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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毙过贩毒分子头目?还立过个人二等功?

这绝对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啊!

虽然有可能还比不上西北鹰的兵王那么牛,但是也已经足够厉害了!

陈汪洋闻言顿时对康大年刮目相看,越看越顺眼,

再想到王飞鸿很有可能会成为曾一鸣的乘龙快婿,继续给自己当司机怕是有些不合适了,不如让这个康大年来试试?

当然,让人家当司机肯定是屈才了,等自己找到更加合适的人选之后,完全可以把他放到公安特警那边,继续继续发挥他的才能嘛!

想到这里,他试探性地问道:

“可以啊大年,像你这样的人才到地方上一定很受欢迎,怎么样,工作安排好了吗?”

康大年闻言有些懊恼地说道:

“说来怕您笑话,因为我退伍的时候刚好赶上家里急用钱,所以我当时就选择了领取一次性退役金,放弃了安置,所以我已经回来几个月了,工作到现在还没着落呢!我一个比我早退伍的老班长倒是给我介绍了一个保镖的活儿,但是我总觉得那不算是个正经工作,所以就给拒绝了。”

陈汪洋闻言可谓是正中下怀,当下故意沉吟了片刻方道:

“原来如此,这样吧,刚好我正要到文河县履职,目前还缺一个司机,要不你来试试?放心,只要你干的好,我会在半年内帮你解决编制的问题,到时候你是想继续跟着我干、或者是想去别的什么单位工作,我都会尽力帮你协调!”

啥?

一位即将上任的县长,居然对自己这个刚刚退伍的待业青年发出了工作邀请?

还会在半年内为自己解决编制?

甚至半年后还能自主选择自己想去的工作单位?

自己怕不是在做梦吧?

康大年做梦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遇到这种天上掉馅饼一般的事,顿时惊喜无比地瞪大了眼睛,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这……这这……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只……只是会不会太过于给……给您添麻烦了?”

陈汪洋闻言不禁莞尔,拍了拍康大年的肩膀微笑道:

“这种事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有什么麻烦的?再说了,你救了晚舟,使她免于遭受暴徒的殴打,于情于理我也应该对你有所回报,所以你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只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就行了!”

这种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大好事,康大年怎么可能不愿意?

当下他连忙小鸡啄米般地点头道:

“愿意,我当然愿意,能跟着您这样的领导工作,是我三生有幸、求之不得的事情,谢谢您陈县长,谢谢您看得起我!”

陈汪洋微笑着拍了拍康大年的肩膀道:

“那行,那就这么定了,这两天我暂时还不会去履职,你暂时就先跟着晚舟和莹莹,暂时充当一下她们的保镖,你也看见了,这两个丫头没事儿喜欢乱跑,没人保护她们我不放心!”

康大年闻言立马拍着胸脯说道:

“领导您放心,有我在,保证不让任何人碰到她们的一根汗毛!”

陈汪洋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错,进入状态很快,那我就把她们的安全交给你了!”

“好嘞领导!”

……

接下来,陈汪洋几人拦了两辆出租车,亲自将田老太太送到了附近的锦官市第二人民医院,给老太太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让人庆幸的是,一番检查过后,医生表示田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还算硬朗,之前摔的一跤并无大碍,只是身上有些许多老年人常患的基础病,

陈汪洋本来意思让田老太太住院调理一下,但是老太太却执意要回家照顾卧床不起的老爷子。

看着一脸执拗的老太太,无奈之下陈汪洋只得将法拉利暂时停在了医院停车场,再次打了两辆出租车,跟林晚舟、姚莹莹和康大年一起将老太太送回了家。

田老太太的家,也就是那位被张康昊害死的杜晴的家,在文河县牛背梁乡的月明村。

村子的名字听起来很有诗意,然而现实是,月明村这个位于山沟里的小村庄,是整个文河县最为贫困的村庄之一,完全可以用穷山恶水来形容。

月明村所在的牛背梁山势险峻,耕地很少,再加上前些年的乱砍乱伐,导致水土流失非常严重,经常会发生泥石流之类的灾害,所以虽然村子的户籍人口有一两千人,实际上有点儿能力的人都早就搬离了这里,

没能力举家搬迁的,年轻人也都到城市里打工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老弱妇孺还留守在这个穷苦的小山村中。

由于杜晴的家在半山腰上,村子里又没有通柏油路,所以出租车上不去,最终陈汪洋只得又给两个出租车司机每人多加了两百块钱,让他们将车停在山脚下等他们回来。

看在钱的面子上,两个出租车司机非但没有什么怨言,反而还热心地提醒陈汪洋几人要注意这山上的蛇虫鼠蚁和野猪之类的危险,

陈汪洋微笑致谢后,便和康大年一起搀扶着田老太太上了山。

至于林晚舟和姚莹莹,由于两女穿的都是高跟鞋,不方便爬山,便被陈汪洋留在了出租车上等待他们回来。

如今体力惊人的陈汪洋就不用说了,康大年也是刚从部队退伍回来的军中精英,体能非常充沛,两人几乎毫不费力地就搀扶着田老太太爬上了半山腰,回到了田老太太的家中。

这让田老太太有些啧啧称奇:

大家不是都说城里人身娇肉贵的吃不了半点苦、身体还差么,怎么这位青天大老爷陈县长的体力这么好?

这一路扶着自己上来起码爬了四五里的山路,陈县长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好像连汗都没怎么出!

陈汪洋此时却没注意田老太太的心思,因为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田老太太家这三间破烂不堪、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倒塌的土坯瓦房给吸引了:

这……就是杜晴和她的爷爷奶奶一直生活的地方?

再看小院四周,低矮的土坯围墙已经塌了将近一半,墙头上还长满了杂草,只能用断壁残垣来形容了,

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缸沿缺了一角,缸中剩下的水倒是还算清澈,院中一角还有一个牛棚和一个鸡窝,可惜里面已经没了牛和鸡,一股萧瑟破败的感觉扑面而来。

就在陈汪洋和康大年两人看得心中发酸的时候,田老太太忽然跑到自家的鸡窝前看了看,然后略显激动地叫道:

“老头子!老头子!咱家那只马上就要下蛋的老母鸡呢?”

未几,低矮的土坯瓦房里传来了一个沙哑而又虚弱的男子声音:

“老婆子,你别叫啦,刚才村支书带人上门要账,我说咱家没钱,你进城卖西瓜去了,让他再宽限几天等你卖完西瓜再还他,结果他不听,然后就让人把咱家的老母鸡抓走啦!”

田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是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地向后倒去,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随后她的耳边就传来了陈汪洋沉稳的声音:

“老人家小心!”

田老太太无力地喘息了一阵,这才欲哭无泪地说道:

“陈县长,您说这是不是老天爷想逼死我们老两口啊?唯一的孙女儿没了,我进城卖个西瓜被城管把摊儿给砸了,家里唯一用来下蛋、给我家老头子补身体的老母鸡也被村支书给抢走了……”

说到这里,田老太太悲从中来,浑浊的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滚落……

陈汪洋此时也是既心酸又气愤,心说这个村支书是怎么当的?

田奶奶家里这种情况,村里面不说伸出温暖之手积极帮扶,居然还村支书带头领人上门要债?

要债不成还把人家家里唯一用来下蛋的老母鸡给抢走了?

这还是共产党的干部么?

这明明是旧社会的地主恶霸吧?

想到这里,陈汪洋沉声说道:

“老人家,您别着急,这事既然让我遇见了,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康大年也在一旁帮着劝解:

“就是啊老人家,有咱们陈县长在,你们的村支书平常再凶也得低头,您就放心吧!”

田老太太这才想起陈汪洋的县长身份,原本就要对生活绝望的一颗心再度活了回来,用枯瘦如柴的双手抓着陈汪洋的手殷切地说道:

“陈县长,您是青天大老爷,我们老两口就全指着您了,能行吗?”

陈汪洋拍了拍田老太太的手背,安慰道:

“老人家放心,能行!”

说到这里,陈汪洋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老人家,杜晴的案子已经结了,只等开庭审判,等审判结果下来,你们应该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民事赔偿金,足够你们老两口养老的了!”

闻言,田老太太浑浊的双眼中顿时亮起了希望的光芒,紧紧地抓着陈汪洋的双手问道:

“真的么?我们真的能拿到一大笔钱?您不会只是在安慰我吧?”

陈汪洋有些意外地说道:

“属于你们二老的钱,你们当然能拿到,您怎么会这么问呢?”

田老太太闻言心知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了,当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知道您是好官,您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只是乡里也说政府给我们这样的家庭每个月都会发放补助,但是我们却从来也没有见到过一分一毛,所以我……”

陈汪洋听到这里顿时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奶奶的,这月明村的村干部是有多贪婪啊?

居然连田老太太家每个月一两百块钱的低保钱都贪?

想到这里,陈汪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那个村支书会是怎样一个丑恶的嘴脸了:

“老人家,走,你现在就带我去你们村委会,我去替你讨回公道!”

田老太太闻言先是一喜,随即又是有些担忧地说道:

“陈县长,那个村支书杜子腾仗着他家人口多、男丁多,平日里凶得很,您就这么找上门去,说不定会吃亏的啊!”

陈汪洋闻言就是心中一暖:

这是多么淳朴的老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为自己担心呢!

结果他还没开口,康大年就在一旁笑道:

“老人家您就放心吧,咱们陈县长一亮出县长身份,那个什么肚子疼屁股疼的巴结他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造次?”

陈汪洋闻言摇头道:

“不,我打算先不暴露身份,用田奶奶远房亲戚的身份上门讨公道,这样一来,我才能亲眼见识一下一个村支书到底能有多狂!”

康大年闻言敬佩地竖起了一个根大拇指:

“还是领导您想的周全,那咱们就这么办!”

田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更慌了:

“还是别了吧陈县长,那个杜子腾真的凶嘞很,上一回村里的大学生华娃子为了他们家低保发放的问题上门找他理论,结果被他让人打断了华娃子的腿,华娃子差点儿连命都没了!”

陈汪洋闻言肺都快气炸了,阴沉着脸说道: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我要是不把这个杜子腾收拾了,我这个县长也没脸干了!走,老人家,你现在就带我去村委会!”

田老太太却执拗地摇头道:

“不行,我不能让您去,太危险了!”

这时候一旁的康大年拍了拍胸脯道:

“老人家,你忘了我的身手了?有我在,陈县长一根汗毛我不会掉!您就放心吧!”

田老太太这才想起之前康大年一个人面对十几个舞刀弄棍的城管也来去自如的事,这才略微放心了一些:

“这……好吧,那我……”

就在这时候,低矮的土坯瓦房里传来了那个沙哑而又虚弱的声音:

“老婆子,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呀?”

田老太太连忙回答道:

“对,家里来客人了!而且是贵客,是让咱家晴儿沉冤得雪的大恩人!”

屋内的老人闻言顿时激动了起来:

“那你还不请恩人进来喝口水?咱家虽然穷,但是门风可不能坏,快请恩人进来一叙!”

田老太太闻言连忙对陈汪洋说道:

“陈县长,我家老头子说的对,咱们老杜家虽然穷,却绝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白眼儿狼,哪有让您过家门而不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