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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张宇在水池子里又摸上来一件神奇物品。

应该说是一套,四季令牌。

春、夏、秋、冬,一共四块巴掌大小,分别刻着每个季节特色景物的纹章令牌。

将它们其中的哪一块埋入地下,周围的环境就会变成哪个季节。

范围为方圆一公里。

想了想外面冰天雪地就要过年的情景,去厕所蹲坑都冻得屁股疼,张宇就把代表着“春”的那个令牌埋在了胶囊别墅的外面空地上。

然后在埋下令牌的地方放了张桌子作为标记,免得以后找不到。

她的空间现在就这么大点儿,轻易就能完全覆盖。

令牌被埋下的那一瞬间,张宇就感受到了空间发生的变化。

原本一年到头雾蒙蒙的天空,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清朗了许多。

倒扣着的杯子般的空间,仿佛被人提着,向上升起了一大截。

四面八方的空间壁,再次毫无征兆的向后退去。

“咦?空间又变大了?”

张宇迈着步子,向着远处的方向丈量,不一会儿,便碰到了那道透明坚硬,无法穿越的墙壁。

空间确实变大了,而且大了一倍不止。

这让整个空间看起来都宽敞了不少。

小别致躺在外面的藤椅上,猛的拄着三叉戟跳了起来,对着张宇的方向来了个咸鱼突刺。

“召唤师,这…这是什么情况?”

张宇张了张嘴,抬眼看到穿着睡衣,乱发缭绕,站在别墅门口双眼朦胧的望着她的秦淮茹。

秦淮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捂着嘴伸了个腰:“老张啊,搞什么呢?”

“空间里也会地震吗?”

“咦?”

“今儿外面这天气有点不一样了啊。”

以前空间里的气温也是恒定的,不冷不热,却给人一种是沉沉的感觉。

而今天的感觉,却有点灵动温和,仿佛春天真的来到了一样。

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赵忠祥老师那慈祥又富含磁性的声音。

张宇不紧不慢的走到秦淮茹身边,把摸到四季令牌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有了这东西,她的空间里就更适合人居住了。

以后就算在外面真的走投无路了,这回也不用担心没有退路了。

张宇洗了把脸,把张妈给她买的那一大堆化妆品之类的东西都拨到了一边,从里面找到了一管全新的牙膏。

什么补水的,防冻的,去油的…

张宇一点也看不出来哪里不一样,连大宝都没用过的她对这些价值不菲的玩意儿一点都不来电。

秦淮茹更是一样,连面膜都不用,天天醒来后就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白如女鬼般的脸。

估计贞子见了她,都得跪下叫声姐。

但是大姐也不笑话二姐,除了内心的男子性格原因,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懒。

吃了张宇几分钟熬好的肉粥后,秦淮茹一屁股就把满脸幽怨的小别致给挤走了,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外面的藤椅抚着大肚子打饱嗝。

连昨晚还想着的去猴子在的那个世界试验一下两个新的神奇技能都忘了。

她现在的肚子越来越大,动一下就觉得浑身都累。

怀胎十月,这已经是八个月零一周了,用不多久就得分娩。

秦淮茹的情绪倒是显得很稳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不就生个孩子?

全世界妇女几乎都会体验的经历,自己体验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就老张那样的,想要体验一下,还得过了男上加男的那一关呢。

秦淮茹眯着妩媚的大眼睛,全然不觉得自己的心思正向着越来越变态的方向飞奔而去。

张宇把代表着夏、秋、冬的三枚令牌随手扔进了自己屋子里的床头柜中。

又从里面翻出一本《鹿鼎记》来,跑到外面递给了秦淮茹。

“老秦啊,昨天跟刘大姐在商场书店里买书时,弄了一本《鹿鼎记》。”

“你不是答应要送给娄晓娥一本的吗?”

“都这么多天了,咱们给她送过去吧?”

秦淮茹扁了扁嘴,有点不想动弹。

“我一动就浑身难受,你自己给她送过去行不行?”

“我不想出去!”

张宇无奈,只得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你把穿梭门召唤出来吧,我给她送过去就回来。”

秦淮茹慢吞吞的站起来,扶着老腰不情愿的向南走了八步,然后大喊了一声“芝麻开门!”

然后,瞥了一眼穿梭门对面的情况,又慢吞吞的走回来,重新躺在了藤椅上。

张宇抱着那上中下三册的《鹿鼎记》,大眼睛瞅着对面的画面,满是好奇。

康熙年间,京城。

娄晓娥和许大茂居住的院子内,里里外外的站了好多头顶金钱鼠尾的男人。

看样子都是练家子,却不是朝廷官兵。

那天张宇和秦淮茹几人只是杀死了那个小男孩儿,并没有杀死大盗。

这大盗也是条硬汉,腿都折了,还是咬着牙趁乱从宫里跑了出来。

然后他就踩了狗屎运一样,一头撞进了天地会在京城的分舵里,凑巧遇到了他们的总舵主陈近南。

大盗在道上也算的上小有名气,天地会众人居然对他很有好感。

大盗便将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都说了,听得一众天地会的人们激愤不已。

毕竟那个孩子是大盗的救命恩人,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

虽然那孩子骂人的话张口就来,粗俗不堪,而且杀起人来也心狠手黑,不讲江湖规矩。

但大盗却觉得那孩子是个好样的。

几天的接触之下,天地会在京城青木堂的那几个没脑子的散兵游勇,就被他鼓动的跑来找娄晓娥报仇了。

你要指望着这帮人做成什么大事,那想也别想,但他们打听张家长李家短,以及一些社会上发生的事儿,还是很靠谱的。

仅仅这么几天,娄晓娥和许大茂住的地方就被他们找到了。

此时的娄晓娥一头黄色短发,没有戴着圆帽子,却穿着她当初开宝箱得到的旗袍。

在这个年代的人看来,既妖异,又别扭。

大盗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指着娄晓娥愤愤道:“就是这个女人!她武功高强的很,兄弟们不要大意。”

为首的青木堂男人,拨了一下脸上的狗皮膏药,举着“铁口直断”的白色不幡,横眉怒目的对着娄晓娥蹦出一句话来。

“哪里来的娘们儿?简直就跟戏曲中的妖怪似的!”

“打扮成这样,简直有辱女德!”

娄晓娥跟许大茂本来正在院子里整理新买的家当,没想到突然窜出这么多人来。

还指着她破口大骂。

娄晓娥忍不了了。

当她看到那个大盗时,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当即便拿着手中的锅铲,恶狠狠的朝着对他出言不逊的男人头上拍了过去。

“有种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