怕瞿长卿瞧出什么来。”

“瞿家军被瞿长卿治得如铁桶一般,锁月盟的人倒没有那么容易下手,皇上也是知道这点的,只期望瞿家能撑到皇上去世那日了。”季如常道。

“那冰魄血参,现如今试用的效果怎么样?”夏侯旭道。

“殿下知道的,最紧要的,不是这冰魄血参的药效,最重要的,却是这换血之法,当年大燕大皇子便是用这种方法才活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南宫岐将他毒死,说不定大皇子的病早就治好了。”季如常道。

夏侯旭点了点头。

季如常瞧了他一眼,“殿下,这药效虽好,但对那养药之人来说,却有亏损的,男子精血有损,女子则会不孕不育,王良娣只怕今后都不会有孩子了,如若不然,那南宫岐不会一生下来就用药养着,也幸亏他醒悟得早,杀了大皇子才能使自己的寿命延长。”

夏侯旭凉凉一笑,“纵使没有这单事,她也不会有孩子的,她要的,不过是王家享荣华富贵,王家的荣华,本宫会给她,但其余的,就没有了。”

季如常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这冷酷的主子,遍体生凉。

“是,殿下,那臣便替王良娣配药了。”季如常后退,正想退下,却想起一事来,转头道,“殿下,你的离魂症近期还有发作么?”

夏侯旭眼睛闪过丝迷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摇头道:“没有。”

“殿下可要小心些,如有发作,一定得让臣知晓才行,臣最怕的是您无知无觉的,被人利用了去!”

夏侯旭嘴角露出丝微笑来,再摸了摸头发,道:“幸亏我的运气很好。”

季如常只觉自己的主子脾气越发的捉摸不定了,他不停地摸着头发是怎么回事?

他悄悄地连眼角扫了扫夏侯旭的头发,见他头发像是厚了不少?

他心底里直嘀咕,太子殿下也像那女人一样,使用了生发液之类的东西?

他告辞出来,在门外遇上了任灼,把他拉到一边问道:“任公公,殿下最近的侍寝是哪一位?”

任灼莫名其妙,“你问这个干什么?还不是原来那位?”

季如常道:“我就是觉得殿下的头发仿佛梳得没以前那么好了。”

任灼扯着嘴角道:“那只是没以前那么好,简直是惨不忍睹,但咱们主子却偏偏舍不得拆,几日都没洗头了。”

季如常越发不明白,瞪着眼瞧他。

他道:“你别问我,问我也不会说,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说着,赶紧进屋汇报事儿去了。

季如常摇了摇头,也去配药了。

任灼进到屋子里,向夏侯旭禀报,“殿下,据瞿府的人回报,那南宫岐这次与瞿府大公子搭上了关联,怕是有大动作了。”

夏侯旭皱了皱眉,“他想替她取那株血参?”

任灼道:“这南宫岐简直不是东西,明知道血参是怎么用的,却骗着太子妃与您作对。”

夏侯旭道:“由得他吧,他这样也好,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父皇那边便不会起疑,也暂且不会对瞿家动手。”

任灼道:“殿下,这样怎么成?太子妃对你误会更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

夏侯旭笑了笑,“她能做出什么?无非就是趁着本宫醉酒了,踩本宫两脚,再替本宫弄弄头发。”

说着,摸了摸头发。

任灼抬头望了一眼他的头发,又迅速垂下,只得道:“殿下,太子妃虽是个心软的,可这南宫岐却是个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如此下去,太子妃迟早会被他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