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明天我还要给老夫人献礼呢。”
“你要作死我也不拦你,这病我没法看了,省得你好不了坏我名声。”顾范闲恼了,收拾药箱要走人。
安今夏哪里知道他反应这么强烈。
赶紧伸手去拉他衣服。
顾范闲生气,把衣服拽回来,安今夏没注意,碰到手骨了。
“嘶…疼。”
顾范闲紧张着,放下药箱,抬起她的手紧张道:“碰到哪里了?”
薄权北在东厢房没见着人,便来外院这边瞧瞧,谁知一来就看到顾范闲拉自己的女人,他面无表情的走过去,一把将顾范闲推了开,顺势搂着安今夏宣示主权。
厨房的杂役们忍不住,频频朝他们看去。
“还真被你这乌鸦嘴说中了,薄少爷撞墙他们的奸情了。”
“哇,安小娘这次是不是死定了?”
“敢给我们少爷戴绿帽子,肯定要浸猪笼的。”
春桃听到她们七嘴八舌盼着自己的师父浸猪笼不太高兴,呵斥她们别乱嚼舌根。
“薄权北,你推范闲干什么?”
“换药就换药,拉手做什么?”
“我不拉着她的手我怎么换药?”
薄权北一顿,感觉是这个理,但他还是不满,“那为什么不在东厢房换药,非要跑来偏僻的地方换药?这是在换药吗?”
安今夏无语了,“不是换药难道偷人吗?厨房那么多人晃来晃去,你看不见?”
“那也不能在这里换!跟我去东厢房换药。”
薄权北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带走。
顾范闲不乐意了,坐了下来,“我就要在这里换!”
他是大夫,他说了算。
看谁听谁的!
安今夏没有要走的意思。
厨房里还有一些事等着她做呢。
“范闲都在这里,你让我去厢房换空气吗?”
薄权北:“……”
安今夏挣开薄权北,坐在石桌前,把手放在顾范闲跟前,“范闲,我就在这里换。”
薄权北吃了闭门羹,面子挂不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坐在石桌前,盯着顾范闲换药。
杂役们都不敢相信,薄少爷能跟别的男人和谐的坐在院子里。
于是大家的话题又从安小娘转移到顾范闲身上,纷纷猜测他的身份来历。
包扎完手后,安今夏去帮春桃。
薄权北在院子里干坐一会儿,见安今夏完全没搭理自己的意思,坐不住了,走了。
快夜深的时候,余家老爷派马车来接春桃,安今夏把人送走后,转身撞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安今夏一愣,抬起头来,“你不是佳人有约吗?怎么有闲情跑来找我了?”
薄权北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本少特地过来夜巡,看看我家外院这枝红杏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的出了墙!”
“不好意思,咱是螃蟹,只能在地上横行霸道,爬不上墙。”安今夏举起手,动作生硬的捏了捏他的脸。
薄权北一把将她抱起来,蹙眉:“你在厨房是不是偷吃东西了,怎么这么沉。”
安今夏趴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亲了两下,“你说对了,我偷吃了东西,还是一个会走路会吃醋的大东西。”
“伶牙俐齿。”
安今夏累了,趴在他肩膀上,小手轻轻碰了他的伤口,“换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