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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尴尬的站在原地,自己这还没开口呢,你咋就拒绝啦?

算了,既然算计不到,蹭一顿伙食也是好的。

他闭上眼睛,,手臂微微颤抖,在水桶里一阵摸索,最后挑出两尾最小的鱼儿,递到梁卫国身前,这一度让他心痛的无法呼吸。

“卫国,三大爷中午跟你们一起搭个伙,不白吃,这两条鱼算是伙食费。”

果然是闫老扣,真是精打细算到了极点,这点东西就想换自己的豪华午饭,白日做梦呐!

梁卫国边脱衣服边道;“三大爷,等我几分钟。”

在对方的一声惊呼之下,穿着裤衩子的梁卫国跳到野湖里。

十几秒后,闫埠贵的脚下,就被扔上来一条两三斤的大鲤鱼,又过了一分钟,脚下又多出一条四五斤的大草鱼。

闫埠贵惊讶的眼镜的滑落到了地上。

梁卫国不慌不忙,从湖里爬上岸,淡定的穿上衣服,嘴角含笑的走到闫埠贵面前。

“三大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麻烦你在说一遍。”

一道晴天霹雳在他心头炸响,劈得闫埠贵外焦里嫩。

自己这算啥?关公面前耍大刀?

被打击的怀疑人生的闫埠贵,拎着水桶一脸麻木的走回了自己原先待着的位置。

见哥哥这么有本事,几分钟就弄来了两条大鱼,两兄妹眼露崇拜。

三人一起准备,午餐很快弄好。

两只野鸭做成了烧烤,一份炖鱼,炒了个水芹菜,煮了几个蛋、

香味儿散开,飘散到闫埠贵鼻尖。

闻着香味儿,不停的在心里暗骂,“几个小兔崽子真是败家,好东西哪能一餐就吃掉的?”

羡慕的他,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给母亲留了半只鸭子,梁卫国望着闫埠贵的方向,小老头现在挺可怜,吃着窝头,眼睛还不时往这边偷瞄。

他切下鸭头,又切了几个鸭爪,拿了碗鱼汤,走到闫埠贵面前,“三大爷,送你点野味儿尝尝鲜,你别嫌少。”

“不嫌少,不嫌少,这年头吃口肉不容易,哪能嫌弃呢。”闫埠贵接过东西,乐呵呵道谢。

得,这老头挺识相的。

三人大快朵颐,吃饱喝足后,躺在草地上消食。

“哥,咱们下午还待在这儿吗?”妹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渴望的看着他。

听这意思好像不太乐意待在这儿了。

梁卫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问道:“咋啦?不乐意待在这里?”

彩霞点点头,用羡慕的口吻对他说:“柱子哥,上个星期给雨水买了个好看的发夹,雨水天天找我炫耀,我也想要嘛。”

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臭美的吗?不过妹妹想要,做哥哥的自然是点头同意。

“小妹,别闹,咱们今天就是来帮大哥赚钱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有什么用?”梁爱华在一旁听不下去了,这个妹妹怎么这么不懂事,多给家里赚点钱不好吗?

梁彩霞听话乖巧点头,眉宇间失落的神色溢于言表。

弟弟妹妹意见出现分歧,不过做大哥的自然要想个两全之策。

瞟了眼在远处悠闲钓鱼的闫埠贵,这不赚钱的工具人不是有了吗?

“你们等着,哥有办法。”说完,脱下衣服,跳入湖水里。

半个多小时后,岸上多了二十几尾大鱼,小的两三斤,大的七八斤。

梁卫国走到闫埠贵的面前,双手接住对方的下巴。

“三大爷,我这鱼带不回去,要不我换给你,一斤按照三毛钱,你觉得怎么样?”

闫埠贵在心底飞快的打着算盘,瞧那堆最少也有50斤,一斤鱼市场价在4毛以上,这一趟最少可以赚个5块钱,这生意可以做。

当即乐呵呵的点头道:“成,三大爷跟你换了。”不过表情为难望着他,“这附近也没个秤,我出门也没带钱,你看这?”

拍了拍闫埠贵的臂膀,“三大爷,您可是人民教师啊,人品还是让人放心的!”

对方如此信任,三大爷感动的差点落泪,立刻拍着胸口保证,“放心,三大爷跟你保证,不差你一丝一毫。”

“好勒,不过我待会儿要上街,我的那些东西就麻烦三大爷带回去了。”

“没问题,包在你三大爷身上。”

返回两兄妹的身边,将事情一说,这下两人都没了意见,三个人结伴返回四九城。

...

三大爷这边,将梁卫国和自己的东西藏起来,这儿荒郊野岭的,半天都没人路过,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只身一人,返回了四合院。

闫家,三大妈正在内屋,给六岁的小闺女闫解娣洗着澡。

“他三大妈,解成解放呢?”还没进家门,闫埠贵就冲着屋子喊道。

三大妈擦干水渍,疑惑的走了出来,“老闫,你不是去钓鱼去了吗?东西呢?你找解成解放干嘛?”

“嗨,我找他们两有事。”

闫埠贵将事情简单的解释一下,一听有钱挣,三大妈眼冒精光。

“解成解旷在后院,跟光齐,光天一块玩,我这就喊他两去。”

听完,闫埠贵顿时就怒了。

自己家的大儿子闫解成,明明比梁卫国大一岁,可除了上学,一天到晚就知道贪玩。

而梁卫国,就今天一个上午的时间,最少给家里赚了十几块钱,两相对比之下,闫埠贵体内的洪荒之力觉醒了。

凭什么人家年纪跟你一般大,人家这么优秀还这么努力,你却在家啃老,,,

第一次,闫埠贵拿起了鸡毛掸子...

闫解成闫解放两兄弟,嘻嘻哈哈的步入家门。

一只脚踏入门内,闫解成发现屋里气氛不对味,老爹脸色阴沉坐在桌前,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

顿时,他收敛住脸上的微笑,严肃的走到闫埠贵的面前。

“爸,你喊我们回来有什么事?”

话未说完,‘啪啪啪’屁股蛋子就被闫埠贵抽了几下子。

闫解成憋屈极了,这老头今天怎么回事?一句话不说,到家就打,又望了望这熟悉的脸,这没错啊,不是二大爷,是自家老爹啊!

“爸,不是,你打人总得给个理由吧?你又不是二大爷,在说你把我打伤了,那不得擦药酒,不还得花钱啊?”

话一出口,浓浓的闫家味儿。

虽然生气,但儿子说的也对,打坏了自己还得花钱,闫埠贵只好放下鸡毛掸子,改打为骂。

“打你还是轻的,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就知道贪玩,跟人家梁卫国一比,你真啥也不是。”

闫解成可不干了,梁卫国算个啥,他在院子里听别人都在说梁卫国好吃懒做,是个不孝子,自己好歹在读高中好不好?

不过看自己父亲正眼神不善的看着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反驳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闫埠贵出门一摆手道:“别在哪愣着,你们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