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临安。
当陈程本体回归，已是几日后了。
这些天，他和灵剑天道以及霸天剑主几位大乘，磋商了几番。
带着商讨好的方案和夜雪归来了。
刚进101的门，坐在大厅的柳郁郁道，“衣宝，陈程又带女孩子回来了。”
“什么叫又，不要凭空污人清白。”陈程换回了现代装束，夜雪却还是灵剑的衣着。
发髻，白衣，便靴。
夜雪怯生生地拉着陈程的衣角，这里的人好可怕，随便都能对师父呼来喝去。
柳郁郁细细一打量，“你这是哪里拐来的小姑娘？怪好看的。”
其实柳郁郁本身也是个美女，只是陈程一向把她当兄弟看。
“没比你年纪小，别小姑娘了。这是我徒弟，夜雪，叫小夜也行。”陈程顺手薅过夜雪的脑袋，指了指柳郁郁，“没有修为，别怕，柳郁郁，是个色鬼，警惕一下。”
柳郁郁不满道，“我什么时候对女的动过手？”
“天天画没穿衣服的男的，属于是我看了都不想去的银趴。”
“懂不懂什么叫同人女啊，大直男。”
陈程没理他，从戒指里掏出个手机，“你有空学着用用这个，应该很快就会用了。房间...你看看想住那层，先住101也行。”
系统的面板暂时还不能用，陈程安顿了夜雪准备去找找蓝星的天道。
李潇然无法沟通不代表他不行，虽然没沟通过，但凭借本地人的身份，加上天人的境界，试着和天沟通也未尝不可。
陈程看着一脸茫然的夜雪，又从戒指里掏出两个手机，“这两个给那俩女的，她们就和你住一套房吧，那这样就不留你住101了。稍微警惕一下那个雨梦。”
雨梦几次三番想报仇，陈程都忍了。他也想看看这位超低配顾衣，以后会不会给夜雪带来麻烦或是长进。
留下雨梦是顾衣的选择，为此李潇然还特意出面了。陈程可不会觉得李潇然是同情雨梦或者认可夜雪。
只是因果法则此时凌乱，他一时也看不破这两个家伙有什么关联。雨梦在灵剑星着实是平平无奇，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修行资质都不高。
“好。”
“你怎么在这里。”
“收门票啊？”
陈程摊手，“如果慷慨的柳郁郁女士愿意给点，我是不会介意的。”
柳郁郁家里不是豪富，自己更没有陈程富有。她笑吟吟道，“如果开明智慧的陈先生可以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要多少钱，只管开口。”
“什么要求？”陈程瞬间警觉，按说柳郁郁一直都很懂得拿捏分寸，这架势却像是要提过分的条件。
柳郁郁朝屋里看了眼，小声说，“抓紧时间和衣宝求婚...”
“啊这......”陈程为难道，“可是我还没想好仪式。”
“平平淡淡才是真，她什么都不缺，你在纠结什么呢？与谁攀比呢？”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陈程揉着眉心，顾衣缺什么吗？不缺的。她物质欲一直不高。浪漫不浪漫不过锦上添花，相处的暮暮朝朝，点点滴滴，才是最关键的。
倒是自己，能给她什么呢？一个每天煮饭的分身？
“我再琢磨琢磨。”
“别琢磨了。”柳郁郁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你都想多久了？你之前就和我说给点时间，没给你吗？我知道你大乘日理万机，衣宝要的不多，你不能先花点时间想想吗？”
“......”
“你说得对，让我想想。”
柳郁郁：“......”
陈程终于没开口，他在思考。
如果他和顾衣表白以后去找天道，有种一去不回的感觉。而如果他和柳郁郁说等他回来就表白，又有种一去不回的感觉。
不能搭理啊。
他给夜雪安排好了住处，随即来到西湖边。
他了解的联系天道的办法有三种。
一种是直接被天道所在的世界毁灭，从外部毁灭，湮灭在宇宙中之前，小星球的世界如果有天道，一定会有反应。
一种是天道眷者，通过特殊的仪式就可以沟通天道。缺点是步骤比较繁琐，得到的信息也很模糊。
最后一种则是强者对法则进行感应，一般来说，一界法则最强横和拘束的地方，就是核心所在，天道所在。
第一种是不可能了。
第二种办法和第三种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作为蓝星最强者，他应该算是天道眷顾的人了，对法则的敏感度也足够高。
找起来不难才是。
但事实是——
陈程辗转几番，都没见到天道。
绕回了6号楼。
踏进楼道的那一刻，他眼珠一瞪。
6号楼不就是法则最复杂的地方吗？结合他在灵剑时系统无法响应，他有九成把握，系统就是天道。
‘系统，出来发奖励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天道了。’
【恭喜宿主勘破迷雾，即时起，系统将进行升级。大约五秒后结束。】
“卧槽，真的是你啊？”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被惊讶到了，隐隐地，还有点难受。
如果系统就是天道，那他不是很难超脱天道。
不像小说里的主角，可以超脱世界什么的。他从系统获得的好处，上限也就在那了。比起天道，无厘头不科学的系统在感官上还是更强大的。
【升级完毕，已解锁星海核心三十层权限，今后将不再给予积分。宿主如有需求，可通过做任务进行交换。】
陈程人傻了。
‘我本来的积分呢？还有，什么时候给6号楼取的名字？’
【积分已兑换解锁楼层权限，星海核心是很久以前就定下的名字。宿主如果有更好的想法，本系统会考虑接受。】
‘那我的灵气复苏真相呢？’
【宿主想知道什么？】
‘都可以问吗？’
【系统会选择性回答。】
‘我还没夸呢，你就拉胯了。’
【三个问题，请宿主认真思考。】
‘都这时候了，你还纠结几个问题？’
【下一句话有疑问，则算一个问题。】
‘服了你了。好，那我问了，众神什么时候醒，祂们都是什么境界？’
【这是两个问题。】
‘好吧，后面那个，祂们是什么境界。’
【从大千境到无上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