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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大道黄庭,千里太平

众人出城之时亦依旧谨慎小心之至,分别警惕东西南北四方,各自小心前后左右景象,这般虽然磨磨蹭蹭,众弟子亦知小心无大错,自然毫无怨言,反而对这位号称疯子大乘的前辈更加敬畏,那些什么他一怒之下将黑莲宫上万弟子诛杀之事也心中怀疑,正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司奎之疯乃是疯狂之疯,而非疯癫之疯,否则亦能在君子重德的上宗陋仙谷修行,此刻众人心中思来想去碍于此时此刻这般景,是而无人开口问讯亦是不敢,这般到了城门口处,司奎殿后说道:“你们先出去,本座殿后。”众弟子皆道:“是。”一个个急忙离开,司奎举目见枝叶深处依旧没有动静,终于放下心来,隐隐察觉似乎有何不妥,再细细一看却是枝叶之间漏下光明。回头再看只剩他一人,立即离开此处。正德道人急忙上前,此刻心中满是关切和感激,说道:“此次劳烦师弟了,师弟还好吧?”司奎眨眼之间其实已经自己浑身内视一遭,是而十分肯定道:“师弟无事,多谢师兄关怀,对了刚刚那些西陆神殿之人在搞什么鬼,那些大乘几乎全部身死,没有一个活着,在这里面只怕连神魂都难以逃脱,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说着便情不自禁往西陆神殿之人却见他们齐声跪地口中念叨“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云云之词众修士听得熟悉,只觉得奇怪原来这是祭祀山神的颂歌,用在此处怪异至极。司奎悄声与正德道人道:“师兄,要不要下手将他们留住,我们他们对那些送死的大乘和合体似乎根本没有心痛的样子,会不会是故意将这些人送进去给那妖邪送去大乘期的人元丹。”正德道人皱眉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处理不好只怕东陆与西陆会起战祸,现在我们需要的恰恰是时间。”司奎不安道:“可对面已经出手了,我们总要做些什么吧。”正德道人道:“我的智慧难及师兄万分之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德正之举却是不应落井下石。”司奎闻言顿时神色平静,点头道:“师弟听师兄的。”如此片刻之后,西陆人站起身子领头之人道:“我们将要离开大玄,只是有几句话要说。”正德众人不语,神色只见满是对西陆神殿众人的戒备之色,那西陆神殿大乘笑道:“天地之外有无数神灵,正在观望此方天地便开始以天地为棋盘,越来越多的神只已经落子,我等在神面前宛如蝼蚁,只有信仰神才能保全自己。”司奎笑道:“神仙的传说自古既有,你说的神乃是他们吗?”西陆神殿大乘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道:“是也不是,走出去的神已经不配图谋此方天地,他们自以为离开是种解脱,却不知他们此去带走了天地的灵韵,让外神更能看清楚此方天地而已。外神不一定能压制新神,但是天地对新神的排斥之强,无与伦比。”司奎小心问道:“什么意思?你让我们信仰你们信仰的神只?到哪里都不忘传教,你们西陆神殿的人别把手伸的太长了。”此时司奎依然面色阴沉似水,东陆众人更是警惕,海神族众人坐山观虎,无论这两虎斗不斗,皆是精彩。

西陆神殿说话那大乘笑道:“你们错了,我们并非传道,我们西陆有一百多位诸神,只在西陆一地争夺信徒而已,这也是我们的底气和底限,曾有人想到东陆传道,已被我们阻止其中隐情我们不可多言,所说的只是让你们坚定自己的信仰,毕竟这就是一盘棋,但是谁都在落子了。”司奎忽然想到亦是,神色一变问道:“那棵树上的妖邪?”西陆神殿的大乘点头道:“它便是神,算得上是一位和善的神灵。”正德道人不由皱眉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派出出么多人去攻杀?”西陆神殿大乘道:“你们真的以为我们是将那些大乘当做人元丹送去与那神灵吞噬?你们看到的太浅了,我们可是实打实的与之在厮杀,还有是否斩落了数根枝叶,那神只从此之后便会更加小心与安稳。而许多年后你们会感谢我们。”此话不明不白众人只觉云里雾里,司奎不由得松了口气,忍不住问道:“那你们送入其中的那颗圆珠法器不管不顾了?”那人道:“其中还有手段,慢慢等待吧!你们在其中发现了《黄庭经》吧,等你们觉得可以信任我西陆时,我们再谈此事。”满场众人听闻《黄庭经》时皆是惊色,众人紧盯这一众东陆金丹与司奎之际,西陆神殿众人已启程往西。得物之人此时小心防备,失去之人却已安心归途。

敖乣等海神族因一众海族金丹修士损失惨重,最后却一无所获,不由冷冷紧盯司奎众人,无人说话,众人却自知面如平镜,其内汹涌,顿时有些恼怒西陆人点破此事,而自己宗门的金丹弟子出来之后亦是一言不漏也让这些大乘老祖心中疑惑,于是几人传声问询,自家弟子只得如实回禀,有人理解其中道理疑惑尽解,有人眉头深皱,敖乣沉声问道:“此事如何说来,我海神族为了给各位探路死伤数百金丹族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说法。”语气沉沉,司奎此时亦不敢口出狂言,海神族若是翻脸,只怕一个大玄国必亡,正德道人沉思片刻后苦笑道:“此事需要商量,我们回去请来大正师兄和各个宗门的主事大乘道友一起再到此处商议。毕竟我们谁也无法独自做主。”眼见尚有商量余地,一众海神族气势渐缓,敖乣道:“一个月后再次吧,希望能有个好结果。”正得到人闻言默然苦笑,成与不成皆要做好准备,只怕海神族亦要准备拼死一搏了。随后目送众人离开,东陆还存十数位大乘齐齐注视司奎和正德道人,剑宫哪位姓钟的长老问道:“此事司奎道有处置的其实很是稳妥,毕竟这等上古通天彻地的功法虽也不愿于外族分享,这些西陆人果然可恨至极。”此话说出众人纷纷赞同,人人义愤填膺,斥责西陆人的无耻,有人道:“现在西陆人只有那么几个大乘,我们要不要将其围杀。”几人点头道:“此法不错。”有人问道:“正德师兄如何?”言语之间还是希望正得到人牵头。司奎道:“不可?本座坚决不同意如此做。”一人淡笑道:“怎么了,在场之内最不该有恻隐之心的不正该是司奎道友吗?怎么反而不同意这等天赐良机?”司奎看去说话那人一脸正气,面上三缕稀疏长须,门牙却是奇长,因此自修行之日起便被人戏称做“耗子精”的文浩然,此人乃是北育国心宗长老,心宗防范的正是西陆异国之中的风逸国,风逸国之人那些疯子时刻想过来传教,美其名曰拯救受苦的兄弟姐妹,是不是便会与心宗斗上一场,这些不男不女的怪物,实力强大,心宗数次向陋仙谷与相门救援,就被驳回。是而不满至极,司奎见此人出言,心中不满立即消散,神色为难,轻笑道:“文师兄稍安勿躁,师弟这么说并非事项放过他们,只是刚才出来之后一直有种感觉,就像是轻松了一些,其中之事虽未弄明白,但是师弟我觉得只怕后面会有大事,现在不宜如此。”另有一人道:“他们那边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司奎你估摸有多少人。”司奎回忆片刻道:“足有四五十人,看模样都是大乘与临近大乘的存在。”正德道人道:“真的不对劲。据我所知西陆那一边不过也就六七十位大乘,这是一口气灭了一半。”文浩然闻言皱了皱眉道:“那便算了吧。”又道:“现在说说那《黄庭经》之事吧。”果不出其所料,人人皆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司奎见此事水落石出,话声有气无力道:“这么大的事情我作为当事之人自然思索许多可能,难道让这些弟子出来便大喊大嚷,我看到了黄庭经?”众人面上各种颜色,一人怒道:“我们大圣玄关的弟子我们自会照看的,不劳上宫的师兄费心了。”司奎哈哈大笑一阵,众人皆未明白他作何大笑,此宗弟子悄悄说道:“师祖,弟子们所看到的是七章之后,另一师兄看到的是十章之后,刻写在那地上的《黄庭经》有古怪竟然无法记录,只能如幼童死记硬背,弟子现在只记得三成,刚刚询问师弟师妹们他们也不过还记得三成。”那大乘顿时面色涨红,低声骂道:“你这孽徒,为何不早说。”以后不在言语,只等司奎接话,岂料司奎神色平静缓缓道:“各位我与正德师兄先行返回了,各位师兄的弟子已经尽数安全返回,师弟我也该功成身退了。”说完召集自己宗门弟子一声令下众弟子齐身而去,正德道人亦生去意,依旧是与众人一一作别,眼看如此,众人亦不在停留纷纷带着这些宛如珍宝一般的金丹境界弟子离去,此地初时人山人海,此刻再无半分喧嚣。

路上风景秀丽,只是少了人迹尘嚣,正德道人问道:“师弟可是有些什么手段?”司奎道:“第一章总纲,与前四章天下只有师弟方才知道。其他弟子还是能记住几字几句,却毫无用处,那时枝叶之间起了打斗,我们才有机会,而那其他的巨树之上同样也有妖异盘踞,不知是听闻打斗还是被巨树之上的妖异召唤,自行漂浮而去,我们才有近一盏茶的时间记录那些经文确实玄奥,只能死记硬背,无法抄录。好在我已经记录了总纲,众多弟子所记相互补充,该是能完成经文。”司奎冷笑又道:“既然他们不信就算了,这等经文岂能乱传,回去以后给这些弟子准备二十年的闭关修炼之物,二十年内不许出山。”正德道人终于明白前因后果,称赞道:“此事师弟做的极对,算了,不必理会他们了。”转头又道:“那你先带这些弟子回去,我前往周衍道所在的镇子去看看。”司奎道:“师兄一路小心,这些弟子我会带回去,并且将海神族之事禀告大正师兄。”正德道人道:“此事定然不好处置,只能辛苦师兄了。”随后正德道人吩咐弟子紧跟师祖后,众弟子躬身送别,司奎也不多话,只道一声:“走。”这般行了半月才脱离这大玄古怪的南方地域,可以御剑纵横千万里,三日近宗门。

上宗弟子不过三千,却是流传数万年的大宗,只有大正首座每日做散扫浇花这许多杂役之事,司奎曾经问道:“师兄为何在这等事情上亲力亲为。”大正首座笑道:“师弟认为师兄该在何事上尽心竭力,师兄在如何修行也不能飞升而去,况且飞升之后真的好吗?别人之道神仙逍遥,可那个神仙说过自己逍遥,一切不过是小说家的凭空臆想而已,所以修行一事在师兄看来当是适量而已,闲着于是做些俗世,便不会道心蒙尘。”所有人路过师祖身旁皆是躬身一礼,师祖也微笑相应,今日亦是,这便是大正首座每日修行,他平静如常,对路过离去之人微笑相应,对归宗弟子亦是如此。司奎上前施礼恭敬道:“见过师兄。”神色即是恭敬又是钦佩,大正首座神色和蔼笑道:“弟子们先回去歇息,所有事情明日通传,辛苦各位了。”众弟子受宠若惊急忙道:“无愧天地。”这乃是上宗宗旨,上次司奎所行看似疯癫,问心之后亦未受罚皆因其所行无愧天地,无愧于心。

身后弟子各自散去之后,只剩得大正首座与司奎二人,大正首座停下手中散扫之事,司奎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愧疚,想来师兄非大事皆是在此一边功课修行一边与一众弟子,师弟讲经论道,说事参悟。果然大正首座道:“师兄却有些事与师弟说说。”司奎道:“师兄请说。”面上镇定心中却是天地却是摇摇欲坠,大正首座道:“我已知道西陆神殿之人将自己一方近二十多位大乘送入那巨树之下之事,其中有些猜测,与师弟你有些关系,或是不是师弟你而是如师弟这般已经开辟出体内天地之人,现在开启迟体内天地之人据师兄所知不足一手之数,师弟你,西陆神殿有两人,还有便是大玄国边界那尊鬼王,其实还少算了大离与远山国之间那个地方该是定然有一位的,一共便有了五位了。”司奎仔细倾听,大正首座叹气又道:“你们各自开启了体内天地,要筑造第三层天地方可能飞升天外,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便是《黄庭经》的出世,黄庭经乃是上古飞升仙人所创立的功法,本身只有大乘期修为以上的修士才能修行,未得便是能够在开启出第二层天地时让你们飞升脱离此方天地,但是一旦黄庭经修行脱离天地之后你们便不能在回到此方天地之内。”司奎一惊问道:“师兄竟然有此等之事。”大正首座点头道:“千真万确,若是师弟想要飞升便可以修行,一切皆看师弟自己如何选择。”司奎沉思片刻恭敬一礼道:“请师兄告知师弟,该如何选择。”大正首座道:“我若是告诉师弟可以修行呢?”司奎满脸纠结道:“师弟也不知道,虽然希望与天地同寿,只是师兄如此说让师弟多少有些害怕了。”大正首座道:“天地如同一个袋子,我们便是装在其中之人,若是师弟你飞升离开,自然可以腾出位置给别人,只是一点,那就是飞升之后师弟何去何从。”司奎猛然想起那人说到之事,小心问道:“师兄是说一旦飞升之后天地便就使我们等飞升之人如大敌一般?”大正首座笑道:“此事你如何知道?”司奎长叹道:“此话乃是西陆神殿的人所说,那时起师弟我就有些疑惑了。另外那些人还道:巨树之上的乃是神只。”大正首座微微愕然道:“西陆神殿之人知道之事比较我们要多得多,他们的话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你怎么看待他们所做之事。”临了又补充道:“怎么想的边怎么说就是了,别怕说错了。”司奎神色凝重,宛如面对之事天大地大,不由得深思细想,仔细揣摩。

许久之后司奎道:“我在其中看到了许多东西,有些疑惑,师弟能进入巨树阴影之下,西陆神殿的一些人定然也是可以,为何要将那洞天珠扔进其中,还有便是他们在枝叶之间的斗法使得意思光明落下如同神光乍现,师弟也不知道其中的意义,那巨树之间的神只,师弟见过只怕可比东泽山这般大,而在其中师弟最多只能发挥炼虚修士的实力,不过妖邪神异虽然便没有想法出来。所以师弟觉得那束光才是他们的目的,但是究竟是什么后手我也说不上来。”大正首座点头道:“果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看这黄庭经要不要传给到西陆神殿和海神族呢?”司奎点头道:“不过是一部飞升功法,正如师兄你所说,他们走了这袋子可以有更多我们的人,尔乐而不为呢?”大正首座道:“等你正德师兄回来,我们召集所有大乘在大离京城聚会。现在你先去休息,接下来将《黄庭经》补充齐全。”答应之后大正首座示意他回去,自己则依旧打扫院子,一扫荡尽三千里,此地从此归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