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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淡定拿起了书,平静地道,“跑步是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不算是用刑。如果你们有不服气的,我也不介意你们背后的势力参我一本。教书育人,为人师表。我既接了这个担子,就不会放弃一个人。只要你还在我手下,那么未来我们的课程就会是如此。”

“未来几个月,学习和体力,我总要让你们学会一样。没用过早膳的,去隔间用膳。明日继续抽查背诵课文和我讲的内容。”

“现在,正式上课。”

不久过后,林致远便顺利的下课了。

只可惜林致远没来得及起身,便被几个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问着这两天的内容。

当然,还有一些人对此并不以为意,认为林致远只是虚张声势。此事只要他们回家告一状就好,明日就不用受这种折磨,甚至有人想明天折磨回去。

而此时的林致远则是笑着解答着面前学生的问题,声音轻缓,眉目柔和。

挨得近的学生看着眉目精致林致远,瞬间耳根就红了,欣赏的眸光几乎毫不掩饰盯着林致远。

直到下节课上课,林致远才被下节课的老师解救出来。

林致远默默的叹了口气,学生太热情,好像也招架不住。

而下节课的先生眸中则是闪过浓浓的羡慕,自从他来到黄字四号班,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种待遇。

这样真的可行吗?

也就是林致远有靠山罢了。

*

次日早朝,林致远便不出所料的被人参了一本,只是林致远还没开口解释。

缮国公之孙石光珠与太常寺卿瞬间被常先生句句在理的话怼了个狗血淋头。

吏部尚书与新上任的吏部侍郎也时不时的加上两句,添油加醋的讽刺一下。

本来吏部现在正愁着怎么合理合法的安排官员调动,应付明文帝差事,甚至吏部尚书都想求圣上明年开个恩科。

结果这还出了一个阻拦培养人才的,这能忍吗?

必然不能。

所以,干他!!

递折子的二人一下子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围攻,最后还是首辅一锤定音地训斥了一番,此事才不了了之。

而当事人林致远则依旧乐呵呵的在国子监工作,深藏功与名。

一场小测下来,林致远看着明显提升的成绩,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是看着其他的课业,林致远眉头便蹙了起来。

次日,林致远便顶替了律法先生,走进了讲堂。

众人一见到林致远,便条件反射的安静下来,静待安排。

“咳咳,今天我讲律法。自明日开始,除了我讲的课程以外,我便随机旁听一门其他的课程。只学一门的学生你们就要小心了。当然,不会的还是欢迎大家随时来问, 我上衙的时辰与处理公务的位置大家应该都很清楚。其他的时间可以去侯府,我不在的话,可以在我准备的房间中留信。”

一个学生默默的举起了手,“下学后,可以到侯府学习吗?”

林致远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展颜笑道,“可以。”

“课程继续。”

*

十月中旬,京中发生了一起命案。

陈瑞文的长孙在鹿山学院中与侯孝康的嫡次孙打了起来,失手杀死了其中一个寒门子弟。

明文帝命大理寺与顺天府一同彻查此案,来安定民心。

林致远闻言默默地垂了垂眸,波澜不惊。

陈瑞文的长孙陈夺向来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性子,特别是陈瑞文在嫡子无望后,他便着重培养这个长孙。

可能是因为陈夺是陈瑞文嫡子陈凌的庶子,所以造成了他敏感多疑性格,动不动就打骂下人。

而这时只需要有人把侯孝康的嫡次孙的话传到这孩子的耳朵里,这梁子就结下了。

至于攀附侯孝康嫡次孙的寒门学子,必然会成为二人斗争的刀。

如此,林致清的仇就报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林致远选了一个与修国公家有仇的厨娘,混了进去。

算算日子,那侯家的孩子应是不举了吧。

不过,林致远是真没想到这二人竟然还失手打死了人。

真可惜啊。

不过,对于害过林致清的孩子,林致远当真是同情不起来。

他只能保证他不笑出来,就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至少搬倒陈瑞文的日程可以安排上了。

陆轻舟悄悄的回头看了林致远,便收回了目光。

镇北王狐疑的瞧了一眼陆轻舟,等晚间,镇北王就把陆轻舟叫到了一旁。

“这事是你做的?”

“是。”

“为什么?不是要先对甄家下手吗?你怎么如此冒进?”

说着,镇北王便蹙起了眉,“不对,你小子胆子大了,竟然在我面前都敢撒谎了。”

话落,镇北王便重重拍向了陆轻舟的后背,直接把陆轻舟拍了一个踉跄。

陆轻舟垂眸,“我没撒谎,我可以让他们狗咬狗,从而分散对甄家的关注,便于推翻甄家。”

镇北王面无表情的抬腿,直接踹了一脚陆轻舟,眸中闪烁着不信的光辉。

“把你们的尾巴处理干净了,狗咬人可是很疼的。”

闻言,陆轻舟拱了拱手,“儿子明白。”

“必要的时候就不要妇人之仁,你亲父就这点不好。”

陆轻舟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妇人之仁,他只是干净的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罢了。他既然能坐稳这世上最难的位置,就证明了他是有手段有能力的。他一定也杀过人,而你们还对他念念不忘就证明了他有他独特的魅力。如果他当真不妇人之仁,你们还会如此怀念他吗?”

闻言,镇北王一愣,旋即意外的笑了起来,“我记得你第一次听说他的时候,便评价他妇人之仁。如今,倒是说教起我来了。到底是父子亲缘,你与他越来越像了。”

陆轻舟抿了抿唇,“像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