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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平平脸上沾的应该是灰,苏姚便伸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

见抹不掉,还有些疑问,干脆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搓了起来,想问无忧,却因脖子扭伤,不方便转动。

出去玩了一圈,平平本来已经忘记了今天下午干的蠢事,现在提起来,平平忍不住从苏姚手中逃了出去,一把抓住无忧,眼睛气鼓鼓地盯着他,“不许说。”

无忧憋住了笑意,“好,不说。”又忍不住在平平脸上揪了一下。

苏姚的视线在他们几人身上扫了一下,他们不在家去镇上的时候,这几个孩子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看平平的样子,想来是关于他的。

将放在他们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也没有追究,就是看到平平白嫩的脸蛋添了一抹灰,总想给他擦干净。

“你的字练完没有?”从他们回来过后,苏姚的视线一直在他们身上,顾及到苏姚的脖子,陈业看着平平问道。

刚松了口气的平平,听到陈业问他的时候,身子一下就僵住了,抬头看了一眼陈业,就又将头低了下去,伸手悄悄拽了拽无忧的手指。

接收到平平的信号,怔了一下,“我带他去写。”说完就带着平平二人回房间写字去了。

寄希望于舅舅的平平,就这样被无忧拉走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舅舅会就这样将他卖了,出房门后,忍不住对无忧“哼”了一声。

无忧也想帮他说几句,但是当他抬头看向陈业的那一刻,他不会,也不敢对他们说假话,他们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应该承担责任。

知道逃不掉了,平平也只能认命,原本写的那半张大字也已经被他自己毁掉,现在都只能从头再来,看着旁边陪着他一起写的弟弟还有舅舅,平平心里舒服了些,想到下午干的蠢事,现在是一点都不敢大意,写一会儿还不忘看一下手,确认没有沾上墨汁才算是放心。

安安写完两张纸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哥哥写的字,见他纸上稀稀拉拉的几个字,一下就严肃了起来,“哥哥,你怎么才写这么点儿,会写不完的。”

平平看了一眼刚刚写的字,放下笔,将纸拿起来抖了抖,笑嘻嘻地看着二人,在他们眼前晃了一圈,“是不是写得比以前好多了?”随后又将脸凑到安安面前,“没有沾上吧?”

无忧推了一下他的脑袋,让平平坐在椅子上,“没有,赶紧写,待会儿你爹该揍你了。”

听到陈业要揍他,平平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现在的爹已经不是以前的爹了,是真的会对他们动手的,完全不怕他们丢人。

赶紧拿起桌上的笔,不小心落了一滴在衣服上,没有在意,抓紧时间写了起来,怕晚饭前写不完,挨揍不说,还会没饭吃,想想都可怕。

见平平不再将视线一直放在手上,无忧笑着摇了摇头,在安安的头上揉了一下,两人也陪着他写了起来。

“建作坊的地方已经找好了,就等着开工就行。”陈业将苏姚关心的作坊告诉了他,这段时间她操心的事情不少,操心完酒楼的事情,就开始记挂着作坊。

建作坊这件事情,陈业直接将他们家的打算告诉了村长,这件事情对于村里来说,是一件好事,现在村子里,都看着陈家的生活越过越好,现在陈业他们愿意拉一把他们,村长哪里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这一切都显得特别顺利。

“家里也就还剩二百两银子了,也不知道够不够。”闻言苏姚叹了口气,接下来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实在是有些多,也不知道够不够。

好在酒楼里面用的食材,基本上都是从空间里面运送过去的,给他们节约了不少成本,除去人工,基本上都是纯利润。

“先把作坊建小一些,等后面再慢慢扩大些吧。”苏姚计划了一下手中的银子,现在也不是不能建大一些,只是太大了现在也用不了那么多,放在那里也是浪费,还不如先建一点,够用就行,等后面慢慢扩建就好。

秀娘在厨房里面忙活,两人也没有事情干,现在也没人打扰他们,两人就规划起作坊该怎么建。

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人渐渐忘记了时间,还是听到无忧的敲门声,看了一眼屋外,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下来,看了眼睡得正香的两个小包子,笑了笑,他们在屋子里待了这么久,也没听到他们哭,还真是体贴。

“来了。”摸了一下他们的小被子,发现屁股下面湿乎乎的,给他们换好尿布,见他们还没醒,两人才出去吃饭。

“写完了吗?”平平刚写完字出来准备吃饭,就碰上了陈业的灵魂拷问。

点了点头,看向他的眼睛呆愣愣的,“写完了。”

拍了拍他的脑袋,“走吧,吃饭。”就这样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没有松开。

迫于陈业的压力,平平也没有往前冲,“娘的脖子还好吗?”扭着头抬头望向陈业,脸上有些自责。

搓了下他的脑袋,“没事,不怪你。”

苏姚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平平鸡窝似的脑袋,看了一眼陈业,没说话,只是走到平平的旁边,伸手拍了一下陈业,瞪了他一眼,才给平平理起头上杂乱的头发。

实在是他灰扑扑的脸蛋,配上陈业揉乱的头发,要是再穿一身破旧衣服,谁看了不说一声可怜。

回房后,苏姚给孩子喂着奶,看到坐在他旁边盯着看的男人,稍微转了一下身子,“你说你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平平的头发,她哪里看不出来是陈业故意的,以往他又不是没有揉过孩子的脑袋,哪里有像今天那样,乱糟糟的。

“你看你脖子,现在都还不利索,就是让他头发乱了些,怎么了?”陈业看着苏姚,理直气壮,完全没有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他们现在可不好忽悠了。”毕竟也算是有文凭的人了,哪里还像前两年,小不说,还没读过书,基本上就是爹娘说什么信什么。

陈业靠坐在椅子上,盯着苏姚,“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