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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便是小侄子的洗三了。

好在是六月里,天气炎热,倒是可以把仪式放在外面。一早司马邕领着一大家子祠堂祭主,因着是重孙辈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隆重非凡。

所有人都到了,连一贯眠花宿柳的司马逸都回来了,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磕头。

祭祖完毕便开始准备洗三了。

有婆子拿了一个盆,放了些热水,李氏便把孩子脱得光溜溜的,放在盆里,小家伙似乎很喜欢水,脚蹬得欢快极了。

原本这洗三是得让芸娘娘家年长的婆婆来,可考虑到她娘家不在京城,便由李氏来代替了!

今日来给孩子洗三的人不少,方氏的娘家,李氏的娘家,纪老太君和杨氏,就连将军府都来了,场面好不热闹。

众人都纷纷往盆里丢东西,长命锁,小手镯,金的玉的,满满丢了一大盆!

李氏边洗边唱“先洗面,后洗脑,洗得老弟界界(音)老;洗洗身,做富翁;洗洗手,荣华富贵全都有;洗洗腰,一辈更比一辈高;洗洗脚,身体健康不食药……”

简单洗完以后,便把孩子抱了回去。

芸娘因着坐月子,不能出来,心里颇为遗憾!

洗完以后便是正宴,司马邕不是不让她出来,可老太君和杨氏都到了,为了不让他们起疑,便也出来陪着用膳。

刘氏特地选在杨氏和老太君的身旁落座。杨氏尴尬得不行,但这里终究不是纪府,她也不能说什么。

刘氏见了纪婉仪,亲密的拉着她的手,“仪姐儿,上次是姨母错怪你了,还以为你真如旁人说的那样,看上那周家小子了呢!如今他们家的那些破事一出啊!我才知道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

刘氏不提,李氏把这茬都忘了,看来她是得有好多问题得仔细的问仪姐儿了!

纪婉仪装作害羞道:“姨母言重了!”

就是瞟了一眼杨氏,又故意道:“这有人啊,就见不得你嫁得好,变着法儿的抹黑你呢!不过你放心,以后不论旁人说什么,姨母都只信你!”

杨氏心里怄得要死,她如何不知道刘氏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只是如今人在屋檐下,且她本来也做贼心虚,便是连反驳一句都不敢!

纪婉仪心里偷笑,最近杨氏吃瘪的次数太多了,不过看她现在那有气不能发的样子,当真是痛快!

“姨母,今日是我小侄子的洗三宴,咱们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

刘氏笑着点头,“是是是,姨母听你的!”

杨氏如何不呕气?她费劲巴拉的抹黑纪婉仪的名声,本就是想让她给周旭做妾。可如今周旭那厮不争气,出了这档子事,让她在刘氏这贱妇面前失了颜面,一时间也暗自怪纪维贤,若不是他执意如此,她又何苦去费心筹谋这些?如今偷鸡不成,反倒被耻笑!幸而纪婉仪不知道这事,否则以后还怎么把控她?

席间众人笑语晏晏,只有杨氏和老太君各有心思,味同嚼蜡!老太君自是羡慕司马府人丁兴旺!三个儿子,五个孙子,如今又多了个重孙!

反观纪府,除了一个纪少辉,其他都是女眷,这司马府故意叫她来洗三,怕不是存了笑话她的心思!

还真是人看是人,鬼看是鬼!

婆媳二人用罢饭,逃也似的回了纪府,连纪婉仪都顾不上!

用罢饭以后所有人都回去了,司马玉便叫住了纪婉仪,把他们商量的事情给她说了一下。

纪婉仪本身也存了和司马玉一样的心思,便爽快的答应了。“表哥,如果要按你的方法去做的话,我得先做些准备才是,另外,粮仓和银号及容易被盯上,咱们便从这两处下手。具体怎么做我回去拟一个章程,之后便给你说。”

司马玉点头,便送纪婉仪去了正院。

李氏早在内堂等着她了。

“仪姐儿,今日我听李家夫人说什么故意陷害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是误会吗?”

纪婉仪见躲不过,只能是跟她说了,“外祖母多心了!原本就是那杨府庶女做的蠢事,我不过是误打误撞闯了进去。她不忿好事被破坏,便故意造谣抹黑我罢了,所以李家姨母才说多心了!”

李氏还是狐疑,可见纪婉仪说的真诚,便也只能翻了过去。

“那你中毒这事呢?为什么那大夫说你中毒时日不短了?”

纪婉仪见李氏起了疑心,只得胡乱瞎编:“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外祖说仿佛是我爹的政敌下的药,至于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也不清楚,许是那毒长时间积累才一下子发作了。外祖母别想太多了,左右麻大夫也已经帮我解了毒,您就别担心啦!”

“那为何你解毒的事不跟你祖母说呢?”

纪婉仪轻笑,“外祖母想想看,那些细作能在纪府悄无声息的下毒,如果告诉了祖母,人多嘴杂,说不定就传出去了,这不是给那些细作在下毒的机会吗?”

李氏半信半疑,不过她也知道纪婉仪肯定不愿多说什么,便不在逼问她。

“瞟你这小脸,惨白惨白的,快去床上歇着吧!你祖母没叫你回去,你便安心在这里多住几日,就当是陪陪我这老婆子!”

纪婉仪乖巧的点点头,便去床上躺着,脑子里却在想刚才李氏问得话,显然她已经起了疑心,之前是想着怕她承受不了,但外祖母聪慧,怎么可能一直瞒得了她?

看来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事情一点一点的告诉她才行。

李氏出了外堂,也在想纪婉仪方才的话,她心知他们是有事瞒着她的,可眼下他们不说,她也不必去问。只是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种危机感。

罢了!他们既然不说,那她再慢慢探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