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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夜眉目间皆是笑意,反手握住了沈茵的手腕:“不继续装睡了?”

沈茵愣了一下,小声嘀咕:“皇上怎么知道臣妾是在装睡?”

此时,芯草让同禄又搬了一把椅子出来,放在了躺椅的边上。

谢怀夜自如地坐了下去:“朕一靠近,你那睫毛一个劲的颤。”

沈茵抬手扶额,扁一扁嘴:“那臣妾下次注意,定不叫皇上发现。”

谢怀夜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还有下次呢,下次朕便……”

他身子压了过来,靠近耳朵低语。

沈茵脸腾地一红,斜了一眼男人,娇嗔了一声:“皇上,没个正行,岂不叫人笑话。”

“朕与茵茵闺房之乐,又有谁知?”谢怀夜点了一下沈茵的鼻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耳鬓厮磨,“茵茵,你怀了朕的孩子,你可知朕有多高兴。”

沈茵眉眼含笑,环住了他的脖子:“臣妾也很高兴。”

谢怀夜一叹,似乎与她在一起,心绪总是格外的愉悦平静。

当日梨花树下一见,美若天人,那明媚的笑靥印在了他心里。

他知小娇娇只敢在他面前肆意,令人意外的大胆,可在外,总是守着规矩,谨小慎微,看着惹人怜惜。

沈茵环着他脖颈,他起身把人拉了起来,容她坐在怀里,这才浅声道:“你宫中的东西可收拾好了?”

明日就从行宫出发回皇宫,谢怀夜也知晓沈茵宫里的东西多,这会她一人坐在院中,旁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定是都去收拾行囊去了。

“还没呢。”沈茵笑笑,倚在他胸前:“皇上赏赐给臣妾的东西,两个箱笼都装不下呢。”

“这是嫌朕赏的东西多了?”谢怀夜捏了捏她的脸,每回捏着都爱不释手。

“哪有。”沈茵抬手勾住了他的小手指,把在她脸上揉拧的那只爪子拿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衣袖下滑了小半截,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对翠玉手镯。

谢怀夜没再逗她,任由她拉着小拇指,视线在她手腕上停了一瞬。

沈茵抬起手腕,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皇上,好看吗?”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皮肤细腻,掌骨的骨头纤细,连着腕骨,线条流畅,极富美感,翠玉手镯挂在手腕上衬得皮肤更加莹白。

谢怀夜眸中闪过一抹幽暗:“好看,极为衬你。”

沈茵手腕转了一圈,镯子也随之一转,光泽柔和。

“皇上送了臣妾好多手镯,芯草今早跟臣妾说,还担心回宫路上一路磕磕碰碰,担心磕坏了呢。”

谢怀夜浑然不在意一笑,心中想着库房里还有哪些手镯,挑些好的都送来。

芯草给皇上上茶,端着茶盏躬身弯腰走到面前,看到两人同坐在躺椅之上,先前她让同禄搬来的椅子孤零零立在旁边。

她眉头一挑,看来方才她多事了。

“你等下。”皇上突然开口,芯草一怔,心中打着鼓,有些紧张。

只见谢怀夜抬手一指:“张得宝,去帮你昭主子收拾箱笼。”

张得宝得令,笑眯眯跟着芯草道:“芯草姑娘,您看有哪些需要我们几个收拾的。”张得宝拉上了他两个徒弟。

沈茵有些不好意思:“皇上,张公公是近身伺候您的人,给臣妾收拾行李,这不好吧。”

谢怀夜带了几分漫不经心:“有什么不好的。”

沈茵一顿,行吧,你是最大的那个主子,你说了算。

左右这会在漪澜阁,漪澜阁内发生的事情也传不出去。

“朕过来,还有一事想告诉你。”

沈茵坐正了身子,眼睛亮了亮,静听皇上发话。

这般模样惹得谢怀夜浅笑,把人拉入怀中:“与你有关,却是内务府的人办事不利。”

什么事能与内务府有关联,沈茵不解。

谢怀夜见她一脸茫然,点了点头她的额头:“茵茵,你莫不是忘了回宫后要迁居景阳宫。”

沈茵面色一僵,她似乎……还真把这件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主要是怀孕后,她所有的事情都由身边的人处理好, 生怕她忧心。

她以为回宫迁居景阳宫,也只是把她的东西都搬进去而已,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谢怀夜声音沉了沉:“景阳宫还需五日才能修缮好,回宫后还不能直接迁进景阳宫。”

宫人在修缮宫殿,会发出声响,同时人来来往往,也担心把人给碰着了。

谢怀夜问责了督办修缮景阳宫的总管太监,那太监心中叫屈,十日的功夫,就要将景阳宫的寝殿重新刷制椒墙,还要将廊柱,房檐都刷过朱漆,修缮房屋的墙角门窗等等。

原本修缮宫殿,少说也要花一月的时间,这十日连夜干活不停歇,可那刷的朱漆也要三四日才能完全干,要能住进人,还需五日。

从行宫回皇宫路上会花费三日,可到了皇宫,当天夜里也是不能直接住进景阳宫的。

“皇上,那臣妾可以先住回钟粹宫,不过晚上几日,没关系的。”沈茵对此并不太在意。

谢怀夜捏了捏她肉肉的手掌心:“钟粹宫不好,你既要迁居新殿,便不能再去旧殿了,朕与太后商议了,你可先在寿康宫小住两日。”

沈茵一怔,好在太后对她一向温和。

“这样也好,臣妾都听皇上的。”

谢怀夜摩挲着沈茵手掌心的一块软软的肉,惹得她痒痒地想抽回手。

两人闹了一会,静静依偎在软榻上。

日头渐渐西下,晚霞璀璨。

谢怀夜手掌轻轻地放在沈茵小腹,他的嘴角微弯,笑意柔和,往日凌厉威严的气势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将为人父的柔和。

皇后和钟嫔有孕时,他还是王爷,那会夺嫡之争激烈,他并无心思在这之上,只是想有子嗣,以便助他夺嫡之争。后来齐嫔有孕,他初登基为帝,前朝事务繁忙,他也很少去后宫看齐嫔。所以当初玉贵人有孕后,他才会那般期待,思及吴氏,谢怀夜眸中划过浓浓厌恶。

沈茵发觉气氛怪怪地,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谢怀夜神情柔和了下来,将她头顶的钗环拿下来,轻抚着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