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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父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说,我让你出去看好了不要出什么事情,你就是这样看着的,若是今天暖暖没有救上来你让我拿什么去和陈老弟交代,啊,怎么交代!”

“爹,都是我的错,我今晚自会去请罪,还请您消消气。”

一直在门后看着的陈暖暖轻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会这样,搞的周围人都不安宁。”

“钱爹爹。”陈暖暖从门后出来,叫了声。

钱父一脸怒容抬眼看见是陈暖暖瞬间怒气消散换上了一脸担忧好像刚才那个发怒的人不是他。

“暖暖啊,你怎么过来了,快快坐下。你那个丫头呢平日里多懂事现在怎么也没跟着你过来,可见都是你将她们惯坏了,连主子都护不了周全!”

钱母也下了座将她搀到旁边的椅子上。

陈暖暖苦笑道:“不是的,钱爹爹,是我不小心没站稳,而且玉屏可是被我派去做事了这才没跟过来,而且我是偷偷背着玉屏溜出来的,你可别派人告诉她,要不然那个小管家婆定是要唠叨我一整天的。”

钱母温和道:“你看看你啊,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为自己好好想想还担心起别的人来了。”

“钱嬢嬢,我真觉得我没什么大碍啊,快让清舒她们起来吧,我现在好着呢,而且我叫你们今晚去我那吃饭呢,我可是又做了火锅等你们呢。”

“你这如何使得,身体还没好就这么累着?!”

“没有,火锅很简单的,而且用的都是上次的火锅底料不要我自己在炒一次,玉屏一直跟着我,自然是会了的,我去让玉屏去厨房帮忙了,很快的,而且今晚可是有贵客来的,你们就去吧,女儿求求你们了。”

陈暖暖到后面撒起娇了,顶着双水汪汪的眼睛,配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求爱抚的小狗狗。

她看着钱父钱母为难的表情,直接拉着钱母的衣袖轻轻地晃了晃,“钱嬢嬢,那贵客可是女儿的救命恩人,你就看在这个份上去吧,女儿都和人家说好了的,怕是不一会儿就过来了。”

“这.....”钱嬢嬢看了看钱父一眼。

“既然暖暖都这么说了,那就都下去收拾收拾,夫人啊你去库里挑些好东西出来做谢礼。”

“好。”

陈暖暖过去将钱清舒和青儿扶起来,钱父和钱嬢嬢先行离开了。

“你也真是的,把事情都揽在你一个人身上做什么,这就是个意外。”

“暖暖,你不要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在爹娘面前少受些罪,可这就是我的问题我自然是要一力承担的。”

“行吧,你可不要去我爹娘那说啊,他们知道定是要牢牢看住我的,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担心。”

“你觉得可能吗,我爹娘都知道了,他们能不说嘛。”

“啊,也是,好日子到头了。”陈暖暖恍然大悟似的,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

“走吧,回去收拾收拾吧,你那膝盖怕是要跪紫了。”陈暖暖看见钱清舒下意识的揉了揉膝盖。

“我觉得是,我从小到大都没跪过那么久。”

“啊?你跪了多久啊?”

“大概跪了半个时辰了。”

“你真的,快回去擦药吧。”

陈暖暖回头对着一直跟在后面的青儿也道了句:“青儿,你家小姐这我来伺候,你也陪你家小姐跪了许久吧,你也回去找些药油擦擦,你那要是没有好的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钱清舒道:“我的丫鬟,怎么可能有药油这种东西,我可从来不让她们跪的。”

她也转身道:“青儿,今日连累你了,你先回去吧,药油我待会儿派人送给你,你今天也受惊了,快些洗洗睡觉养养精神。”

“小姐......”

钱清舒停下脚步转身摸了摸青儿的头,温语道:“青儿,你六岁就一直跟着我了,我从小到大做什么你都陪着我,调皮的事情不论是否你做的你都担着,这情分到现在我都不会忘的,一辈子记得。小时候你护着我,现在也该我护着你了。”

“小姐才是奴婢最最有恩的人。奴婢,奴婢.....”青儿被哽咽的说不出话。

“好了,快回去吧,今个儿晚上我想来不会很早回来,你去把芝芝叫来跟着我。”

“是,小姐。”

出了院门,青儿就与她们走了完全不同的方向了,陈暖暖搀着钱清舒过长廊。

“你可真是的,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可劲的在钱爹爹他们那边下跪认错做什么?”

“是我答应爹娘出去要把你带好的,没带好那就是我的错,那我的错我自然认罚。”

“行吧,行吧。”

“你现在身体真好了?我可听玉屏说了你可是发热了的,连老大夫都给你请过来了,还扎了针,你这就好了?”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钱清舒瞥了瞥嘴,“那你以为那大夫拿着谁的帖子去请的,那可是我们镇上最德高望重的大夫了,不轻易出诊的。”

“是是是,多谢钱姐姐救命之恩了。”说罢放开了搀着钱清舒的手,稍蹲行了个礼。

“行了行了,你以为我听不出你的揶揄嘛,装什么呢,快些扶着我走吧,膝盖疼。”

“哼哼,你这时候知道疼了,跪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点儿。”

“行了,你真的好了?”

“嘿,你还不信了,我都能跑过来找你了,你见过哪个能像我这样的?”

钱清舒上上下下打量一下,除了脸色稍些虚弱一些,其他倒是还不错,能走能跑的。

“那倒是没有。”

“所以啊,放心吧,快点回去收拾收拾,擦擦药油。”

房间里,钱清舒推开门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食盒,“这是你送的?”

陈暖暖走的还是有点累了,就坐到一边倒了杯茶喝。陈暖暖在端着杯喝茶,听见钱清舒问着就瞥了一眼。

放下茶杯,“哦,那是厨房一个丫头送来的,说是嬷嬷要她送过来的。”

“哦,这样啊。”钱清舒打开食盒,一看就发现陈暖暖在喝着茶,立刻就道:“你在干什么,这茶都凉了,你还喝,给我放下!”

陈暖暖喝的好好的,突然被这么一叫吓的一激灵,她刚想说没什么,抬眼就看见钱清舒一脸怒色的看着她,悻悻的放下茶杯,小声道:“我就是实在太渴了嘛。”

“那你唤人换壶热的进来就好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小姐。”

“进来。”

外面的人应声推门而入,陈暖暖见来人着一身水绿色衣衫,头上扎着两个丸子头一般的发髻,稍簪上几个简单的钗环,这张脸倒是让陈暖暖大吃一惊,怎的和青儿生的一模一样。

“是芝芝啊,你姐姐膝盖伤着了,你记得晚上回去给她上些药油擦擦,这几日你来跟着我吧。”

“是,小姐。”

“你去换壶热茶进来给暖暖,还有这个果饮你拿回去吧,你们姐妹俩分了”

“是,小姐。”

陈暖暖打量着她,她从进来到现在始终面色如一,自始至终的淡定,不惊不喜,面对小姐的关心赏赐也没有丝毫的动容。

待到芝芝下去了,陈暖暖才回过神来小声问着钱清舒,“青儿还有个孪生妹妹?”

钱清舒坐下来命人找了药油过来,那下人本想替小姐揉着被陈暖暖摆摆手示意退下了。

钱清舒卷起裤脚,露出跪的有些青紫的膝盖,担在空凳子上,“喏,你不是要给我揉的嘛。”

陈暖暖结果药油打开倒了些在掌心搓揉捂热才贴上去揉着,“你忍着些,我这不在给你揉呢嘛,快回答我啊。”

不知为何提起芝芝钱清舒也变的异常小声说话,“这芝芝啊,的确是青儿的孪生妹妹,只是她一直在母亲的房内伺候,青儿是姐姐,性子也和我差不多,虽然顾及主仆规矩,但是我若是想拉着她做什么,她也会陪着我,芝芝虽然是她亲妹妹,性子却截然不同,简直比起话本里的嬷嬷也不为过,性子古板至极.......”

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了芝芝清冷规矩的声音,“小姐,茶泡好了。”

两人赶紧收声,“进。”

芝芝进来将茶放在桌上,给她们二人都倒了一杯茶,转眼就看见陈暖暖在给钱清舒揉着膝盖。

过去跪下,忙开口,“这事情本就是奴婢们该做的,怎能劳烦陈小姐,还请陈小姐下去净手,这里交给奴婢,小姐也是怎可让客人做这般事情,方知一切都是有规矩可言,这要是传出去了,也会对小姐的名声不好,怕是旁人还认为您是个跋扈的人。”

陈暖暖听着前半句倒是没什么随着门口的婢女下去洗手了,听到后半句的时候跨门的脚步稍顿了顿,回眸稍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芝芝。

钱清舒看着暖暖出去了,听着脚步声逐渐远离,原本还有些尴尬笑容的脸,已然全被怒气覆盖。

她迅速的抽回腿,淡淡的开口:“不劳你伺候了。”

芝芝似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不该,面对着小姐冲天的怒气,面色依旧不见丝毫慌张的神色,只是往后挪了两步,弯腰低头跪拜了下去。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小姐要打要罚奴婢无丝毫怨言,只是这本就是千年以来的规矩,规矩不可破,奴婢就应该做好奴婢的本分。”

“什么规矩!哪条规矩说不允许我的好妹妹,我的好朋友不能替我揉揉伤处了,她照顾我怎么了,规矩,什么规矩!说出去如何?什么名声?她不顾自己身体刚好就来照顾我怕是传出去别人都要羡慕我们姐妹情深,怎么到你的嘴里我就跋扈了,怎么是暖暖出去和旁人嚼舌头说我虐待她了?还是我院子里的人看见我薄待她了!”

“小姐,你还不知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那陈小姐有没有私下说过,那陈小姐的名声之前在镇上可谓是人尽皆知了,她还克的自己未婚夫一家暴毙而亡。”

钱清舒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动作之大都带倒了坐着的椅子,陈暖暖刚被领着回来,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巨大动静。

连忙推开门进去,就看见钱清舒一脸怒色的站在那,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芝芝,由于过度的愤怒钱清舒脸被气得有些泛红,胸口因为怒气起伏稍大。她连忙过去扶起凳子将她按着坐凳子上,她就立于钱清舒的身后,面带一抹戏谑的笑看着跪在地上的芝芝,她倒要看看她说了什么让清舒那么生气。

那芝芝还言:“小姐,您之前因她帮忙脱身之恩已报,本就不应该再与她有过多的交集,您从小到大都没跪过,这次连膝盖都跪的青紫了,这还不是不祥之兆嘛!”

好家伙,这是在说她吧,不祥?因为罚跪我便是不祥了?

清舒气的手都伸出去了,想要扇她,但又收了回来,转而砸了装有热茶的茶盏,茶盏撞击到地面,变得粉身碎骨,茶水四溅,飞扬的水滴有些溅到了她的衣裙上,陈暖暖低头看了一眼就抬头了。

看向前面又站起来的清舒,这丫头还真是,换她她早扇上去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有大教养的人。

“你闭嘴,我跪自然是我自己的原因,是我没有照顾好她,也是我跪下的,怎么就和她有关了,出门去玩是我拉着她去的,难不成那天是有人操控我了不成!你说她克未婚夫?那林文柏也曾经是我的未婚夫,怎么难不成你也要说是我克死的林文柏不成!那我命格也是不好的很,我怕克着你,既然你这样认为从今天起你便不在是我钱家的下人,去母亲那拿了身契出门去,找合你那规矩的下家吧!”

听闻小姐真的要赶她出门去,她这才慌张了神抬头看着钱清舒,“小姐,您当真如此狠心对待奴婢,奴婢从小到大哪对您不好了,我这也是为您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