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变，你还是这个性子。像是你会说的话，下次别说了。”陈治辉心知刘嘉的女朋友哪个都比他的好看。
而且陈程和他们俩的关系是要比和自己好的。
软话该说还是要说，识时务也是他除了家境以外为数不多的优点。
刘嘉翻了个白眼，“你别狗叫了就行，看着烦。”
“你这话说的，格局小啦。”陈治辉揽着女朋友，好像真的格局很大。
进了茶馆。
点了一壶茶，陈程和江浩刘嘉靠在坐。
“最近和你女朋友怎么样了？”刘嘉看向江浩，他自己是会换女朋友，但对纯情的舍友也还是佩服的。
江浩有些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色。
“怎么了这是？闹不愉快啦？”陈程给他倒了大半杯茶。
“别提了。”江浩表情有些憋屈，“人让我在赣省买套房，给她父母做保障。”
刘嘉很少考虑过婚嫁，但没少听过各种要求。
略一琢磨。
“他家啥情况？独生女？”
江浩的脸色更黑了，“有个姐姐，还有个弟弟。”
刘嘉倒吸一口凉气。
“那不行，那得离啊...”
江浩闷闷的道，“可是她对我一直都挺好的啊。”
“那也是哈...”
“他家还说彩礼另收，嫁妆可能没有。”
“那不行，这得分啊。”刘嘉心说赣省威名在外的，你怎么敢的。
江浩又道，“但是他家里说如果给买了房，彩礼就少收一点。”
“买房都多少钱了，填的谁名字房子？”
“填我女朋友的。”
“那得分啊...”刘嘉有点麻了。
这时候，陈治辉道，“老江，这就是你不行了吧。人都跟着你了，你给人家一个保障怎么了？”
刘嘉看向陈治辉，“那你给你女朋友什么保障了？”
“我买房了啊。”陈治辉得意道，“首付都付了，就是还没装修。”
刘嘉道，“写的你女朋友名字？”
“那没有。”
“那你和江浩的情况怎么比？”
陈治辉挠挠头，“那也是啊，可是我家有这个钱，就是丈母娘没提这要求...”
坐在陈治辉身边的女孩甜甜一笑，给陈治辉喂了茶。
话说开以后，江浩的愁眉苦脸藏也懒得藏了。
陈程忽然想到个问题，“他家不是有个大姐吗？大姐给老人家买房了？”
“没有吧，听说她姐夫家是挺有钱的。给了多少不知道。”
陈程想了想，“能不能把房子换到浙省，你们小两口名字一起写上不就好了。他这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养老到时候你每个月打一笔就好了吧。”
江浩摇头，表情愈发苦涩。
“陈程，你现在这么厉害，要不你给江浩帮帮忙？”陈治辉又是一阵挤眉弄眼，还朝着江浩使眼色。
陈程乐了，“怎么帮忙，说说看？”
“你拿点钱给他买一套...”
刘嘉眉头一扬，就要输出，陈程捏了捏他的大腿。
“我也没个营生，哪有这个钱。”
陈治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两个代言，你给人拍拍广告，首付不就有了。听说你在星海小区有房，你卖一套，可能一时没人要，兄弟一场，我直接二百万收了。”
正在监听的执法局成员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去调查一下这个陈治辉，是个人才，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陈程没有马上拒绝，只问道，“都什么代言？”
见陈程不拒绝，陈治辉也露出一个笑容，从女伴的包里掏出几份合同。
“兄弟我提前给你考虑了，你看看。”
陈程没学法，但他有量子速读，扫了几眼，大概的内容就整明白了。
一个微商护肤品代言一年十万，要配合出境各种活动，原则上一年后续签不会加钱。
还有一个是给游戏代言，一刀的那种，一年十五万，授权形象。
陈程掏出手机，在关键地方拍了几张，然后把合同一丢。
拨打了一个号码。
陈治辉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妙，但他看陈程就翻了两三秒，心说应该是另外有事。
“喂，奇迹公司吗？我是陈程。哪个陈程？临安陈程。你们公司不是找我签代言吗？对，是我。你们这一年才十五万，不行啊。谁说的？我朋友陈治辉啊，合同都有了。哦好。”
陈程挂了电话，陈治辉愤然站起来。
“陈程你是什么意思？我好心给你争取，你嫌少还要打电话问人家？”
“这种好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陈程把合同往他面前一甩，也是受够了。
“人公司说的一年一千五百万，你给我吃了九成九是吧？真是好兄弟。麻溜的爬远一点，狗看了你这种东西都嫌。”
陈治辉眼看三千多万的收益要从指尖溜走，怒道，“真是不识好歹，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能逆袭的。不过穷就是穷，看到你的现在就看到你的未来了。”
他的女伴拉了拉他，但没拉动。
陈程还没读过什么小说是讲取死之道的，因此只是有些生气，却也没有动用什么非常规的手段。
“赶紧滚，不然把你坤坤割了。”陈程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陈治辉骂骂咧咧地出了茶馆。
女伴道，“你为什么要和他吵架？保持朋友关系不好吗？”
陈胖子怒中带笑，“有本事了都不愿意帮忙，还不如没本事。至少没本事的时候，低着头看着顺眼一点。”
“他有本事是他的，不能给我带来收益，有什么用？之前感情就没多好，捞一笔能跑就跑。”
女伴想了想，不无道理：“但是你给的也太少了吧？”
“那是我朋友的对家公司的游戏，不成也罢。再说他这个人，以前一个小时15就差不多了，现在露个脸就十五万，还不够了？真是贪心不足。呸——”
“真以为有个匹夫之勇就能翻天啦？他不签这个，我也从我朋友那里拿百来万。不过是少拿点钱罢了。”
执法局负责收集分析陈程数据的团队有许多。
大部分都是由年轻人构成，有几个中年人，但不多。
一个小组的年轻人道，“这个也太逆天了吧？我都想搞他一下了。”
中年领导：“这种人往往也都混的不错。”
“纯粹是家底比较好而已。”那个小年轻还是不爽。
领导挑眉，“你想搞什么飞机，陈程都没动手。”
翘着腿听两人聊天的唐子修笑道，“陈程要是怪下来，算我的。”
“你别搞，真出问题，你唐少也抗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