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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紫檀,史莱克两眼放光。

对了,那人说了,会给他准备好数量相当的名贵绸缎。他得赶紧去查看一番。

眼泪一抹,史莱克咬着牙站了起来。

到了密室,史莱克疯狂地打开着一箱又一箱地绸缎箱子,嘴里发出癫狂的大笑。

有了这些名贵绸缎,别说回家乡去娶媳妇了。就是回去购置庄园,豢养奴仆都够了。

他下半辈子总算可以安享余生了。

当日,史莱克往船上购入不少吃穿和远航所需物什。

又仓促招募了十个船员,于子夜时分起锚出发了。

就在船驶离港口后不久,一艘破烂不堪的大船,停到了原来史莱克停船的位置上。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船靠岸后不久,船上就起了大火。

太子的人赶到时,正好目睹了这场大火。

领头的人看着冲天的火光,嘴角一抹邪笑:“省得我们出手了,撤!”

他们撤走后,三葫芦从夜色中走出来,挥手让身后的人速去灭火!

原来前日他并没有立即回京,而是留下来替史莱克善后了。

和太子的人斗智斗勇这么长时间,他也算摸出对方的路数。

那帮人不是什么善茬儿。

他们绝对不会吃了哑巴亏,就善罢甘休。这船肯定厄运难逃。

那就必须把戏做真实点儿。

于是他快速从旁买了艘破烂船准备着,没想到竟真的用上了。

万幸,没坏了主子的好事儿。

也幸亏船在海上,有现成的水灭火。可是午夜人少,再加上黑夜中视线受阻,等到大火扑灭,船已经面目全非了,完全看不上出原来的样子。

要修复可得费一番大功夫了!

……

这日,铦钩一大早到了西府,领了西府腰牌,见了江惊风为他准备的屋子,转头就往外走。

西尔麟听说新师父到了,乐呵呵地跑出来,结果只看到铦钩大步走出西府的背影。

西尔麟愣了。

师父来西府,怎的不见我?难道这师父不是为我找的?

眼珠子骨碌一转,带着洛书就追了出去。

“走,看看我这个新师父,到底是哪路角色!”

西二爷跟着铦钩穿街过巷,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他从未去过的小巷子。

他也算是京城土着了,这十五年加起来走过的巷子估计都没今日跟着铦钩走过的多。

这新师父怎么感觉是个京城“胡同串子”呢。

路过一个宽敞点儿的路口,西尔麟突然停下了。

他看看右手边不远处的朱雀大街,眉头开始紧紧地皱起来。

明明旁边就是康庄大道,他不走,专挑这种迂回曲折的小巷子走,是何道理?

是他自个儿的爱好呢,还是已经发现我了,在溜我呢?

哎,先不管,看看他到底要绕到什么时候。

这一念之后,待再抬头看天时,日头已经挂在了头顶。

没成想这一跟跟了一整个上午!

二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停下来喘着气,刚想跟洛书说回去。

眼前出现了一双大脚。

二爷抬头,吓了一跳。

铦钩气定神闲地站在前面,盯着他。

西尔麟一紧张,狠狠咽下一口口水。末了,站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鞠躬作揖说道:“西府西尔麟,见过师父。”

师父?

叫得倒是快!

铦钩眼角上提,脸色缓和了许多。

“今日先练到这儿,你先回去吧。”

练?

合着他这一上午,在这新师父眼里,是一场训练?

他莫名其妙被练了一整个上午?

那岂不是一开始他就被发现了?

西尔麟不由得红了脸色:“师父,您不和我一块儿回去?”

铦钩简单嗯了一声,转身先走了。

西尔麟看着走远的背影,嘟囔道:“脾气看着没有江师傅大,可这性子却好像比江师傅古怪多了。哎,也不知道,和江师傅比,谁更好相处一些。”

铦钩是当日晚间寅时才回的西府。

此时江惊风已经领着西府的护卫们在练武场练得热火朝天了。

护卫换防,再加上天马上就亮了,明处暗处的护卫都放松了警惕。

哪个贼子会这个时候才出来干活,这个时候来基本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铦钩从屋顶进到西府,又从屋顶下到房间的一路上,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进了屋,脱下沾满血迹的衣衫,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再把那沾了血迹的脏衣服装进包袱里。

然后他虚脱地躺到那张不是很宽,却结实暖和的床上。

……

早上,醉诗楼闭门谢客。

这在京城中可是从来没出现过的。

醉诗楼那是什么地方,日进斗金不说,各色情报消息哪一日不是满楼纷飞。

醉诗楼关门,不仅食客不答应,京中各种势力的情报谍报组织,也不答应!

因此,自从醉诗楼开业以来,不管是天子殡天,还是新帝登基,甚至地震海啸、天灾肆虐,醉诗楼都从来没关门过一天。

那今日,怎么就突然闭门谢客了呢?

醉诗楼门前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群众”,都想从这扇闭着的门上看出点蛛丝马迹来。

街对面的九曲楼,今儿个却是异常热闹。

去不了醉诗楼的,想看热闹的,想打听点消息的,今日都涌到了九曲楼。

九曲楼的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

暖莺穿梭在楼上楼下的雅室间,裙摆翻飞,看得出来高兴得不行!

今日九曲楼上上下下三层,座无虚席,得挣多少银子啊?

殿下肯定也高兴!

黑鸲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前,隔着帘子看着街对面的醉诗楼。

醉诗楼五楼的雅室里,杨德俊急喘着粗气,双眼通红,满脸震惊之色,不敢相信地呢喃:“全都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找着?”

下首跪着的人颤抖着声音回答:“一个活口都没找着。”

杨德俊精神恍惚:“除了醉诗楼,其他所有据点,也一个活口都没有?”

“一个活口都没有,内城和外城全部据点一夜之间全都被杀光了。”

杨德俊强打起精神:“先把宋家的那几间屋子收拾出来,一定要仔细查查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然后把人悄悄送到城外乱葬岗。封锁屋子。对外就说掌柜和伙计多人染病,歇业一日,明日开业。”

跪在地上的人应声“属下这就去办。”挥手领着一群人出去了。

杨德俊颓然软倒在太师椅里。

都说了让宋家不要着急,不留堂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偏不听,这回好了,不但没有杀了不留堂堂主,还惹得这些心狠手辣的下了杀手!

京城中这么多年培养起来的势力,就这么一夜之间被不留堂连根拔出了。这该如何向太子禀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