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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凤带着她朝前走,来到了一处小院,停住了脚步,道:“瞿姐姐,五哥就在这院子里。 ”

瞿兰亦瞧了她一眼,迈步就朝院子门口走,还没走到,打斜里走出两个人来,拦住了她们。

南宫凤忙笑道:“五哥在里边么,我们去瞧瞧他。”

那两名暗卫脸上一丝儿表情都没有,脚步一步没动,道:“六公主,主子有事,这等时侯,不得打扰。”

南宫凤无法,回头对瞿兰亦道:“姐姐,咱们隔会儿再来吧。”

这些暗卫都是五哥手下的精英,她可一个都惹不起。

瞿兰亦看了看她,再望向那两名侍卫,尖着嗓门便骂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本太子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说着,胸膛一挺,就往那两人身边逼了过去。

那两人互望了一眼,张手拦住,“瞿姑娘,您别为难小人……”

瞿兰亦越发觉得这屋子里有些古怪了,对着两人便直冲了过去。

那两人知道这一位身份,是主子心尖上的,哪里敢直拦,一侧身,就躲过了。

瞿兰亦已经旋风般地冲进了内院。

那两人直跺脚,“哎呀,瞿姑娘,您不能进去,六公主,你怎么也不拦着?”

南宫凤笑了笑,“我有什么办法?”

她溜达着跟了进去。

那两名侍卫互相望了望,退守一边。

瞿兰亦绕过屏风,直闯进了内室,就觉有空气之中的温度有些不同,仿佛忽然间降低了几度,紧接着,就撞进了一片薄雾当中,等再看得仔细些,顿时目瞪口呆。

几块巨大的冰块,围着一个一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

那块冰块一点一点的融化,到了男子附近,就变成了水汽,将他笼罩在了里边。

可也让她看了个清楚仔细。

瞿兰亦尖叫一声,猛地转过身去,气得咬牙瞪着在屏风边站着的南宫凤。

南宫凤用手遮着眼睛很委屈的样子,“是你让我带你来的。”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跑了。

瞿兰亦也想转身跑,可身后的声音道:“兰亦,你把我什么都看光了,你可得负责。”

瞿兰亦头皮发麻,脸涨得通红,咽着口水不敢回头,“这个,这个,我什么都没看到……”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我真什么都没看到。”

脚步声停在了她身后,带来一丝凉气,他微凉的气息喷吐在了她的脖子上,他轻轻地笑,“我可不相信,刚刚明明你的眼睛瞪得老大的,还上下打量,仔细地看我来着?”

瞿兰亦后面脖子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身子一动,手就碰到了一个光滑的物体,脑子里就出现了刚刚的影象,让她动都不敢动,她咬着牙道:“裴济,你先,先穿好衣服成么?”

裴济在她耳边笑了笑,忽然间拉起了她的手,道:“兰亦,我刚才在治病呢,是我早些年治我大哥时落下的毛病,刚刚被你打扰了,这病可就麻烦大了,你摸摸我的脉博,是不是跳得很快?”

说着,把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之上。

果然,他的脉搏跳得极快,都不像人的脉搏了。

瞿兰亦却知道这人花样多得很,一不小心就中了他的圈套去,又摸到他光滑带着水的肌肤,心便一阵狂跳,小心翼翼地道:“裴济,你真在治病?”

裴济在她身后嘿嘿笑了两声,道:“兰亦,这下子麻烦可大了,你这一打断,我这病就不会好了。”

说完,他身子往前一扑,头靠在了她的肩头,整个人也倾倒在了她的身上。

瞿兰亦只觉一具冰凉的身体直往自己身上贴了来,光滑坚硬,吓得就想逃了,可想想他说的,又不敢动,咬牙切齿地道:“裴济,你快松开。”

一边叫了两三声,身后也没有动静。

她急了,“裴济,裴济?”

身后的人沉沉地压着她,一点儿声息也没有。

她再叫,“来人啊,来人啊!你们主子病了……”

门外也没有应。

瞿兰亦没有办法,只得僵直着身子转过身来,一开始还不敢睁开眼睛,等手摸到了他身上的布料时,才敢睁开眼,一瞧,他身上早披了件长衫了,这才吁了一口气。

他真的已经昏过去了,眼睛紧紧地闭着,脸上带着水汽,他嘴角微微上翘,象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带着些孩子气,脸上哪还有平日里怎么也褪不去让人害怕到骨子里的阴寒?

瞿兰亦叹了口气,左右望了望,见前边有个长形的石条凳,扶着他往那边走。

还好,他身子虽重,倒还有几分意识,她一扶,他便跟着她的步伐往前走。

到了长椅子上坐下了,瞿兰亦再替他诊了诊脉,见他的脉象平稳了,就想站起身来去叫人进来,哪知才动,就被他拉住了,一回头,看清他赤红的眼睛,心底一惊,勉强笑道:“裴济,你醒了?”

他的眼睛,变得像野兽一般,看着她,像是看着鲜美的食物。

瞿兰亦心知有异,悄悄从袖袋中拿了支针出来,藏在了掌心处。

“你,是谁?”他问道。

他脸上现出丝挣扎。

瞿兰亦把掌心的针握得更紧了些,“我是瞿兰亦啊,你不认识了?”

他冷冷地笑,两只犬牙在阳光下发着寒光,“瞿兰亦,是谁?”

他似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手便松了一些,瞿兰亦左手一挥,针便扎到了他腕上的穴道之上,那穴道是麻筋之处,一扎上去,一条胳膊会又麻又痛,可他只松开了手,举起手腕看了看,豪不当一回事。

瞿兰亦越发感觉到了危险,这个人,神情有点儿像小苏,没有意识,没有喜恶,她可不敢撩他。

这是他病发了的样子么?

趁着他松了手,她步步后退,瞅准门口退了去。

眼角余光一扫,便瞧见门后边女人的衣衫一角露了出来。

她几步走到门后,一把拉出了那女人,吃了一惊,道:“曹轻云,你什么时侯跟了过来的?”

曹轻去没有看她,反倒痴痴地望着裴济,脸上现出丝羞红来,“主子病发了?”

瞿兰亦觉得她那眼神,有点儿像狗看到了骨头。

她皱了皱眉,“没错,是病发了,怎么了?他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