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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琼林宴结束的还是很顺利的。

至少,没有池鱼想象中的突然冲出一队刺客。

可以说这宫里的侍卫还是挺靠谱的。

只是这样一来就少了点乐趣。

然而,她觉得可惜的事,却在她出宫里就撞上了。

看着那拦着她车驾的刺客,周雨好奇的探出小脑袋,有些不解的道。

“小鱼儿,这刺客怎么和话本上说的不一样?”

池鱼将她拉了回来,怕她一会出了什么意外。

但却也把车门推开了,让车里两个好奇的人开开眼界,。

听到周雨的话,池鱼也不禁来了几分兴趣道。

“有什么不一样?”

在她看来的确是不一样,毕竟,刺客是来杀人的,而这些人身上的杀气明显不足,倒更像是来试探她的深浅的。

周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从外表着手。

比手画脚的道,

“话本子里那些刺客,都是黑衣黑裤用黑巾蒙面,背上还背着披风,然后一打照面,便是谁谁谁受死吧。”

周雨跟着池鱼身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毕竟,她们还没下船,就遇到过不少波刺客。

更不要说池鱼在被册封为郡主之后了。

领头的黑衣人,在听到她这话后,想将她头拧下来的心思都有了。

这小丫头还真是不知者不畏啊。

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他们是刺客,是杀手,他们是来杀人的,她不害怕也就罢了,还说这些有得没的,是没将他们看在眼里吗?

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毕竟,他们主子的吩咐不是让他们杀人,而是将人带回去。

“上阳郡主,我家主子有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池鱼知道这是冲她来的,想了想还是从车上走了下来道。

“可以,放他们离开。”

领头之人以为她这是怕了,眼中多了一丝狞笑。

右手微微抬起,躲在暗处的弓箭手早已拉开了弓,就等着他们老大下令,便百箭齐发将除了上阳郡主以外的人全部射杀。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无论那人挥了几下手,他想象中的画面都没有出现。

反而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且这股味道却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那人终于反应过来不对,正想让下属去看看,池鱼却时出声道。

“不用看了,你带的那些人都死了,我刚刚的话不是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

你现在若还想请我回去就前面带路,若是不想,那便将命留下。”

那人心下骇然,正在想着要不要拼着鱼死网破杀出去的时候,池鱼动了。

谁也不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

除了刺客头顶,其他人皆双目圆瞪不甘的向后倒去。

大势已去,那人已经知道自己这是走不了了。

舌尖抵着后槽牙,那里有藏着一颗能让他瞬间毙命的毒药。

而池鱼似是看出他的心思一般。

却是露出一丝嘲讽的笑道。

“我被人称为神医,你说我有没有本事在你咽气之前将人救回来。”

池鱼这可不是吓唬他。

因为那人已经发现,他的舌头已经麻了,完全使不上劲,更不用说咬破那颗毒药表面的封腊了。

而池鱼也适时出声道,“除了那群弓箭手,这些人都还活着,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怕找不到你主子的据点。

只是你任务失败,还将敌人引了过去,你猜你的主子到时会不会放过你的家人。”

“我何时……”

那才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便很快反应过来。

池鱼这话里是什么意思,若是他真的死了,那是不是他出卖了主子,还不是活着的人说的算。

池鱼也没给那人思考的机会道。

“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人自然知晓池鱼说的有道理,在看到池鱼那一副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掉进人家事先设好的圈套里了。

再抵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只见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愿意配合,却发现整根舌头都麻了,根本不发不出任何声音。

池鱼看他这样子也知晓他是真的妥协了。

一颗解药弹进他的嘴里,回头给了容三一个眼色。

很快那人便看到躺着一地的同伴,瞬间被人划破了喉咙,那血腥味,竟比他们将别人灭门还来的浓烈恶心。

而他在吞了解药后竟真的开始干呕起来。

池鱼也没有管他,只是在他呕不出什么来之后,让容三给他递过去一只水囊。

让他净口后,帮他将塞在牙缝里的毒药取了出来。,

池鱼让容三送周雨和睿儿回去。

周雨虽说和池鱼在一起长了点见识,但也是第一次看到死了这么多人。

她还是受了些惊吓,而那桃姑姑早就被晕了过去。

秋月看着她身下湿了一片,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便直接下了车走到池鱼身后。

池鱼看到她过来,指了指自己那辆车道。

“你送睿儿和小雨回去。”

秋月看了眼顷刻便被人收拾干净,连血水都被冲刷干净的地面道。

“主子,要不我还是陪你一起去吧。”

池鱼看了她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你跟过去只会拖我后腿。”

秋月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满,但却也知道主子说的是实情。

她这点身手和主子比起来还差得太远。

别说是主子了,就是容三她再练个几年也不一定能比得上。

但她还是担心主子的安危。

池鱼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若是真想动手,刚刚一打照面就动手了,哪里还会那么多废话。”

池鱼隐约已经猜到这些人背后的主子是谁了。

那些人不会动她,但不代表不会动她身边的人。

池鱼想了想道,“你回去后让人悄悄将容家的人和祖母接进府里。”

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老太太固执,不肯离开那个宅子。

她在宅子里外都安排了不少人,还找容诩借了不少死士,护着容家不成问题。

她怕的是惊扰了老人家。

而让别人去接老太太怕她会有所防备,秋月与他们接触过,由她去再合适不过。

秋月也知道自家主子会来京城这一趟最主要的还是为了池老太太。

若是老太太有个损伤,主子一定会十分自责。

想到这秋月也不坚持了,一步登上马车,坐到驾车的位置上,一挥手便带着人走了。

此处除了之前那杀手的头领外,只余下容三和池鱼。

而就在此时,池鱼突然对着暗处说了一声道。

“出来吧。”

随着她的话落,一道衣着华贵的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不是容诩还能是谁,只见他身上穿得依旧是赴宴时穿的属于国师的朝服。

区别只在于此时并没有戴面具。

容三和池鱼并不意外,只有那杀手头领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位大荣朝最神秘的存在,自始至终没露过真容的国师大人,居然就是容家的那位病秧子家主。

这也难怪在宫里,这位国师大人一直向着上阳郡主了,看来这两人根本就是老相识了。

而他现在得知了这个秘密,看来是注定一死了。

容诩却是连一个眼色都没有看那人一眼,径自走到池鱼面前。

“我陪你一起去,我不会拖后腿。”

容诩似是怕池鱼会如拒绝秋月一般拒绝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池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道。

“你这个样子和我一起去,我怕想见我的那个人都不敢出现了。”

容诩似乎是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

只见他缓缓解开身上的朝服,里面赫然是一套常服。

池鱼见此不禁撇了撇嘴,心想着这一层又一层的,这人是多不怕热啊。

可回头一想也是,这人本就寒毒缠身,大夏天的都能将自己冻成冰雕,比常人多穿两身衣裳好像并不奇怪。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还是,他明明穿了那么多,却一点不显臃肿。

这也太让人嫉妒了一些。

池鱼看着他将那昂贵的国师朝服,随手一抛随手扬一阵罡风扫过化成碎屑四散开来。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池鱼还能说什么,只能点点头让他跟了。

只是对容三道,“去太多人没用,你先回去等我。”

容三看了看前后两任主子,再想想两人的武力值,自己跟去好像真的没什么用,只能摸摸鼻子消失在黑夜里。

池鱼原本想让那杀手头领带路,转眼间就发现那人已经被容诩提在了手中。

“走吧。”

池鱼有些无语,她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对被提溜的人道。

“指路吧。”

那杀手头领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只能引着两人往城外的一处别庄走去。

几人都是高手半夜出城对他们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在城外还有那个组织接应的马匹。

三人骑着马,不到一个时辰便到达了目的地。

容诩被池鱼留在外面接应,而自己则同那杀手头领继续往里走。

这个别庄守卫森严,便是那个头领拿出信物,还是被盘问了一通。

就连到了最后出面见他们的人,也不是他真正的主子,而是他身边的一个女人。

被那些人称为‘七夫人’,听说是他们主子最信任的妾侍。

池鱼没兴趣和她虚以委蛇,直接一把掐着那女人的脖子问道。

“你还没资格和本郡主说话,更别说让本郡主站着你坐在那里。”

池鱼说着,作势便要结束她性命。

而这时才有一道喝止声,“鱼儿,住手!”

池鱼听到这话眉头拧得更紧,手中的力道也越发得了几分。

她的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配叫的。

小鱼儿那是特属于她身边亲近之人。

这人当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叫她。

而那个被她捏在手里的女人更能切身体会她的怒气。

拼命扑打着想要从池鱼手中挣脱起来,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接近死亡,甚至,连胳膊也渐渐抬不起来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在江湖排行榜上也能排到前三十的存在,为什么在这个小丫头面前,却是连一招都接不下。

自己练武的时候比她的年纪还大,难不成,她是从胎里就开始习武了不成。

而那人脚步匆匆赶来,看到池鱼还没有松开那人,正打算再次开口,便听池鱼冷冷的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么和本郡主说话,难怪,你身边的人这么没有规矩。”

池鱼眼中泛着冷意,还带着一丝肃杀,就好像眼前这男人若是不能给她一个很好的交待,她就会连他一起杀了一般。

那男人一时之间倒是被她这气势所慑,但很快反应过来。

心想着,也许这丫头只是还不知道自己与她的关系才会这般与自己说话,等她知道了自是不会如此。

他可是派人打听了,她对身边的人都是护短的紧。

至于和大长公主不对付,那完全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在这小丫头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将她送来。

后来,她回了京城,连太后和皇帝都认了她,大长公主还偏偏作死的偏疼养女,这丫头不心怀怨恨才怪呢。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自己才有机会将这丫头哄得倒向自己这边不是吗?

这般想着她梁正铭心里升起一丝得意,为自己早早的埋下一个棋子的高明举动得意。

而面前这个丫头还是他的种,他前半生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一事无成,但他现在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的女儿达成自己的目的。

这样想着,梁正铭看向池鱼的目光更加慈爱。

出口便是,“鱼儿,我是你父亲啊,我终于见到你了。为父这些年为了找你,可是想尽了办法,你母亲自你出生就让人将你送走,为父这些年为了找你几乎将整个大荣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你的消息。”

他这眼神可把池鱼恶心的不轻,差点连隔夜饭都要吐了出来。

正是因为如此,掐着那个‘七夫人’脖子的手的力道也松了几分,倒是让那人喘了口气。

梁正铭见她如此,还当她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毕竟,哪有孩子不期待父母的爱的。

特别是现在大长公主明显是为了养女不顾亲生女儿的感受,那么他这个父亲正好能弥补她缺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