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现在刘建国多高的职位。
可就是这么一个职位高到成为副厂长的人，在这四合院，仍旧愿意喊他刘海中一声二大爷。
不管是场面话，还是心里话。
四九城的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说出来，那就得认！
这么大的面儿！
简直就是要他刘海中的老命！
更别说，刘建国还说了左膀右臂这个词。
刘海中文化是不高，但是左膀右臂用在哪，他还是知道的！
至于潜台词？
不就是忠诚么！
不就是卖命么！
他刘海中在乎这个？
只要给他官，只要给他面！
他刘海中，就是最好的打手！
至于背叛？
别开玩笑，有着刘建国这个独立厂区，还是名义上轧钢厂的副厂长在。
先天的这关系，谁还能给出刘建国给出职位之外的价码？
他刘海中只是官迷，不是傻。
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在原来的车间，没有文化，说破天了也就是个小组长。
就这，他刘海中都奋斗了半辈子都没有混上。
可在刘建国这，只要卖命，那至少都能混个小组长。
孰轻孰重，还能分不清楚？
想到这，刘海中的嘴咧的跟个什么似的。
双手连忙摆动，嘴上是一口一个拒绝。
可面上，却跟开了牡丹花似的，那叫一个灿烂。
见着这样的刘海中，刘建国也没有说别的。
反正都要用人，为了防止被架空，被人拿捏，多少还是需要刘海中这样的人帮忙。
没有文化，还没有后台。
还偏偏的有一手技术，徒子徒孙一堆。
这样的在厂里只能依靠他刘建国，还容易被拿捏的人，可不好找。
也没说别的，刘建国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完全看不出两人，或者说两家之前，曾经有过生分：
“行了，别的不多说。
我看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要不，咱们去我家里聊一聊具体的问题？”
说到具体的事，刘海中只感觉自己忽然好像就变得年轻了起来。
心理上，至少是年轻了二三十岁。
听到刘建国这名一说，生怕夜长梦多的刘海中哪里还舍得拒绝。
“那行，那行。在这四合院，我就托大应您一声。
这会的天，建国你家里肯定还没有烧热水呢吧。
你也别忙活了，正好我这还弄了点好茶叶。
咱们俩一起品品！”
说完这话，刘海中屁股后面跟着火了一样，生怕刘建国拒绝自己的好意。
头一扭，身子一转，二话不说就奔着屋里去。
看着刘海中那模样，刘建国心里也不由得一阵轻笑。
男人，钱是撑腰杆。
权是回春风。
这话，果真是没错。
没有理会另一边整个人变得呆滞起来的聋老太太。
刘建国就跟往常一样，正常无比的开锁，进门。
直到刘建国进了自己家的院门。
聋老太太才如梦初醒一般，恍惚的喃喃自语：
“了不得......了不得了......这四合院，真的就出了一条真龙！”
说到最后，聋老太太又难免的喟然感叹：
“只可惜，怎么就跟柱子不亲啊......”
聋老太太这话，并没有避开手里拎着暖瓶，兜里揣着所谓好茶叶的刘海中的耳朵。
虽然很是不屑。
但是今儿刘海中高兴，更不想坏了自己在刘建国心里的形象。
这才没有停下来多嘴损上几句傻柱。
不过嘴上不说，可不代表刘海中心里不说。
傻柱？
呸！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