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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就事论事,害人害己

终于彭迟囊中羞涩只好回去,进门之时好巧不巧正遇到那年轻士卒,那士卒见他神色自若笑问道:“先生这么快就回来了想是我们这小小边城的东西不入先生之眼吧!”彭迟嘿嘿一笑,并不答话,年轻士卒又道:“公主在青园歇息,需要我带先生前去吗?”彭迟心中一动,之前那碎魂术不过一本破功法,正好让这什么公主用财物补足差距,于是点头道:“那就有劳兄台了。”士卒笑道:“先生客气了,这边请。”引着彭迟向前。青园在正堂旁,到了正堂前,年轻士卒请彭迟暂待,自己进去正堂之内禀告,彭迟不懂其中道理,也觉还是如此,并未显露不满神色,士卒松了口气,转身进去院中不过一会便有迎接的那名将官和那少女和进去的年轻士卒身后十数人,彭迟只觉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那将军解释道:“正堂旁便是青园,我等护卫公主安全。”一言解其疑惑,彭迟心道:原来只觉人数不对,暗想自己以前从未接触过富贵人家,只是见过官员出行排场,原来皆是一般。安临问道:“你寻本宫何事?”彭迟道:“可否私下里说。”安临点头屏退众人,留下彭迟,神色不满又满是戒备道:“何事?现在可以说了。”彭迟道:“你手中有无银钱,灵石或者大运宝币。”安临顿时了然,忍不住轻笑出声,眼看此人淡漠模样,觉得无趣,收笑说道:“这一次的话怎么算?”彭迟道:“你我两清,互不相欠。”安临道:“那意味着我可以传法给其他人了吗?”彭迟当即厉声道:“自然不能。”轻叹一声道:“不论是梦,非梦都不允许传出去,否则我现在出不了梦境,但我能抹杀梦境中的人,见一个杀一个。”安临沉思片刻后道:“那此功法,本宫可否传给本宫以后的子嗣,否则本宫会,而本宫子嗣不会,说不过去。”彭迟一愣,许久之后道:“只可传一人。多了不行。”安临笑着应道:“好。”只见她从腰间摸出一个精致荷包递给彭迟道:“这是监天院做的荷包,能装不少东西,里面有五千两黄金,三百元灵石,大运宝币太过稀少,我原本有一枚,不过已经还给地天。”说到此时神色欣喜,彭迟恍然大悟原来这大运宝币,是武道修士的气运,不止稀少,而且只有一半机会能获得大运气,心中忽然悲痛,正是想起在天符城林珑曾给了他一枚大运宝币,只是他却未用。安临见他神色悲痛,思之若狂,知他思念自己娘子,立即赶人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本宫要歇息了。”彭迟道了声:“多谢。”离开院子见了那十数名跟随的将官,那几人见自己出来并未凑上前来,只是与他点头致意,大家都是萍水相逢,点到为止最是恰到好处。

彭迟对他们点头一笑而过,一名将官道:“将军这人便是老李说的可以变化为金龙遨游九天之人,看上去似乎平平无奇,老李还说此人疯癫,末将看着挺正常的模样,不似疯掉的模样。”那将军道:“我观此人该是为情所困,不得解脱之人,所以才分不清梦里梦外。便是此刻本将依旧觉得此人还是以为自己身处梦中。只是此人有教,所以没有疯狂杀戮,若是那群山上人这般心魔入体,分不清虚幻现实,只怕真的就是见人就杀了,想想青岚国便是一个化神修士突破境界被心魔入体,分不清虚幻现实,下山杀了百万人,灭了一座城,所以我们为何要限制这些人,便是如此。”身后几人点头赞同,之后那将军吩咐了事情,让去做众人便退下了,只剩将军与那年轻士卒,将军吩咐道:“你也和公主他们去大离,别问前路险阻,但求初心不改。”青年士卒点头之后也退了下去。青年尚有初心,少年已然立志。

彭迟离开将军府后回到坊市,因身怀巨款,心中不虚,路边多瞧了一物几眼不等人那卖货人叫嚷,问道:“这破麟甲怎么卖?”那人道:“你要买算你便宜点,一百两黄金。”彭迟神色一变,二话不说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身上前道:“滚你大爷的,十两都不值,当我傻瓜。”便朝前面而去,彭迟记得肩上的麟甲被师洛一说是暂时借予梵如因,但是他腰间还有一块,而现在见到这块似乎与腰间那块能够拼接,这等异宝自不愿错过,却也不想给人当冤大头痛宰于是这般说道,此破碎麟甲乃是商人在一处地洞内发现,自己发现毫无用处,便拿出来随意售卖,不曾想还真有人问价,只是自己确实喊的太高了。不过生意不都是如此你来我往,于是道:“此物怎么会才十两金字,我的东西我会不知道?要的话九十两拿走。”彭迟冷哼一声道:“那你说说有何用?十两要卖便卖,不卖就算了。”那人道:“这人多,我怎么能说,这样吧!八十五两。”彭迟呵呵一声道:“九两。”那商人气道:“方才还十两,有你这么讨价还价的吗?七十两?”彭迟淡漠道:“八两。”商人冷笑道:“你到底买不买?”彭迟道:“你卖的话我应该会买,在这么僵持下去,我多看几眼,越看越觉不值,说不定便不买了,八两成交?下次可能我就喊七两了。”商人道:“十两。”眼看少年要还价又急道:“我摊子上的东西你在挑一样。”彭迟一看这一堆石头,破布,唯一还行的便是一打黄符纸,无奈道:“好吧!那打黄纸给我。”取出金子给了老板,老板把东西给他,钱货两清,各自分别。

之后一路看去,皆未有能入眼之物,立即转身回府不在浪费光阴,其实自己已然怀疑自己此时究竟实在梦中还是现实,只因太过真实,细想一番:譬如手臂被刺穿时的无比剧痛,遨游天际的畅快感觉太过真实,那似梦中缥缈,只是想起一胜宫那般景象,心中又暗暗笃定身在梦中,到了最后只好暗道:“梦中多好,放浪形骸,便不是梦也当他是梦好了,反正孤身一人,五十年也够我走出这梦了。”落日余晖暗,映照人影长,这路上多是双飞燕,唯自己是独行人,想来不由长叹。

安临做了这笔交易,只觉得大赚特赚,心情极美,望着远方满天枯黄不觉出神,正此时耳边传来熟悉声音道:“微臣李士忠,前来拜见公主殿下。”安临收拾思绪,威严道:“李将军请进。”待来人进入屋内,安临公主笑道:“其实说来,我正想找李将军。”李士忠道:“公主请说,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安临点头道:“你可有能力以血气威压,倒转一个人的体内天地,吸纳那人的真气。”李士忠思索半晌后摇头道:“微臣虽然是武道八境,也对上过不少同境界或是低境界武道天才,从未遇到这种功法,请问此人正是那个人吗?”安临点头道:“此人初次在囚车之上吸纳了本宫三成帝皇真气,之后周身云雾缭绕化身千丈金龙,不过是玩心大起,并非要与我舍命相搏,否则只怕我连一抓都扛不住的,之后细思,才发觉此人功法被厉害的却是这吸真气功和化云之术,尤其这化云之术将自身化为云雾,不为外伤。”李士忠道:“若是这两门功法能在我大玄流传定能造就诸多武道修士,更不怕山上那些人。”安临苦笑道:“我也这么想,不过此人虽然疯癫却也让我立誓,除我子嗣之外,不能外传,便是我的子嗣,也只能传一人。”李士忠闻声眼眸之中寒光闪到,冷声道:“公主要不要将此人诛杀?毕竟此次去大离有机会见识大离的离人悲上秋,他们最是不怕死。”安临沉吟不语片刻摇头道:“此事没有把握,若是那人不死都是麻烦,且我大玄首要便是寒族和海神族,不宜在树敌。”忽想起一事道:“你知道黑莲宫和大魔宫都已宗门灭绝之事否。”李士忠道:“微臣知道,此事流传极远,只怕大离,远山或是琉璃国都应该知道了,坊间流传出诸多说法,我觉得极有可能是被上三宫灭了的可能性比较大,不然就是真的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安临公主点头道:“此事坊间传言多如牛毛,但对朝廷来说却是好事,现在六宗只剩其四,正好是我们将龙脉封锁,山水掌握的好时机,所以此次前往大离,便是要好好与大离谈谈学会他们的定龙术,现在大离的山上人的日子不好过,其实也皆是因为他们锁住龙脉,让灵山无灵所有灵气汇集城内,如此武道修士也能间接洗髓伐脉,大有裨益,不然怎么出了两个十境武道大修士。”李士忠叹道:“公主殿下天资不凡,十境对公主并不遥远。”安临苦笑道:“那个人也不简单,所以没有必要为了这么点东西得罪人,重要的是。”她顿了顿沉声道:“那‘荒云绝真‘功法,已经可以流传,若我晋升十境,同时万法无伤,那才是最可怕的。”李士忠跪地道:“李士忠一门永忠公主殿下。”安临满意点头道:“你有这份忠心,本宫便不会忘记你等,下去吧。”声如春慢暖人,只是寒劲未消,李士忠听命退下,行至远处已然面白如纸,浑身发寒。

彭迟抬头眼看天色不早立即赶回将军府,只是路过一地,入眼一幕让他一惊,想起来时此处人多,他也不喜热闹,于是并未好奇查看,此刻只见这里乃是一片广场,广场之上立着百根石柱,石柱之上绑了上百人,这些人一个个形如枯槁,毫无生气,有的已经断气,彭迟好奇向身旁一人问道:“请问老哥,这些人是犯了什么是吗?”那人回身见是一年轻人发声询问,伸出手来,并不说话,彭迟笑了笑摸出几个铜板,此处民生艰难,此类行径也想的通,那人欢天喜地接过后,神色和善三分,与他道:“这些人是三个月之前从京城那边被发配来的,罪行的话,据说是他们家中有个大官在京城犯了大案子,所以连累一族被发配到了这里。”彭迟疑惑道:“发配到这里的话,不是应该在军中做前卒吗?为什么会被吊在此处?”那人道:“边关自李士忠将军驻守已经太平十多年了,这些人来了不过是耗费粮食,且这些人来了又什么用处,不如就在这里放着,有谁看上了拿钱来买去便是,不过好货基本上都没有了,像那些个细皮嫩肉的官家小姐,才是抢手货,剩下的细皮嫩肉的少爷,嘿嘿,剩下的就是这些了。”彭迟看去确实只剩年老体弱者,几乎没有年少之人,皱眉只觉不忍直视,那人道:“别可怜这些人,他们受苦了都是罪有应得的,像在场的这些人,都是那庸州刺史的家眷,庸州大旱三年,那刺史仗着自己和皇族亲近,大肆敛财行贿想升迁富裕州地,结果庸州百姓被逼起义造反,朝廷派人来查,还被庸州那刺史派人杀了,结果百姓被镇压杀死,饿死三十多万,你说这些人该不该死。”彭迟道:“确实该死,虽未见到那些百姓惨状,相信不会比现在眼前之人舒服多少。”那人叹道:“是啊,易子而食,卖儿卖女,惨不忍睹啊,这不是天灾是人祸,即是人祸自然能寻到祸国殃民之人,拿他三族来抵那十数万无辜百姓,算是便宜他们了。”彭迟疑惑道:“这种事情真有必要诛连这么多人吗?”那人道:“就事论事而已,与刺史狼狈为奸的只是两族而已,其他族人亦是穷苦人,他们又未行作奸犯科之事,但是与案子有牵连的都一查到底,无关的自然放过。”彭迟神色一缓,笑道:“我觉这才是公正之举,好一个就事论事。”那人此时一拍脑袋道:“在下还有事情,先行离开。”彭迟笑道:“多谢相告,慢走。”躬身作揖目送远去,看着眼前众人,心中一动,正是那就事论事四字,化身万斤石,在体内天地堆出连绵山脉,彭迟只见黄龙飞落山巅盘卧,闭眼以后体内天地猛地暗如黑夜,彭迟竟然不能唤醒,正焦急之时,忽然烈烈寒气逼人,忽然炙炙热浪铺来,寒暑交替之间,不知多久天色渐明,正是黄龙睁眼醒来细看之下,连绵山脉之上冬雪消融,万物生长,一点一滴向四方大地而去,彭迟只见天空之上百道晶莹符文铸造的锁链,在云雾散去之后显现,只觉不可思议,那知观望片刻只觉熟悉,心中顿时一团乱麻,千头万绪中猛然捕捉一线,顿时抽丝剥茧见真容,正是师洛一,彭迟大为惊愕,心中想起就事论事四字,心神只觉如困囚笼,情不自禁道:“这不是梦。”在心中眨眼已回传千遍,彭迟只感心府一震,体内天地之中自我已然恢复,心觉如梦似幻,轻声道:“不是梦吗?”此话一出封锁天空的巨大锁链,如开锁解释,百道锁链缓缓拉动抽去,显露之上清净天空。顿时天地暴雨只倾盆而下,一滴一字将如此安排说的明白:我观迟兄为情所困,实则伤己极深,故而封锁迟兄境界,让迟兄前往大离路上,正是行路艰辛而坚守本心,迟兄明白之时罪欲加之锁链自行松绑,境界可行恢复,勿怪。见此彭迟沉吟不语,忽然黄龙身形猛然增长,竟然出手将百道晶莹锁链从新拉回来,封锁清净天。

百里外有一名为秀良村之地,师洛一正在村中医治病人,忽地之间她身上百道晶莹锁链抽出,惊的周围百姓跪地叩拜,师洛一一挥手隐去锁链踪影,转头见自己自己医治老人的的孙子好奇打量,这孩子是个长的黝黑,虎气十足的小男孩,不过六七岁的模样,他问道:“姐姐你是仙人吗?”师洛一道:“姐姐不是啊,姐姐只是一个修了些道法神通的人。”小男孩问道:“我也能修仙吗?”师洛一笑道:“一切天左右,我不可说。”见她抬头遥望远方,思绪万千那模样小男孩不由叹息,仙子姐姐思绪为谁?虎气十足的小男孩遗憾之时,师洛一心头已是惊讶,医治的老人年纪大了,本该寿终正寝,只是一股怨气堆积胸中,人道人活一口气,不论死气怨气生气皆是一般,只是有生气为人,有怨气为僵,有死气为鬼,老人已是僵人,若是之前彭迟化龙吸天下六气,自然能使老人安然逝去,此刻便是师洛一也没有办法,她前来此处并非无意路过,而是见此处天空之上阴云密布,鬼气森森,心下好奇前来,进村之后一番查看,又有老人亲见作证,不过两三日这里便将化为无间鬼蜮,此时却要从四十一年前说起,朱鱼国乃是大玄死敌,四十一年前两国边境发生战事,大玄拼死抵抗方才未被攻入关内,恰在此事南羽公主来到边关,被朱鱼国潜入的军队抓住,南羽公主为何到处便是因为与朱鱼国皇子一见钟情,追随他前往朱鱼国,朱鱼国本就想抓住她做谈判桌上的筹码,于是派人翻过苍齐山,在此地找到公主,之后杀了村中千人,死而不僵的老人眼看亲人被杀,一些和自己亲近一同下地做过的姐妹被朱鱼国士卒凌辱致死,她躲入粪池之中,捂住自己儿子嘴让她一声不发两人才保住性命,过了一天一夜,得到车马远离之声,她才带着儿子从污秽之处爬出来,眼见一地死人,还有两队人留下的痕迹,原来大玄国边军赶到此处并未收敛满地尸骸,而是乘机又洗劫一遍,还有几人未死也被一一杀死,只因他们看到了边军洗劫一幕,老妇人带着自己孩子冲洗干净身子,换了衣服以后,便想离开此处,哪怕乞讨也要离开,只是进了一个镇子到处都是边军,这些边军竟然将她拦下,编入军妓之中,在其中受尽折磨,而她的孩子也被安排在军中杂役,每日做牛做马,一时性命无忧,母子两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一日朱鱼国在此来犯,乘着人少,她偷出一些东西带着儿子又逃回村子,此处已经杂草丛生,白骨累累,成了人迹罕至的鬼地,人迹罕至之处何尝不是安全之处。之后两人生活在此,她将偷来的东西一一检查,发现其中有一本书,因识的几字,她翻阅全书之后知道此为邪道招鬼炼魂的秘术,之后之事皆因这一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