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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柏修恼羞着加快脚步往外窜出去。

林证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的跟上。

高清两人面面相觑,随即想到,把他们留在楼上住合不合适啊,这俩干柴烈火的别蔓延出来。

万一动静太大,闹出什么事来,这也没个医生护士的,怎么办。

高清有些忧伤,自己揣着肚子,想要干些什么都不行,别人倒是先她一步实现了梦想。

有些羡慕嫉妒。

没有恨。

酸溜溜的,心里没忍住,冲着拐出去门口的两人,扯着嗓子大声喊,“你们……动静小点,要是有那啥需要的,浴室柜子里有按摩精油,可以护肤提神。”

已经带着人站在房间门口的王柏,跺着脚气呼呼的白了身边男人一眼,“都是你,清姐都误会了,一会儿你自己睡,我才不来管你。”

“知道了。”林证转头冲着茶室回吼,“我试验过了,房子隔音很好”。

高清:“……”

肖永逸:“……”

这不是气人?!!

王柏呆呆的看着他,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色兮兮了。

高冷形象呢,矜持脸面呢,都是骗人的吧。

多年未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呀。

这冷静自持狼心狗肺的性子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居然这么变态,还这么一脸温柔的说着丧良心的话。

林证见小白把着门口不开,凑近他耳旁轻声哄道,“放心吧,我悠着点做,你轻着点喊,可别再喊坏了嗓子,影响唱歌,你不是还有个直播要参加么,别被人看出来。”

继而又说道,“你要是喜欢在外面,我跟他们两说声,别出来,体谅下我们多年的离别之情,我得补交作业,还要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正好外面光线好一些。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

说着话,握住附在门把上白皙的让他心痒的手,推进门里。

王柏倏地缩回手,赶紧退让开,“别闹,你赶了这么久的路,先歇歇。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要省着点用。”

“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是知道么,现在还有这么多存粮,你得检查检查,有没有放坏了。”林证不要脸的挤进王柏腿间。

“呸,我才不看呢,谁知道你这些年有没有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女人……”

“我哪有,忙着对付那些牛鬼蛇神的,没空找男人,再说了,当初你那么狠心把我赶走,让人家伤身又伤心,你家里那堆人哪舍得放过我,我也是忍痛收拾了烂摊子,也收拾了快一年才脱出身的。”

“什么?!!”王柏震惊。

“你收拾?什么时候?”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你怎么那么傻,不值得……”为了他去应付那些吸血鬼一样的所谓家人。

王柏声音有些哽咽,自家事自家知,难怪这么些年都一直没有来联系过他,看来不是被自己震慑住,而是眼前这个男人把他的为难挡在身外。

“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在我眼前,就都值得。”

林证似是想起了什么,目中沉沉,贪恋的盯视着那一抹犹如雨后阳光般清润的唇,寒光散去,忍不住附身上前一口叨住眼前喋喋不休的人,不舍的辗转碾磨。

“唔 ……”王柏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了嘴,脑子也被突袭而来的温热触感搅和成了浆糊。

一嘴的话被堵在舌尖,手上用力推着男人,却不小心碰到了温热的胸,垂眸扫过,赶紧闭了眼,这男人什么时候脱的这么干净的。

胸肌还这么硬,掐都掐不动。

“唔唔,松开。”话还没说完。

怎么就这么饿虎扑食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阻着家里那堆人,至今都没来联系他。

没吐出几个字,就被男人单手掐腰抱起来。

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的男人,开始把魔抓伸向他,一手就扯下了他的运动裤,撩起衣摆轻松的撂开卫衣。

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左躲右闪的都没躲开。

电光火石之间,保住了最后的底线,急眼的喊道,你这……手法这么熟练,你该不会真的趁我不在有别的人了吧。”

“从头到脚都是你的。没有你就不行,也没人敢向你这样近我的身。”林证抵着他的鼻尖,细细嗅着他的呼吸,温柔的要溺毙人。

王柏嗯了声,嗫嚅着说道,“你松开,还没有说清楚呢,不许动手。”被箍着的腰挣脱不开,手没地方放,只能架在他的脖子上。

林证手上也没闲着,凭感觉推开浴室的门,把怀里桎梏着的人放在洗手台上,“东西放在哪里,先找出来,我来放水,一起洗,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碾磨着心上人的唇,边亲边说道,“找不出来,就罚你。”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你好好憋着吧。”憋死你,看你咋办。

磨了好一会儿才放下他,去放水,眼神都没离开过他。

王柏眼神一瞪,“你别看,自己管好。”小心烫着你。

说着,扶着台面溜下来,找到边上的柜子,窸窸窣窣的一顿翻找,还真被他找到了柜子里高清所说的按摩膏。

一排各种香味,舒缓身体的,紧致肌肤的,消肿止痛的,各种功能齐全。

“不是吧?这么多!”王柏受惊了,欲盖弥彰的关上柜门。

不能让他发现了。

随之,背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伸过来,挡住了柜门。

“今天先用你喜欢的柑橘,明天在用薰衣草,后天用迷迭香的。”

嗯,就先这些。

一罐子一天,很合适。

王柏一脸惊恐,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什么意思,一罐子有500克啊,有一斤哎。你这是要把我糊秃噜皮了。”

“哎呦,知道一斤就是500克,厉害,我们试试,一斤能糊多少时间。”

“不要!”这种无用的知识有什么好知道的。

浴室里水声渐消,隐约传来呢喃低语,带着无尽的痴与缠。

窗外,夜幕降临,雨后的清新月色朦胧的映照在床上,男人难耐的深陷在床上,呜咽着求饶声从被子一侧倾泻而出,“哥,放过我吧,刚才在窗台上坐的时间太久了,有点膈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咱明天再继续聊……可好……”

“今日事今日毕,要一以贯之,你也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先好好保养,不能放过每一寸土地。”

说着,身体力行的把人翻过来。

挖起一勺就往背上搓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