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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一声,伊芙丽顾不上脸上的面膜,开始嘲笑起肆月:

“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个样子啊,难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这…这…咳咳,说来话长。”

“来吧,进来坐会吧,诶?!”

笑声戛然而止,伊芙丽看着门口高高耸立的一堵墙发了愣,她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两面一模一样的墙摆放在那里。

“哦哦!这个是我造出来的墙,说来话长了这个。”

“也不对啊,我记得你是火系和水系的魔法师啊,这个精度…怎么都感觉像是土系魔法师的专场啊。”

伊芙丽更加迷惑,然后上手摸了摸这面墙的质感,内部的材料分布均匀,不光是外观,手感几乎完全符合另一面墙,分割线也很整齐。

“是我用魔法铭文做的,想着有一天可以用得上,就做出来了。”

说完,肆月慌慌张张地敲碎了这面墙,以免伊芙丽再追问下去。

【呼,这样应该可以蒙混过去了吧。】

虽然伊芙丽也不知道为什么肆月要准备这种奇怪的魔法铭文,但是相信了,毕竟全属性魔法师并不在她的常识范围之内。

“这里…是你家?”

走进门,肆月看着墙面上赫然摆放着一把木弓,于是揣测这是精灵的物品,应该就是伊芙丽的东西了。

“那可不就是了,不然还是我家,我家可没这么漂亮。”

丰腴女人发话,引得伊芙丽发笑,或许这样的幽默也是两人关系好的原因之一。

【之前一直住在店里是假的吧,现在怎么突然多了个房子,多久买的,不过一直有两个人照看着店面买个房子也不过分。】

伊芙丽缓缓撕下脸上的面膜,水润的光泽在灯光下发射着光芒,然后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

肆月看着墙上的那把弓入迷,虽然弓身看着很简陋,使用的木材很粗糙,但那闪烁着寒光的弓弦让人后脊发凉,在握把的位置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有些看不清,于是肆月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

“对这把弓很感兴趣吗?”

伊芙丽打断了肆月,他也才回过神来问起这把弓。

“是父亲送你的吗?”

“精灵族都有一个传统,每当子女成年以后,父亲就会做一把弓送给孩子,作为成年礼物,而这把弓也会被刻上精灵族的铭文,虽然没有什么魔法加成,但这是专属于我的标志。”

看来握把上的奇怪符号就是专属的标志了,肆月恍然大悟,这时他又好奇的问出一个问题。

“是精灵族的文字吗?”

“诶?应该是吧,但已经没有多少人会用了。”

语言和文字的产生是一种社会现象,精灵族内就是一个小小的社会,专属于他们的文字一定是必然的,但文字是不断进化的,古老的文字会伴随这样的过程消失。

肆月想到自己一出生就能听得懂异世界的语言,似乎是因为这里的语言系统和前世的几乎一致,但他还没有想过存在着其他的语言系统,现在得到验证了。

魔法铭文的线路用的体系也是古文字,一种被淘汰的文字,但它很难写,不光是笔画多,而且弯折也麻烦,书写要花费一定的时间,所以虽然可以被转化为魔法,越复杂的魔法铭文,释放出来所需要的时间也会增加。

说起魔法铭文转化为魔法的过程,肆月也一遍又一遍地感受着它和释放魔法的区别。

魔法就像将魔力作为基础然后像一台3d打印机一样,将自己所想象的过程和结果进行输出,只要中间的过程存在合理性,自己加入元素再不断细化就可以释放出来。

将魔法铭文转化为魔法,就像是用魔法铭文在脑海中敲了一段代码,但那段代码自己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样子的,输入完这段代码之后,身体内的魔力就会自动涌动完成输出结果,释放出魔法。

肆月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进一步加深,既然存在着古代文字,那必然先前也有许许多多璀璨的文明,说不定在这些文明中肆月能找到强力的武器来武装自己。

肆月请示了一旁的伊芙丽,然后把弓从墙上拿了下来,握在手里的手感很沉,即使是木制品,但和魔剑的重量相比,也毫不逊色。

然后肆月尝试地拉了一下弓弦,磅数很大,硬的像块钢铁,这样的行为很快被伊芙丽制止了。

“弓不能够空放,既会损害弓的性能,也有可能弓弦会断开崩到自己,下次记住了。”

伊芙丽赶紧拉住肆月的手。

“哦哦,不过我也拉不动。”

还好肆月的力气还不够大,不足以拉动这把弓,而且在前世玩弓是一件比较奢侈的事情,但大部分原因是没有场地和合适的老师。

伊芙丽抿嘴笑了笑,然后将弓架了起来,然后有模有样地拉弓:

“你看好了,就像这样,如果有箭就搭上去然后拉弓,注意水平线,然后放手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伊芙丽的动作干净利落,也足以见得她的手臂力量的强大,明明硬得像块钢铁她却拉得像根橡皮筋。

伊芙丽将紧绷的弓弦慢慢放了回去,然后将其挂回原处,用抹布蘸了蘸一瓶没有名字的“油”,擦拭起了弓身。

“你要是想学啊,我可以教你的,每个精灵族都是这样过来的,要是长大些把这把弓送给你也没事。”

“不是父亲给你的吗?舍得吗?”

问到这里,伊芙丽停下手,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又继续擦拭。

“我的父亲已经死了,虽然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但它总会让我想起他,不如就早点放手吧。”

伊芙丽这样豁然的回答,让肆月接不上话,一直保持沉默。

“咳咳,所以你为什么要穿女装戴猫耳?”

伊芙丽“嘿嘿”一笑,然后巧妙转移话题,也恰好将弓擦拭好了,肆月也趁此机会娓娓道来。

“这几天不是魔法大赛嘛,那个希罗啊一路过关斩将,嘎嘎乱杀,在座的各位啊都深深折服。”

“然后就有一堆记者…”

肆月手脚并用然后巧舌如簧,用着生动地语言解释了自己并非自愿穿女装这件事,伊芙丽就在一旁听着,眼里闪烁着光。

“原来是这样,所以呢,你就穿女装来我家门口像疯狗一样敲门。”

“不是啦!那是紧急情况!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在听在听,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