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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物儿,你不看看小生生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这一走了之,人家怎么受得了哦。”

万物手微怔,又继续做自己的事,连眼皮都没抬。

淡定开口,“你要是这么关心他你下去陪他好了,反正,他也是你的小生生啊。”

“啧。”游司越说越觉得好笑,“我倒是可以下去陪他,可惜,人家喜欢的又不是我,谁叫你魅力那么大呢。”

“哎呀,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的魅力呢?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你呢?让我康康。”

说着,游司也不起来,直接身子一仰,躺在了垫子上。

他个子高,腿长的同时上半身也不短,这么一躺,脑袋直接碰触到万物的腿边。

以这样仰视的角度,直戳戳地盯着万物看。

万物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身子往后倒,避开他的目光。

“喂,你不会是在看我的鼻孔吧?别这么恶趣味啊。”

游司:……

“我有这么无聊?”

万物,“你有。”

游司:……

行吧,说我有我就有吧。

害……

万物说着不在意,但心里,到底是放心不下。

趁着游司不注意的时候,立马将早就拿过来的命簿放在手里,借着手里东西的遮挡,偷偷得看了起来。

当时要的急,司命那家伙也忙,她就自己直接从那一块拿了一把过来。

现在打开一看,陆杭生的没看见,黎洲祈恕他们的倒全部都拿上了。

宿舍四人全都在,就他的不在。

万物:倒霉.jpg

好吧,他找不到自己这几个人肯定也找不到,看看他们的也没事。

万物无语地随手翻开祈恕的命簿,翻到现在这个时间段,粗略地浏览了起来。

命簿是一个人人生经历的编撰,并不是一成不变,而是会因为外界的打破随之发生变化。

因为她的到来,不仅陆杭生,这几人的命数肯定也发生了或大或小的变化。

万物粗略地扫着,眉眼淡淡。

忽然——

眸光瞬间凝了起来。

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东西,还因为太过于震惊,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游司被她的动作惊到,问,“怎么了?”

万物整颗心都是慌的,又突然意识到,人间和仙界的时间并不对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自己这么一会的功夫,下面还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来不及解释,将命簿往游司手里一塞,瞬间,消失在原地。

游司疑惑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嘟囔,“火急火燎干啥呢?”

低头看向手中的东西。

只一眼。

“卧槽!”

下一秒,他也消失在原地。

.

明亮宽敞的房间内,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

祈恕手脚都被绑住,全身上下,虽然衣服是穿着,但和没穿也没什么两样。

衣衫褴褛,和血液掺杂在一起,粘稠又脏污。

他脑袋低垂着,身子受不住力,往前瘫软,却又因为手脚被绑住的缘故,无法动弹。

整个人凄惨到了极点。

“弄醒。”

旁边,一道冷酷的嗓音响起,与之伴随的,是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阿危端着一盆掺杂了酒精的水,直接泼在了祈恕的身上。

祈恕当场闷哼出声。

全身发抖,痛的倒吸着冷气。

额间布满了冷汗。

他抬头,看向正面前的,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喘着粗气。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祈南唇角弯弯,眉眼舒展,乍看一副冷脸的惯常模样。

但他眼底的郁色却将他此刻的阴郁与暴戾全部展现了出来。

他虽然是在看着祈恕,但那眼神,却和看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他想杀了他。

祈恕心脏骤然一跳,在接触到对面人的神情后,无可抑制地感到心慌。

虽然在同龄人中,他已经足够成熟,见识足够深,但在祈南面前,到底相差太大。

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远远比他要猛烈,他产生了恐惧。

强行镇定,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拖延时间。

“小叔,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抓我?我应该没有的罪过你。”

祈南走上前,阿危站在他的身后,两人同样面无表情,但身上的气势天差地别。

“万物在哪?”

“…什么?”

男人的第一句话让祈恕听不懂了。

万物?为什么要问万物?她在哪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他想要知道万物的行踪自己去查不就行了,虽然陆杭生和万物去外地旅游,但凭借他的手段,又不是查不到。

为什么会特意把他抓过来问这个问题?

祈恕飞速转动脑子去思考里面的弯弯绕绕,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在他思考之际,阿危上前,直接就是一鞭子。

猛烈的抽着,皮开肉绽。

他痛的脑子都空白了一片。

祈南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发问:“我再问一遍,万物在哪?”

祈恕,“我,我不知道。”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本就不断渗着血皮肤再次多了一道痕迹。

血花花的流,触目惊心。

祈南的耐心显然用尽了,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黑的能滴出血来,要不是因为万物的下落没找着,面前这个,早就该弄死了。

毕竟,当初留下他,也是为了万物。

见老板的神情不大好看,阿危有眼力见的上前,附耳道:“老板,另一个已经抓到了,就在来的路上。”

祈南这才慢慢平息了不少。

他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那位大哥长的相似侄子,眼里,只有满满的厌恶。

他似乎天生就和祈家其他人反冲,祈老爷子是,祈北是,就连祈恕也是。

为什么所有人眼里都看不见他,所有人眼里都只有祈北和祈恕。

当初,老爷子另可死也不愿把该属于他的那一份财产留给他,万物就算是离开也不愿意给他留一封道别的信件。

就连现在,祈北都已经死了,她的眼里还是只有祈北的儿子,无论怎样,就是没有他。

他不甘心,他恨得想杀人。

他从始至终都想杀了祈老爷子,想杀了祈北,想杀了祈恕。

前两个他做到了,至于祈恕,当初,他也是能杀的。

——

这是今天早上应该补完的,但是早上没起来,还差点迟到,打了个摩的匆匆忙忙去公司,踩点打卡。

现在补完了,但是今天的还没写,我待会接着写,今晚一定熬夜(或者明天一定早起)把它补完,我可以的,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