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一个狭小的房间内。
里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工作的地方,但是灯光很是昏暗。
数人吃着泡面,看起来邋遢极了。
“老大,你说陈逸会不会同意啊?”
一个青年人撩起遮住眼睛的头发,露出清秀的眉眼,看向一旁坐在电脑前的中年人询问道。
说着青年人吃了一口泡面,十分享受的模样。
“子明啊,我看悬,毕竟那首歌给人带来的意境太深了,任谁都能想到可以拍特摄剧的。”
中年人姜元缓缓说道,似乎根本不抱希望。
他们就是给陈逸发送那条短信的群体。
周围的几人闻言,也是垂头丧气的。
而姜元也是抬头望向自己这狭小的房间内。
“一个月,或者说半个月如果我们再拿不出成绩,恐怕就好聚好散吧。”
姜元说着,十分的惋惜。
他们是一群有志青年,聚集在一起。
想要创作出属于自己东西,可数年过去了,根本看不到一点希望。
如今资金最多还能再坚持一个月了,甚至更短的时间半个月。
姜元缓缓望向卫子明,“要不你先走吧。”
“你也才加入几个月……”
姜元望向周围一群和一起有着梦想的人,如今却被生活磨灭。
直至前段时间,那首《平凡之路》出来后,他们充满干劲。
却又再次被生活给打脸。
“而且你也是我们之中最有潜力的,那些大厂才是最适合你的。”
一旁的众人纷纷望向卫子明,想要看他的选择。
刺溜!
卫子明吸了口泡面,一点也没在意的摇了摇头。
“我不会走的,我要和你们同进退!”
卫子明说着眼神坚定。
姜元愣住了,看着卫子明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他知道,那时的自己,如果有人对自己这样说,自己也会果断拒绝的。
“那我们就在做下最后的挣扎吧!”
姜元似乎充满了干劲,站起身呐喊道:“加油!”
无数和他一同进入的人也站了起来,喊道。
似乎做再无用的徒劳,又似乎再催眠自己,做出最后的挣扎。
也又像是被卫子明给感染了。
叮咚!
伴随着一声响,一个手机响了起来。
众人扭头看向那个手机。
姜元有些傻愣了眼,因为那个手机只给一个人发过信息。
手机响了就是有回信了。
他们立马聚集再一起,看着那个手机。
手机屏幕缓缓打开,姜元紧张着输入密码。
甚至输入错了几次。
但最后还是解锁了。
看着那个一大段文字下面有了回复。
“好!”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人,但是却给了他们一丝希望。
狭小的房间内,仿佛燃起了一丝火苗。
所有人抱在一起,欢呼了起来。
“老大,陈逸怎么没有打电话,回复了过来?”
卫子明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因为他们文字里说的清清楚楚,有意打电话过来。
姜元直接给卫子明头上来了一下,“人家和我们一样吗?他有事那时候不方便!”
“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电话就好!”
说着,姜元兴奋的看向所有人。
“最后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抓住,现在立马,立刻去准备这个特摄剧!”
“给我们这个特摄俱乐部争取最后的光明!”
随着姜元喊完,所有人动了起来。
“好!”
……
两天的时间过的很快。
三个人的豪宅,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空。
虽然时不时的会有清洁人员的出现。
一旁的热芭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电灯泡一样。
今天就是魔都大学的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日子。
杨蜜有些不舍的看向陈逸,古铜色的皮肤暴露在外。
杨蜜有些依依不舍,伸手搂住陈逸,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庞,她轻声说道:
“我等下几日要去帝都了,恐怕见不了面了,不过我会在直播看你的,好好表现。”
“嘉行吗?”陈逸询问道。
杨蜜缓缓点头,“那边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
“我歌已经想好了,到时候看我的演唱就好。”
陈逸轻松的说道。
这几日他也了解到了嘉行,并不是表面的那么和谐。
也并不是众人口中,杨蜜的一言堂。
总之里面很复杂,陈逸也还没了解。
不过当初选择没有加入嘉行,是一种对的选择。
不过如今和杨蜜走的很近,算是另一种方式接近嘉行了。
陈逸缓缓的想着。
“去决赛了。”
陈逸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刚出卧室,就看见匆忙离去的热芭,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
热芭躲到自己的卧室之中了。
陈逸没有在意,毕竟这几日,经常出现这一幕。
就好像在房门偷听,生怕被发现似的。
不过陈逸一想,根本没有这种可能,毕竟热芭这种大明星,怎么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再次和几人告别,陈逸出门朝着魔都大学快速走去。
关上房门的热芭,背靠着门热芭的脸红彤彤的。
此时的她心脏砰砰直跳。
刚才的一幕幕,一道道声音回响在耳边,她的脑海之中浮想联翩。
她有些羞耻,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干呢。
她摇了摇头,把刚才所有的想法都甩出去。
她都二十几了,年龄不是很大。
却连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
从小到大,被管束着,和男生保持着距离。
如今,她或许是处于好奇,才趴在门边偷听的。
“热芭,该出发了。”
杨蜜的声音响起。
热芭连忙反应过来,应答道:“噢,噢!好的!”
换了件衣服,就出门同热芭一起上车。
“热芭,你脸似乎有些红。”杨蜜疑惑的询问道。
“啊?啊!有吗?”热芭捧着脸,一脸紧张。
生怕刚才的事情被发现。
看杨蜜没有过多的在乎自己,热芭这才放松下来。
“蜜姐,这回去帝都是要干什么呢?”
“去处理那些迫破事!”杨蜜的神情有些阴沉,声音冰冷道。
热芭闻言,也是露出了沉重的神色。
“是该处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