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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这么放过胥隐和华胭儿显然太便宜他们了。

不管他们是什么东西,真的假的也罢,都逃不脱血玉珂的魔爪。

于是,血玉珂回到了紫云宗去找华胭儿。

不出她所料,妻子生产的第二天,胥隐就耐不住寂寞巴巴地跑来找情妇了。

刚好她可以一网打尽,不用费力挨个去找了。

两棍子将两个臭不要脸腻在一起你侬我侬的东西敲晕,血玉珂提着两人回到了她的藏身之所。

把两人灵脉抽走,丹田捣碎后,她将他们关了特意为两人打造的一座玄铁牢房。

“阿姒,你做了什么……你误会了阿姒!我只是去紫云宗通知这个喜讯,恰好遇到了胭……华胭儿才随意说了几句话而已,你怎么能如此不信任我如此对待我!”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们还有一个女儿,你就连问都不问一句就给我判了死刑吗!”

胥隐醒来时就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他心底一瞬间涌上了暴怒,但随之而来的是恐慌。

他不知道血玉珂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大,又怎么会变化这么大,这一切都让他心里没底。

而面对如此强大又疯狂的血玉珂,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胥隐不得不先低头。

血玉珂却一棍子敲在他的肚子上,疼得他瞬间说不出话来。

“果然还是棍子好用。”

不然用剑现在人就捅死了。

而缩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华胭儿也没能逃过,血玉珂走过去给了她一顿漂漂棍,把她揍得肿成了一头猪。

而后,血玉珂用阵法禁制将两人隔绝,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而胥隐和华胭儿在骂了一阵没了力气后就不出声了,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只是变成了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废人之后,两人也没办法辟谷了,很快就感到了饥饿和虚弱。

可牢笼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就是沙子,吃不了也喝不了。

重要的是,哪怕是出恭,两人也是在对方的注视下,并且还要和那些污秽之物继续处于一室。

这让两人都觉得十分别扭,且恶心,但又毫无办法。

终于在三天后,血玉珂在小黑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这两人留粮食和水了。

她去山下的村子上买了一背篓的馒头,又去河边舀了一缸水,一股脑地丢给了两人。

两人饿得头晕眼花,抢过馒头就大口大口地啃起来,也顾不上脏不脏的,直接用手舀水喝。

等两人填饱了肚子,这才想起来血玉珂并没说这些食物是他们多久的量,万一他们吃得太快到时候又要挨饿了。

于是两人又细细地做了规划,每人每天只吃一个馒头,只喝一点点水,维持住生命即可。

“隐哥哥,胭儿好怕,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啊!”

华胭儿趴在胥隐的怀里流着眼泪。

胥隐无比的心疼,心中对血玉珂的恨意愈加澎发。

“快了,就快了,宗门的人马上就要找到我们了,只要我们坚持住。”

这话胥隐说得很没有底气,但他不得不怀有这样的期待,不然他就没有了坚持下去的意义。

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哪怕是被救了回去,哪怕宗门舍得用无数天灵地宝往他身上堆,他也再回不到从前了。

可万一会有奇迹呢?他必须抱有这样的期待。

华胭儿十分依赖且信任地点了点头,眼眸里却闪过了一抹愧疚和狠厉。

如果等不到来救他们的人,那她就只能对隐哥哥说抱歉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

这些馒头两人吃了半个月,吃到最后馒头都发霉了,缸里的水也长青苔了。可为了活下去,即使恶心想吐,两人也得闭着眼睛硬往嘴里塞。

馒头很快就见了底,两人又要陷入没有食物吃的绝望之中了。

胥隐看着背篓,混沌的大脑觉得有些不对。

一背篓的馒头不该这么少,按他的计算,两人应该可以吃将近一个月的……

但长时间的饥饿和困境让他顾不上思考那么多了。

馒头吃完的第三天,两人都饿得奄奄一息。但既没有盼来宗门的人救他们,也没有盼来血玉珂给他们送食物。

只有空空的竹篓、见底的水缸和角落里的排泄物。

胥隐握着华胭儿的手有些想哭,却因为缺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胭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华胭儿不停地流着眼泪,不停地摇着头。

她不敢看胥隐的眼睛,手指微微颤抖着。

良久,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颤颤巍巍地从袖口掏出一块碎裂的玉佩。

“隐哥哥。”

胥隐睁开迷蒙的双眼:“我在呢胭儿,别怕,隐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华胭儿哭出声来,而后举起手里的玉佩断口狠狠刺向胥隐的喉咙。

“砰!”

一棍子呼到了华胭儿的脸上,把她砸得口歪眼斜,摔到了一旁的地上。

“我允许你们死了吗?自相残杀也不行!”

血玉珂生气地锤了华胭儿几棍。

还好她来得及时,不然这两个畜生就要耽误她的修炼了。

胥隐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为什么!为什么啊胭儿!我这么爱你,你竟然想杀我!”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爬起来,疯狂地摇晃着华胭儿的肩膀。

衣袋松动,几个馒头从她的怀里滚落了出来。

胥隐愣住,随即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袍。

怀里、袖子里、裤腿里,到处都被她藏了馒头。

怪不得……怪不得馒头的数量不对,怪不得胭儿对他说对不起!

胥隐像是一下子失了魂般跌倒在地。

这笼子里的味道太过熏人,血玉珂嫌弃地捂着口鼻。

想了想怕这俩货真的自杀了,于是她掏出两枚辟谷丹给他们喂了下去,又用钉子把两人挂到了墙上,一点都动弹不了。

“在我没让你们死之前,谁也不准死!”

两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在墙上挂了千年。

手脚被钉得死死的,舌头也被割掉,动也动不了,死也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