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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月在了解到伊芙丽的身世以后,决心要做些什么,一定是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

因为带有精灵血统的缘故,肆月的面貌会和精灵族有些相像,伊芙丽在见到肆月穿上衣服的一瞬间,就被他激起了回忆。

【像…实在是太像了,弟弟。】

伊芙丽这样想着,害怕自己的眼泪会暴露些什么,就找了个理由去准备午餐了,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

“姐姐。”

肆月的声音在伊芙丽的背后响起来,这一声过后她再也绷不住了。

所有的回忆涌上心头,对于弟弟和其他家里人的想念哽咽着,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化为泪水哭诉出来。

“弟…弟…”

伊芙丽手里的刀滑落在地板上,此刻她没有顾及肆月的身份,而是真正地把他当成了自己死去的弟弟,她紧紧抱着“弟弟”,那副眼镜上满满的都是白色雾气,凝结成白色的水珠。

“这一次,不要再离开我了,弟弟。”

她的哽咽声回荡在她的胸腔,振动着肆月的耳膜,肆月闭上眼睛,轻抚着她的背,舒展着她的头发。

“没事了,我不会再走了。”

伊芙丽的眼泪滴落在肆月的银发上,因为表面张力形成一颗颗小圆球,虽然是两个发色完全不一样的人,但此刻他们就是亲人。

过了有好一会,抽泣声消散在空气中,伊芙丽推开肆月冷静地说道:

“对不起,刚刚是我失态了。”

“哎呀,以后我就是你弟弟了,不要介意,其实我一直都想要个姐姐。”

“谢谢…你,肆月。”

伊芙丽再次抱了上前,抱得死死的,生怕肆月突然跑掉了一样。

“姐,厨房里有啥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啊?你叫我什么,再来一次。”

“姐,伊芙丽姐,姐姐,我的好姐姐~”

肆月撒着娇,仿佛真的就把自己当成了伊芙丽的弟弟。

“诶!诶!”

伊芙丽满意地看着肆月,揉了揉他的脸。

另一边,希罗使用过的魔石被攥在一个人的手里,也就是先前的那个看守人员,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手里的完美作品,用纸袋包裹的很好。

看守人员正准备走回家。

这时候,九贺把她拦了下来。

“喂,庶民,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

也不知道九贺是透过什么小道消息了解到面前的这个人,目标是她拿着希罗用过的魔石。

“九贺阁下,这恐怕…”

他面前的人半蹲行礼解释道。

“十枚金涅罗币。”

九贺直接将金币扔在她的面前,虽然九贺口头上说着和云贺脱离了关系,但依然没有脱离属于自己贵族身份的关系网,在外人看来就像儿子和父亲开的玩笑一样,九贺的地位依然不减。

“这…恐怕不太够,阁下。”

她搓搓手,微微一笑,表情挂着些贪婪,很明显是想借此机会多坑一些钱。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她犯了伤害贵族的罪名。”

身边的保镖遮挡住九贺的视野,然后九贺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手臂处捅了进去,血液喷溅了出来流淌在地上。

于是上前两个黑衣人将九贺面前的人按压在地上,然后抓住她蹭了蹭地板上的这一摊血液,用纸包裹的魔石也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哐当”的声音。

“不要啊,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九贺大人,不要…”

她的嘴被两个人用衣物堵住了,眼泪已经开始打转,裤子也湿透了,因为这个国家的贵族地位很高,一般是家里有建国立业的功臣才会有爵位的,所以法律也变得相当变态。

“我对你可没有什么耐心,只有希罗…也就只有希罗,只有她!”

九贺高举双手,摊开指向天空,仿佛希罗已经天神下凡来到他的面前一样,而他就像是作为一个演说家美梦成真。

如果伤害了贵族,按照被伤害者的爵位的大小可以判处那个人酷刑惩罚、终身监禁和死罪,运气好可能是割掉几片肉,烫一烫身上的皮烙上几个字,还可以苟活下去,离开这个国家,但运气不好直接就会被砍头,不留一点机会。

而涅罗学院的后勤人员大多是一些普通人,家里本来就无权无势的,又怎么拼得过贵族的背景,只要不小心惹上了必是杀身之祸,少说也要掉几层皮。

“九贺大人,我来为您治疗。”

一个木系魔法师走过来轻轻扶住九贺的手,开始进行治疗,又来了另一个人从地上捡起那个用纸包好的魔石,用双手捧在九贺的面前。

“九贺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

九贺拆开包裹好的纸袋,伸进去取出魔石,将举起来它放在光亮的地方,上面残留着希罗的毛发,他正贪婪地看着它。

九贺用大拇指按住那根毛发,而后猛地吸上两口,就像吸食毒品一样。

这时候又上前了一个人,他用双手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金丝镶嵌的边角而且它的木材原料似乎也十分昂贵,光是看着就知道价值不菲,九贺不舍地将其放进木匣子里,然后小心将上面的毛发卡好位置,避免它打开的时候飞走。

病态、贪婪、欲望写满了他的面庞,这样的九贺远比之前还要丑陋。

“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肆月的家。”

九贺有模有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踏过地上的那滩血迹走出了这条巷子。

而被拖走的人果不其然被抓进了监狱,并且没有任何程序就被宣告判处死刑。

“我是被冤枉的!救救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她抓着铁栏杆晃动着,试图制造比较大的声响引起他人的注意。

绝望的呐喊回荡在地牢里,但没有人能听得见,来到这座地牢的人都叫喊着自己是被冤枉的,狱卒们也早已经习以为常。

“新来那娘们可真精神啊,一直喊都不带累的。”

“是啊,你说这小姑娘长得不算丑哩。”

“哥几个去玩两把?”

“走吧咱。”

监狱里的死刑犯是远比奴隶还要低贱的存在,而狱卒们也经常借此机会满足自己的私欲,也没有人会去管制。

“你们要干嘛?”

毕竟…

“你们快放开我!”

在别人看来只是个死刑犯罢了…

“不要!不要啊!”

绝望的呐喊再次响彻这个密不透风的地牢,它象征着一个人最后尊严的消失,也象征着最后一丝人性的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