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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一抬头,长发在半空中飘来飘去的,她呵呵冷笑,“有啊,有我也不告诉你!你找不着的,找不着的,我埋在大树底下了,那棵大树底下,裴济,你还记得那棵大树么?你在那儿遇见了我,说过要娶我的,咱们便定了亲了,为什么你又不娶我了呢?偏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瞿兰亦尴尬得要死,听她说真有那么一株东西,又满怀希望,“裴济,你知道那株大树么?”

裴济转过头来,温和地望着她,“兰亦,你可别信她的,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她,是她缠了上来,那个时侯,父皇对我正不放心着呢,我只能和她订了亲了。 ”

瞿兰亦还没答话,惠儿便笑了起来,“裴济,你说谎,我们冷家帮了你多少?如果不是我,不是我们冷家,就凭你杀了你大哥,会被人拆皮剥骨多少次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那株血参,我不会给你的!不会让你去讨好这贱人!”

裴济道:“那株大树么,正巧我知道在哪儿,兰亦,咱们出去,把它挖了出来好不好?”

瞿兰亦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便随着裴济走出了屋子。

惠儿在她身后嘶叫,“瞿兰亦,裴济就是个白眼狼,你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声音未歇,便被人掐断了。

瞿兰亦一门心思想着那血参还有另外一株,倒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瞧着裴济道:“裴济,那株大树在哪儿?在大燕么?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取了回来?”

裴济温柔地笑,“我早两天就派人潜回大燕去了,幸好在边境之处,如果骑上大宛良驹,快马加鞭,也就是四天的功夫,再隔两天,那血参就取回来了。 ”

瞿兰亦欣喜若狂,高兴得不得了,一下子便扑了过去,挂到了他的脖子上,摇着他道:“裴济,你真好。”

他像是怔了,身子僵硬,半晌没动。

瞿兰亦醒悟起自己的失态,松开了他,离他远了几步,垂头道:“对不住。”

裴济怔怔地道:“能再来一次么?”

他眼眸低垂,清俊的脸上现了丝红润,眼巴巴地看着她。

瞿兰亦抬头望天,“什么再来一次?我走了。”

说完,转身便往院门口而去。

裴济静静地瞧着她,直至她背影消失不见了,脸上才出水波涟漪一般现出了丝微笑,到了最后,那丝微笑便越来越大了。

金琰走了过来,瞧了瞧他,又瞧了瞧院门,摇了摇头,端着壶水走了。

他笑了半晌,才收了脸上笑意,往后院走,来到西厢房,惠儿已经被放下了,他走上前去,挥手便是一巴掌,“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你不知道?”

惠儿抹着嘴角的血丝冷笑,“南宫岐,你吩咐的东西,我已经告诉她了,我的家人,你到底放不放?”

她没有想到,南宫岐虽然离开了大燕,但在大燕的势力依旧那么大!大得一句话便使得冷家家破人亡。

他没有心的!

冷家帮了他那么多,他还是说弃就弃!

裴济笑了笑,“事情成了之后,我自会放了他们,郡主请放心。”

说完,哈哈大笑着出去了。

惠儿气急,在他身后咒骂,“裴济,你别装出一枉情深的样子来,你是为了那天命医女的传说才想着把她骗走的!你想着的无非是权势利益,瞿兰亦不会受骗的!你会落得一场空去!”

两名暗卫上前,扭了她的胳膊,把她关进了厢房里去。

……

隔了两日,瞿兰亦果然收到了裴济托人送进来的那冰魄血参,用一个小盒子装着,因是干花,与她以往的略有不同,但那股香气却是一模一样的。

盒子里还有一张纸,写上了用药之法,瞿兰亦拿起那张纸看了看,见那用药之法与别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加上枸杞,白合之类的温补之药共同熬煮,三碗水煮成一碗服下便可。

瞿兰亦心底对裴济感激不尽,忙吩咐容青去瞿府药房取了这几样药材来,又让小丫环生火,把药材放进药褒里,熬制了起来。

只要服用三天,便可以药到病除了。

瞿兰亦紧张地瞧着那煲药的火,眼睛一眨不眨。

正在此时,一个小丫环从院门口急匆匆地跑了来,道:“姑娘,大事不好了……”

瞿兰亦心底一跳,容青冲上去便指着那小丫环骂,“什么大事不好了,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那小丫环扑通一声跪下,“姑娘,王良娣今儿早上跑到夫人那里闹,说夫人苛扣她的饮食,又说夫人对太子不尊重,和夫人吵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吵着吵着,她便昏了过去,伺侯她的那些宫婢便直指夫人谋害太子侧妃,如今,太子正押着夫人进宫面圣,请皇上问罪呢!”

瞿兰亦身子摇了两摇,“什么?怎么会这样?”

小丫环满脸都是泪水,“太子妃殿下,您快去看看吧,太子殿下一点情面也不讲,只偏心着王良娣,正与瞿侯爷对峙,要把夫人带走,差不多要打了起来了。”

瞿兰亦忙提了裙子便往前院赶。

容青招呼了小苏等也齐齐跟了上去。

来到前院,争斗却已经结束了,瞿长卿头发散乱,被两名侍卫扶着。

夏侯旭被几名侍卫凑拥,冷冷地看着他,“瞿侯爷,你这是要造反么?不过请瞿夫人在父皇面前解释个清楚,给王家一个交待,你便这么不顾礼数?”

院子里满地的狼籍,花草树木像被狂风刮过,地上还有几位瞿家家将躺倒在地。

瞿长卿捂着胸口,嘴角挂有血丝,他冷笑起来,“太子殿下一门心思护着王氏,不听老臣一句分辩,就要把老臣的夫人带走,太子殿下便是这样对朝臣的么?”

夏侯旭道:“事实?什么是事实?事实便是瞿侯爷不相信本宫会禀公处理!王良娣已是昏迷不醒,本宫只想让瞿夫人在父皇面前说个清楚明白,给王家一个交待,给天下臣民一个交待,这都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