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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愣,这是他在永兴岛上,上网搜索考古队的名字时,在一个寻人网站上发现的文字。

刚才和霍仙姑讲述之前的经历时,虽然没有提到过这句话,但那个网站很容易被找到,这也只能证明霍秀秀确实调查过这件事,并不能说明她手里就一定有什么能用来交换的信息。

无邪一边思考,一边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纳闷她的眼神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动摇,就好像她有信心能用这件事百分之一百的说服他,莫不是……

“大姐!”无邪脱口而出,“网上的寻人启事和照片不会是你发的吧?”

“嗯,真乖。”霍秀秀得意的掏出那张照片原件,告诉无邪她通过照片中的参照物进行计算,发现从巴乃回来的“霍玲”要比她姑姑实际的身高矮一些,由此得出了跟无邪一样的结论——霍玲在巴乃的时候被调包了。

“如何,现在觉得我有资格和你们做交易了吗?”小丫头一副大人样的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一个人查来查去的,都快查疯了。直到你们的出现,我才知道还有几个傻帽和我一样,真是欣慰啊!”

“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查这些?”胖子问。

“因为我在录像带里看到的内容,简直颠覆我的世界观。”霍秀秀如实道,“我看见我的姑姑和其他几个人在地上爬,还有一闪而过的——她。”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正倚着墙角站立的吴歌。

吴歌挑了挑眉,略微思索后开口道:“你看到的不是我,是我弟弟。”

“原来你还有个弟弟!”霍秀秀一脸惊讶,“我说呢,他给人的感觉跟你可是截然相反,他看起来不像你这么……这么的和善。”

“他励志要当个坏人,所以对人总是凶巴巴的。”吴歌望着窗外的爬山虎出神道,“但据我所知,在疗养院是他跟囚禁你姑姑的人发生了冲突,才让你姑姑和其他人得以逃脱,这么看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霍秀秀连忙追问:“小吴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料吴歌突然敛了眸子,摇摇头不说话了。

胖子见有些冷场,开玩笑道:“你们老九门怎么这样啊,天真查他叔叔,你查自己姑姑,就不能留点儿家庭隐私吗?”

霍秀秀那么古灵精怪的一个姑娘,有台阶当然要下:“你不懂,到底换不换消息,几个大男人还没有我一个小姑娘有气魄,真丢人。”

胖子还想再贫两句,被无邪拦了下来。接着,他把之前没提到的一些细节复述了一遍,说完见霍秀秀久久没有回神,无邪就提醒她:“该你了。”

霍秀秀定了定神道:“好吧,我这边的事要从一个梦魇说起。”

大概在六、七年前,霍秀秀还是一个小姑娘,她是霍老太最宠爱的孩子,每年都会被奶奶带到北京来避暑。但霍老太却不让她跟着自己睡,小姑娘只好跟保姆睡在同一间房里。

有一天晚上,霍秀秀做噩梦醒来,发现保姆不在房内,害怕的跑去找奶奶,结果就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她的奶奶用一个诡异的姿势挂在床上方的床架上,两眼翻白,披头散发,俨然在熟睡之中。

小姑娘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奶奶的梦呓。

“没时间了。”

因为这件事,她有段时间很怕奶奶。后来奶奶告诉她这是霍家女人练软功夫的方法,必须挂着睡,骨头才能达到最大的柔韧度。但身体也因此落下了病根,很多地方都是骨刺,完全睡不了床,只有挂着才不疼。

但其实霍秀秀更加在意的是她奶奶说的那句梦话,随着她逐渐长大,越发相信坚强如磐石般的奶奶,心中有一个巨大的心结。

她本想寻找她奶奶的日记,但很遗憾,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记日记的习惯。霍家江湖气浓厚,女人又要能打,又要下斗,还要相夫教子,用头发丝儿想,霍仙姑年轻时也不会是林黛玉那款的。

一计不成,霍秀秀又生一计。她开始暗中翻查奶奶之前的信件,还真让她发现了疑点——在1995年至1999年期间,每年三月都会有人给她奶奶寄一盒录像带。她千方百计看到了录像带里的内容,不仅没有解惑,反而觉得真相更加扑朔迷离。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霍秀秀一狠心模仿着她奶奶的笔迹给寄件人写了封回信,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得到了回复:

【旧事毋重提】

她顺着信件上的地址,找到了北京的一家琉璃厂,而厂子的老板竟然就是金万堂。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无邪和吴歌不禁对视了一眼,当初看似偶然的事情,如今却染上了必然的色彩。

霍秀秀多次登门都没能撬开金万堂的嘴,就在她无计可施之时,活该金万堂倒霉,他的一批货在海关被扣了下来,里面有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汉八刀,竟然是翡翠做的。一估价,他连人带铺子都得赔里!

霍秀秀趁此机会跟他做了笔交易,保下了他,也因此得知了那件耸人听闻的往事,金万堂称其为“史上最大的一次盗墓活动”。

胖子听到这两眼放光:“吹吧,要说最大,还得属咱们的塔里木之行!”

霍秀秀摇摇头:“我说的大,是指它超出了寻常的盗墓概念。”

“别卖关子了,你就直接说它有什么特别的吧。”胖子急道。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启灵突然开口了。

“他们不是为了钱,”他抬头有些不忍的看向隐在角落里的吴歌,“而是为了一个还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