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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连忙开口道:“老师您快动筷子吧,大伙儿都等着你呢,你也尝尝暖暖的手艺。”

杜老拿起筷子笑道:“是我,是我忘了,大家快动筷子 吧。” 杜老先夹了菜之后,大家都开始享用这场宴席。

因着都是些平常菜,暖暖也没有加什么新点子。所以也就是平常的味道

暖暖在一旁偷偷的观察着杜老面上的表情,只见杜老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透露出来,甚至还连连点头, 还不忘夸赞陈暖暖几句。陈暖暖也因着心情放松了许多,笑道:“真的吗,那杜老您多吃些。”

陈暖暖发现杜老喜欢吃鱼,心里便想着下次做个全鱼宴吧。

吃到正盛处,杜老放下筷子,举杯道:“一起喝一下吧,今日老夫高兴。”

大家也都举杯,就连巧巧也都用她那小小的双手端起杯子。

清风与明月在此刻全然到齐,俨然如客人一般,与他们共度此时的美好时光。

饭桌上杜老来了兴致还想要再喝点酒,被暖暖劝阻了下来,只道是对身体不好改日定酿个新鲜酒给他尝尝,杜老本微微蹙着的眉,这才舒缓开。

待到桌上的饭菜被吃的差不多了时,杜老叫人进来将桌上的东西拾到了去,还沏壶茶过来。

三人又边喝边聊了半晌,巧巧年岁小自是不能和他们比的,这不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头还开始点起来了。

杜老看见连忙叫人将巧巧抱去睡了,暖暖伸手阻止了道:“杜老,我带去就好,我去陪着巧巧,她若是睁眼了发现没熟人,一时怕是不习惯,我也正好顺带她洗洗换衣服去。”

杜老想了想道:“也好。”说罢杜老叮嘱下人前面打着灯笼领路小心些,照清脚下的路,还要记得屋子里点些驱蚊的香。

暖暖起身道谢,便抱起巧巧先离去了。杜老些不放心,嘴里仍不忘提醒着下人勿怠慢须小心。

直至看不见暖暖的身影了,杜老这才收回视线。池清也只是轻笑了一下,继而提起茶壶给杜老倒了杯茶。

杜老端起茶浅抿了一口,道:“你这小子,笑什么?”池清的一双眸凝视着杯中茶,淡然开口:“只是许久不见老师这副担心叮嘱的模样了。”

老者闻言面上到是染上了些许怒色,眉头微蹙,言语也便不和蔼了起来,道:“你这小子如今这般大了就来打趣我这老骨头了?我之前嘴皮子叮嘱烂了不知是为谁!罢了罢了孩子大了管不住了。”

池清轻轻摇头,语气带了些许赔罪:“老师,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杜老并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欣赏着远处天上的一轮孤月。池清也顺着杜老的视线看过去,二人只静静的坐在这园子里,静谧的赏月吹风,杯盏间腾挪的热气也随风飘散于夜色之中。

大抵是因为孑然一身至今,仅仅是月光都觉得刺眼了些,杜老收回了视线,敛了敛眼眸。身前本热着还散着热气的茶,这时已经转温了。杜老觉着有些凉了本想端起饮茶的手又收了回来。

池清那么些年自然是知道先生的癖好,先生爱热茶飘着热气的最好,大抵是因为先生畏寒所以不论什么都爱热些的。

他拿起茶壶想要再为先生倒上一杯,先生却伸手阻止了道:“不必了,茶喝多了晚上便不易入眠了。”

池清道了声:“嗯。”二人之间转瞬又只剩安静,以及池清端起茶杯饮茶声。

杜老看着池清如今这般淡然过活的模样,本想问出口的话,顿时又觉得说不出口,眉头蹙起,又随着轻叹而松快了。

池清放下茶杯,笑着看先生,道:“先生,是还有什么要问我的了?”

杜老见他主动提起,便顺着问下去了,“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我可听商家那小子说了,秦家的事情在朝堂上是如何结了的。”

池清嘴角始终都带着一抹笑,眸中神色仍旧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使他慌乱,他淡淡开口:“那是朝臣们的事情,与我无关,如何处理那是皇上的事情,我如今只是一个山野村夫。”

杜老看见他那淡然自若的模样,也不好说说什么了,道了声:“罢了。”就回去了。

池清想要起身送老师,老师大抵是有些怒其不争的吧,有些怒的摆手不用,池清也只得起身行礼直至目送老师走远了。

如今园子里也只剩池清一人了,他独自坐下,腰背挺拔,在夜色中都能与周围树木融为一体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端起已然冷掉的茶杯,没喝只是在手指间转着,原本温和带笑的面庞已然不存,墨色如琉璃般的眼眸,蕴着深意,:秦家、秦家,秦老将军当年虽与父亲是对立但秦老将军深知父亲为人,还言若不是立场不同他们二人定是好友知己,他也不知父亲为何会突然背上投敌叛国的罪名,当年秦老将军与父亲分别攻打和镇守两处,待到后来,秦老将军便只闻得父亲母亲双双身殒的消息了。

对于那位二叔,秦老将军也是不甚待见,秦老之死以如今的他还没有办法,且朝中已经给了天下人交代,便是秦寿弑父。

秦老将军一生光明磊落,且对子女严苛教养,当初征战秦老将军的夫人在后方为其诞下第二子便是如今的秦寿,且是早产生下来的,此子身体便弱些,那老夫人自然是宠爱甚多,每每秦老将军严苛教养,老夫人便极力护着。

新朝建立,秦老将军获封之后,因着要驻守边疆,朝拜完新君获封安置完家宅之后,便开拔启程离京驻守边关去了。

到了京都,随着年岁的增长和在老夫人的溺爱下长大,便越发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了。

是京都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公子纨绔,还曾因醉酒打死了家里的下人婢女,旁人自是不敢说什么,且是下人,众人都唏嘘却也都觉得打死便打死了,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