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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柒再出来时,身上染着淡淡的血腥气,刚洗完手的手背处的红肿分外明显,跟在后边负责看守的裴焱脸色十分复杂,看着凌柒的眼神比之前更加敬畏。

甚至还有些...发怵..

而监狱里的姜延,如果不是有人指着介绍,恐怕没有人能认出这是当初L洲意气风发的三王子。

慕忱。

裴晏安。

裴晏行。

凌家六兄妹。

最后是凌柒。

短短两天,监狱某个监室像是经过了人间炼狱般,到最后,痛苦的喊叫都变得奢侈,微弱的如蚊虫一般。

姜延的身上,包括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血染湿了衣服,四肢软趴趴的挂在身上,唯有一双眼睛半睁着,空洞的恐惧。

所有下手的人都注意着一个分寸,姜延连死在京城的权利都没有。

凌柒走出监狱,裴晏行抱着眼巴巴的凌路野在外边等着。

凌柒没让他们跟进去。

“以我的名义把姜延和他暗中勾结季痕购买军火意图篡位的证据全部送回老总统手中!”凌柒冷声冲着后边的凌风交待。

凌风自然懂凌柒什么意思,应了一声是。

姜延是不会死在华国,死在他们手上。

可......如果老总统知道自己防备多年的亲生儿子真的对他动了杀念......

裴晏行全程没有插手凌柒任何的决定,就抱着凌路野在一边静静等着。

凌柒吩咐完,伸手接过朝他要抱抱的凌路野,“走吧。”

车子依旧驶回了裴宅,仿佛这里已经是凌柒的家。

小崽子昨晚疼得哼哼唧唧了一宿都没有睡好,就算睡着了也会时不时的做梦哭喊找凌柒,刚才回来的这一路已经躺在凌柒怀里睡着了。

沈清棠昨日就去医院走过一趟,但小崽子当时情绪激动,除了凌柒和裴晏行谁都不让看,沈清棠只能在病房外远远的看了一眼。

今天得知三人回来的消息,早早就在门口等着。

凌柒抱着凌路野下车,沈清棠赶紧接过来。

这不看还好,看着凌路野脸上的青青肿肿,多少年没哭的沈清棠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怀里的小人儿刚到沈清棠怀里,那大脑就跟按了雷达似的,叮的一声感觉到不是凌柒身上的气息,大眼睛立马就警惕的睁开了。

看到是沈清棠他微微放松了一下,又立马寻找凌柒的身影。

凌柒摸了摸她的头,“乖~回家了,让沈奶奶抱抱。”

小崽子没有抗拒,他抬眸看到沈清棠满脸的泪水,没受伤的小手朝着沈清棠的脸摸去,“奶奶不哭,阿野回来了,阿野不疼。”

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沈清棠更绷不住了,眼泪唰唰往下掉,搂着凌路野跟搂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哎呦,她的大乖孙,怎么这么招人疼啊。

裴晏行从小到大都没见他妈掉过眼泪,搂着凌柒,“好了妈,外边天冷,先进屋吧,阿野还发着烧。”

沈清棠闻言立马瞪了一眼过来,“你不早提醒我!”

说着招呼着凌柒赶紧往屋里走。

“妈,您注意点儿,阿野胳膊还有伤,别碰着了。”

刷,沈清棠的眼泪又开始了。

“乖宝,你疼不疼~”

凌路野的小糯音因为这几天的哭喊有些哑,“奶奶,阿野昨天疼,今天已经没有像昨天那么疼了。”

......

晚上,除了还被瞒着的二老,裴家一大家子人都来了裴晏行的院子看望凌路野,就连平常少言寡语一脸威严的裴炳元都心疼的抱着凌路野不撒手。

最后大房和三房一起吃过晚饭,凌路野沉沉睡去才悄悄离开。

翌日正吃着早饭,凌夜和凌风从外边拿着一摞文件走进来。

“小姐,季痕安插在各洲各地的人员名单均已排查清楚。”

正在喂凌路野吃饭的凌柒手下一顿,“确定全排查干净了?”

凌夜点头。

“先派人秘密监管起来,不要惊动,暂时不要让季痕察觉到异常。”

凌风凌夜点头,“那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凌柒闻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只吐出一个字,“等!”

等到季痕等不及,主动找上他们。

果然,不出两日,季痕终于等的没了耐心。

m洲一处无人管辖的偏僻海岛上,四周皆是重武器防备和防守人员。

季痕站在一处偌大的军火库面前,这是他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宝贝。

易柯拿着手里的平板到他身边,平板上赫然是一片纯黑的对话框。

“少主,天域的人和国际佣兵组织答应了我们的邀约,愿意和咱们一同铲除华国和凌屿洲两大家族的统治,m洲总统扎克也表示愿意助咱们一臂之力。”

“哦,是吗?”季痕盯着敞开的军火库大门,手里随意勾着一把枪,闻言嗤笑一声,“都提的什么条件?”

易柯看着屏幕上发来的一系列霸王合约,抿了抿唇,“事成之后,两大港口和城市的统治权,以及在华国和凌域洲的无罪豁免权。”

话落,只见季痕缓缓抬起胳膊。

砰的一声,半空中一只鸟落在两人的不远处。

随着枪响,小岛上立马响起参差不齐的警报声,无比刺耳。

就看见季痕吹了吹枪口的热气,半勾着唇,脸上却不见一点笑意。

寒风凛冽,无比阴鸷又轻飘飘的声音传到易柯耳中,“可真会见缝插针,狮子大开口!我看事成之后不如连m洲一块端了?”

“嗯?你说呢易柯?”

季痕突然转过头,脸上早就没有那副黑色的伪装镜框,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易柯。

任凭易柯从小跟在季痕身边,始终都摸不清他的心思。

甚至现在,他都在为季痕目前的一举一动,阴晴不定的情绪,甚至一个轻声的反问给慑的发毛。

他们所有人的亲人,甚至他们自己,都常年活在季痕和他母亲的药物在控制之下。

这也是这么多年这些人,不管是早先的老人,还是后来抓来进行地狱训练的人,不敢反抗背叛这母子俩的原因。

除非他们活到头了,甘心忍受肝肠寸断,七窍流血之痛。

曾经有人不堪忍受非人般的训练与药物实验,曾经试图逃离过这座牢笼。

季痕聚集了小岛上的所有人,让他们看着监控里的人越跑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