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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很严重,但最后其实并没有危及到大煌王朝的统治。】

张居阳听到这话,整个人登时放松了不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北匈的人会退走,没有攻入京城。

正当张居阳要更详细地继续问时。

传话小厮走了进来,说是绣衣卫指挥使陆剡来了。

自从陆剡被皇后和宸妃无情地利用又甩锅之后,陆剡就被推到了她们的对立面。

陆剡选择了张居阳。

北匈的人就守在城门外,陆剡这个时候却不护卫在清静帝身边,而是来找张居阳,那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张居阳忙让人请进来。

陆剡进来之后,倒也不啰嗦,抖了抖身上的雪粒子,就道:

“张大人,我百忙之中,还要走这一趟,实在是因为这消息太过重大。”

他说着扫了一眼宣长缨和张澜琼,稍微愣了一下后,也没有让他们回避,直接道:

“兵部那边,出了问题。”

短短八个字,却让整个大厅犹如被冰雪席卷过一般,一时冰冻无声。

只有宣长缨冷哼了一声。

张居阳和张澜琼也反应了过来。

陆剡的意思是,有内鬼?通风报信?

陆剡点了点头,道:“正值十二团营换防,时机选得太巧了。”

“没有人里应外合,传递消息,北匈的人不可能轻轻松松就钻了空子。”

张居阳问道:“是谁?”

陆剡摇头,“目前还不知道。”

“不过,不管是谁,都需要小心行事,不要轻易走漏了消息。”

陆剡说完,便急匆匆地回宫护卫了。

张居阳忙让人将厅堂周围又查了一遍,确认的确没有外人后,才继续讨论这事。

他看向张澜琼。

张澜琼开口道:“父亲,九边六镇的兵士,赶到京城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所以现在的关键,就是用各种手段,迷惑、拖住北匈。”

张居阳下意识问道:“什么手段?”

张澜琼道:“比如,与俺不答应交流时,要求添加……北匈文的译文。”

张居阳:???

这也行???

【听起来好像有点蠢,但历史上,真就是这么把人拖住,文书往来拖拖拉拉,等着六镇的兵士赶来的。】

张居阳无话可说了。

行吧,也是个办法。

然后,他又听到:

【但是北匈的人在城外肆意掠夺,兵部的人却坚持坚壁清野,不出城对战。】

【实在是太耻辱、太憋屈了。】

【如果能使用改良后的材料改善火器,哪怕只是百来号人,也可以打北匈一个措手不及!】

改良后的材料?

张居阳知道张澜琼一直在试图解决炸炉材料的硬度问题。

他摸了摸胡子,心内计议已定。

“我明白了,我去跟皇上说。”

于是。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

李春望和徐庭步顶着黑眼圈困得睁不开眼的时候。

听到张居阳对清静帝开口道:

“臣有两个办法,解决北匈围城问题。”

清静帝见他很淡定,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就淡定下来,“说。”

“首先……”

张居阳阐述了拖字诀。

李春望等人要被逗笑了。

这是什么鬼办法?文书一式两份,不同语种,就能解决问题?

但负责与北匈谈判的徐庭步,却觉得根据他对北匈人脑子的理解,似乎,看起来这么没有心机的主意,对方反而一定会注意不到。

“微臣觉得可行。”

徐庭步本来就是张居阳的上司,他这会力挺张居阳,其他人不觉得是办法行,只觉得是他偏袒。

呵呵,他们等着看热闹。

“第二,”张居阳一点儿都不带犹豫地开口了,“微臣举荐郑英之子,常在思,担任九门总旗牌官,负责护卫京城。”

这话一出,内阁大佬们都惊呆了。

总旗牌官不是什么大官,管辖不过五十个人而已。

但是,你前面加上九门,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你不是在趁机给你女婿捞官位?

闫厚先就嘲笑了一声,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没有从过军,没有考过举,就想担任九门官员?”

张居阳知道闫厚先在故意刺激他。

而他等的也是闫厚先的刺激。

无他。

太自信了。

张居阳和气地笑道:“不要这么说嘛,闫大人,郑英是海上霸主,其子常在思,在战事一事上,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说不定,还会有普通将士没有的奇效呢!”

闫厚先眯着眼想了想。

给个小官也没什么不行的。

但万一常在思不行,他就可以趁机拉张居阳下马。

押小赌大。

他可以。

于是他便没再反对。

清静帝听了,也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李春望:……

“微臣这就办。”

“嗯,”清静帝嗯了一声,对张居阳道:“记得让他们俩进宫一趟。”

诸位大臣:……

你这一副跟亲家说话似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情况紧急,事不宜迟。

宣长缨当天就走马上任了九门总旗之一。

张澜琼则叫来宋远星,商量火器的改良问题。

早期的火器,很大的问题在于,枪膛极易磨损,并且容易生锈,有时候质地太脆,还会自己把自己搞得粉身碎骨。

张澜琼一步到位地拿出了最佳解决办法,宋远星则负责具体应用和细节调整。

两人商量到晚上才歇。

宣长缨回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两个人在庆祝终于解决了最后一个难题。

他的唇绷了一下,吩咐了人让连夜照着图纸赶工后,便拆下眼上的布带,一脸颓丧模样地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