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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抗战之逐寇兵团 > 第六十六章 钓鱼林战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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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钓鱼林战斗「五」

王守富骑着战马疾速飞驰,绕大弯向王士利藏匿的位置迂回了过去。然而,当他据枪瞄向那一位置时却发现王士利并不在那。判断失误,王守富顿时心惊一刹,跟着便遭到了王士利从正前方打来的步枪火力。

两倍音速的子弹撕裂空气发出着爆响,神影无形的擦过王守富的面颊,瞬间就扯掉了他的半张脸。

王守富那血肉模糊的半面脸上,清晰可见两排沾血的牙齿,那狰狞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掉肉之伤尽管剧痛无比,可是王守富却没吭一声喊一下,而是变得狂躁了起来。他操起花机关对着王士利一顿狂射,雨点般的子弹当场令王士利和他的坐骑中弹多处。

面对雨点般袭来的枪弹,王士利沉稳的拉栓换弹,然后抬手一枪打穿了王守富的左肘。然而英勇的行为必然要付出代价,他胯下的搭档因这番举动搭上一只耳朵。

王守富瞅了一眼被废掉的左臂,激愤的高吼起来,凭右手举起花机关向王士利继续射击,瞎蒙之中将其连人带马打翻在地。

王士利的战马浑身上下累累战伤,不过当王守富打空弹匣的刹那,它竟然驮着王士利再次爬了起来,并且在没受到王士利指使的下径直向王守富奔去。

“好哇彪灵,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王士利甚是欣慰的夸赞着坐骑,而后眼放红光、面容凶狠的拔出了马刀。

王守富见王士利正持刀奔来,当即放下卸掉空弹匣的花机关,拔出马刀迎着王士利冲上。

——

二人迎头对冲,近身当刻同时挥刀而下。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音,两刀相撞火星四溅,王士利的马刀脱手飞上了天。由于速度过快,二人都没有再挥一刀的机会,只得就此交错过去。

交错之后,二人又各自冲了近百米才停下。而在停下当刻,他们又同时调头回来,再次迎头对冲了上去。这一次,王守富为花机关换上新弹匣并上膛,王士利则拔出了盒子炮。随后,二人在疾驰的战马上,双双单手举枪进行对射。

子弹有如暴雨,随着对射距离越来越近,二人中枪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最终,王士利以单手更易操控的手枪力压王守富一筹,在相距约5米时两枪爆掉了王守富的脑袋。

——

王士利与王守富再一次交错而过,而这一回胜负已分。取得胜利的王士利没有丝毫的喜悦,他甚至没兴趣看他身后那一幕“王守富落马”。鲜血把打空弹仓的盒子炮凝在了他的手里,久战的疲惫让不想再多费力气。悲伤感觉不到,快乐感觉不到,自己也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只有怀抱大自然的那份安宁。忽然,他想起了自己肩负的使命,以及使命要求他必须要做的一件事,随即他勉强着自己动起了左手,翻出信号枪向天空打出了一发绿色信号弹。

【马伟龙】

马伟龙远远的眺望着高悬于天空的绿色信号弹,默默的拿起电话听筒报告道:“狂犬,我是虎骑1—1。第一阶段,挑衅巡逻任务完成,请求回家。”

电话(黄鹤):“收到,虎骑1—1。发信号,让外边的兄弟们都回来吧。”

马伟龙无比悲痛的叹了口气,随后掏出信号枪向天上射出了一颗绿色信号弹。

……

绿色信号弹高悬于上空,与此同时南边的平星岭一带也升起了一颗红色信号弹。渐渐的,南方开始传来激烈的枪炮声。

赵义欣慰的感叹道:“平星岭伏击战开打了,会不会输……就看我钓鱼林这能不能赢了了。”

【1920年9月25日9:00,钓鱼林·湖边小路】

环湖小道上,战马驮着王士利踉踉跄跄的往南而行。王士利趴在马背上,手上热气腾腾的盒子炮已经打光子弹空仓挂机,背上的步枪也枪膛大开空空如也,就连身上的弹药携行具里也不见一粒子弹。他整条左腿已然血洗,大腿上的枪眼飙血不住。在他的颈部也有伤处,鲜血直流到马背上。

战马也负伤颇重,疼痛令它一直喘粗气。右前腿中弹肿如西瓜的它只能跛足前行,一只耳朵不翼而飞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其头颈两处也各有一处枪眼流血不止。

王士利一人一骑,无比吃力的超过与他们同向而行的马车。马车上,肖羚、王志刚看到王士利的惨象甚为惊诧,都不禁愤恨的咬牙切齿起来。

神志不清的王士利和他的坐骑就这样一路向南,在所经道路上留下着他们血迹和足迹。

********开战钓鱼林*********

【1920年9月25日9:01,虎骑指挥部】

平星岭方向激战火热,枪炮声、爆炸声里夹杂着喊杀声、惨叫声。那声音远远的传到了钓鱼林边缘的虎骑指挥部。

樊少麟·中士手执步枪守卫在指挥帐篷门口,对于远处的战斗他丝毫不关心,其所有精力都集中在目视所及的范围内。

赵义和张振华站在指挥帐篷门前,望着枪炮声不断的平星岭方向,关切的讨论着那里的激烈战况。而讨论的结果让他们毛发倒竖。

张振华惶恐不安的指出道:“听得出来,豹骑的四个排已经全都参战,后边没有任何预备队。这么一来的话,叛军哪怕只有一个班越过钓鱼林,都会导致豹骑遭到重创,甚至战败。”

赵义点头赞同道:“没错,他们那边战况如此恶劣,那我们就只能得把叛军全都挡在这里,一个都不能放过。”

张振华非常郑重的警告道:“可我们要达成这样的作战目标,说不准会把整个虎骑拼光。毕竟叛军剩余的机动兵力是我们的好几倍呢。”

“顾不了那么多!”赵义磨了磨牙,无奈且又坚决的说:“自打驱逐骑兵成立起,虎骑就是大哥,而身为哥哥就该保护弟弟免受伤害——这是我们的使命,迁就不得。而且,现在豹骑承担着关乎民族存亡的重大职责,冲这点我们就必须优先保障他们的安全。不论有多少理由,也不管要面临多大危险,哪怕拼光了虎骑,我们也要在所不惜!”

张振华不甘心的挠了挠头,然后慨叹道:“驱逐骑兵中的老话说的果然没错——豹骑打仗没输过,狼骑打仗没赢过,虎骑打仗没有不死人过。”

赵义冷漠的说:“虎骑之所以尽打神仙仗,过分的强调勇敢凶猛,为的就是能护着豹骑和狼骑这俩弟弟。”

“混账!”张振华摇首叹气,然后钻入指挥帐篷。

赵义板着脸定在原地,想到虎骑接下来命运他的心情沉痛不已,突然……不知是悲极生欢还是怎么,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