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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辰想要解释什么,可是嘴巴挪动着,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是默默的跟在女人的马车后,亲眼看着她回到了阮府。

11月16日,赵坚还是去了边疆。

珍珍坐在院中,只是看着天空,没有前去相送。

城门口,赵坚一直等待着女人的身影,直到出发都没有看到。

“灵儿,哥哥不在,好好照顾爹娘。还有,还有你阮姐姐。有什么事情写信告诉哥哥。”

赵灵儿就差点没有哭晕过去。

“哥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赵坚拜别父母,骑上马,奔向了不知前路的未来。

直至消失不见。

十一月的天气虽没有大雪,但是风却寒冷而又刺骨。

“赵哥哥,你一定要等着我。”

赵坚的离开,让珍珍的生活变得索然无趣。

再加上一个讨厌的人时不时的出现,更是让珍珍度日如年。

“珍儿,年关将至,到时候我们一同出席宴会。”

珍珍毫无犹豫的拒绝了,“殿下,我们还未成婚,这样十分不妥当。”

萧墨辰心中酸意乱飞,不是不妥当,只是赵坚走了,你也没有理由再来应付我了。

两人好一会没有说话。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珍珍从不会主动说话打破这种尴尬。

最先败阵的必定是萧墨辰。

“好,好,我知道了。年后我们就成婚了,这段时间你也好好准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及时告诉我。”

“嗯。”珍珍一个淡淡的回应。

一年一度的春节,萧墨辰坐在高位之上,看着这歌舞升平与烟火气息。却依旧感到孤单。

“辰儿,怎么没有带你的未婚妻过来?”

萧墨辰看着哪壶不提开哪壶的萧帝,嘴角耷拉着。

输人不输阵,“回父皇,珍儿身子不适,儿臣就没让她来了。”

萧帝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笑。

“那你可要找个时间去看看,带点补品过去。”

“儿臣知道。”

万千烟火此时在天空中炸开。

萧墨辰抬头看着天空,烟花汇聚成一个个她的笑脸。

“父皇,儿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萧墨辰不等萧帝回话,直接往宫外敢去。

骑着一匹马,没有带任何侍卫,穿梭在拥挤的街道上。

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鹅毛大雪,瞬间就让阮府笼罩其中。

萧墨辰咚咚咚的敲着门。

“小姐,小姐,殿下来了。”

丁香一边跑,一边呐喊着。

珍珍本都打算梳洗入睡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丁香摇摇头,太子的事情她哪里知道呢。

不过心中窃喜,肯定是想念小姐了,才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珍珍披上披风,走了出去。

萧墨辰看着身着毛绒披风的少女,粉雕玉琢,不禁入了迷。

“殿下这么晚了,怎么来了?”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珍珍都差点以为他从自己的世界中离开了。

在此看到,那些不快的情绪又开始油然而生。

“我带你去个地方。”

萧墨辰伸出手,看着女人。

珍珍愣了愣,看着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站在原地,也没有回话。

萧墨辰无奈,只能主动上前抓住女人的手,抱到马背上。

“你做什么?”

珍珍身子僵硬,像只刺猬一般,警惕着身后的男人。

“不用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带你去个地方,很快就会送你回来。”

说完,就拍着马屁股,马儿快速的飞奔起来。

寒冷的雪花夹在着刺骨的冷风,吹打着女人的脸上。

珍珍忍不住将头缩进了披风内。

萧墨辰注意到了,嘴角露出笑容。

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给女人盖上。

“坐好了。”

然后加快速度飞奔起来。

马蹄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尤其的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逐渐降低,直至停止。

“到了。”

萧墨辰一把将女人抱下放在地上。

珍珍从披风里伸出头,一时还不习惯突然而来的银装素裹。

“这里是?”

萧墨辰眼中满含爱意,宠溺的说道:“我专门为你建造的。望月楼。站在上面,可以看到京都整个风景,还能看到很远的地方。”

很远的地方是哪里,萧墨辰没有明说。

即使心中就像吞了一块牙齿一般,还是希望她能欢喜些。

珍珍任由男人拉着自己的手,一步一个台阶的往上走。

直到来到最高点。

一览众山小,这一刻她才明白身居高位是什么感觉。

好像一切都被自己踩在脚下。

而萧墨辰确实有这个资本,随心所欲的肆意的潇洒。

“珍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能不能,能不能忘了他?”

萧墨辰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讨好着。

想要竭尽所能的让女人忘记一切的不快,心中留有一块地方存放自己。哪怕只有指甲盖大小。

“殿下何必呢,萧国不缺绝色佳人,也不缺名门贵女。只要你想,才貌俱佳的女人可以任由您挑选。”

“可是,那都不是你。我只要你,珍儿你还不明白吗?我只要你。只心悦你一人。”

珍珍冷笑一声,“都说帝王之家最无情,哪怕是殿下,相比也不会例外。”

女人意有所指,萧墨辰却不敢揭开这最后一层纱布。

“我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只爱阮珍珍,只与阮珍珍一生一世一双人,再无她人。如有违反,天打雷劈,永不如轮回。”

男人掷地有声,满腔热血。

珍珍却毫无感觉,她不会对此人有任何爱意或是一丝其他情谊。

对她来说,萧墨辰就是一个阻挡自己幸福的恶人。一个令人恶心的人。一个只会利用权势逼迫她的人。

这样的人,既然可笑的来要求自己爱他?

除非是她疯了。

“殿下说笑了,我们只是圣旨赐婚,臣女不会阻碍你寻找她人。”

女人的话比这大雪还冰冷,比刀剑还要锋利。

一击即中,刺破他心里的雀跃、欢喜和跳动的心脏。

“所以,所以如果不是父皇赐婚,你,你根本不曾想过嫁给我?”

“殿下何必明知故问,你应该早知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