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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梦见如真,姐妹相见

其实那日奚熙恍惚间已至另一番天地,此处荒凉,炎热,微风在太阳炙烤亦如日高温,奚熙顿觉口渴难耐,抬头远眺,见有一村,欣然而去,想着痛快喝水,忽然莫名难受,长生道上饮仙露,凡尘世间喝凉水,未及自怨自艾,干渴难耐因而急往,只见一口古井,一尊老妪,一条黑狗,还有一棵苍绿古树,分不清彼此,道不清关系。那老妪脸色发黄如那黄土一般颜色,面上皱纹如古树树皮,眼神幽深似古井,人已非人,人如万物,见其奚熙情不自禁落泪,水润大地之时,老人抬起眼眸,和蔼问道:“从哪里来的俊俏闺女,怎么跑到我们这秦村来了?”奚熙擦拭眼泪,轻轻道:“老奶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里了,能给我些水喝吗?”那老妪笑道:“想喝自己去打就是了,我替你拉着祸斗,这狗很凶,不过还好听话。”奚熙轻笑道:“谢谢奶奶。”只见老妪伸手轻轻压着黄狗脑袋,不让黄狗看她,奚熙经过之时忽然只觉清凉,打出水后,不顾一切痛快彻饮,直到是在难以下咽方才停止,就坐在树下乘凉,此时老人问道:“闺女,是神仙吗?”奚熙自得点头,又神色黯然摇头,老人却道:“原本一生平安,岂料半途家道中落,看来我们是一样的人啊。”奚熙感同身受点头,只是久未见人,不由问道:“老奶奶,这村子还有其他人吗?”老妪摇头道:“都死了,只剩我一个,不过也已是半只脚落入黄泉地,活着只是想知道,我那被村子亲戚偷偷卖了的女儿怎么样了,想着见他最后一面,有些东西给她。”有对奚熙嘱咐道:“你一个俊俏闺女以后要嫁人了,记得嫁个对自己好的人,也要看看那人家里有些什么人,一人好难敌十人恶。”奚熙上前叹道:“老奶奶,不瞒你说,我只想在登上长生道,至于其他老奶奶,我却是没有多想的。”老妪道:“没事。你听听就好了,多听老人言,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奚熙点头道:“老奶奶说的,我一定记住。”接着端正坐在老人面前,如学子听学一般,老妪却是一笑,忽然神色一苦,许久方才缓缓道:“你先回去吧,三年后今时今日你再回来,你想的那个人也会在这里,奶奶我也送你一件东西。”松开那黑狗后,果然对她狂吠不止,奚熙心神一震,眼前一阵恍惚,待清明可见一切,之前青年已不在,老妪之声回荡耳畔“来大玄国白业城秦村。”一连白遍,便是奚熙捂住耳依旧清洗回荡,期间奚熙脸色苍白,一人上前询问道:“姑娘没事吧?”奚熙却是一巴掌将其扇飞出去,那人在地上委屈大叫,奚熙此时回过神来,二话不说而回,众人纷纷指责,奚熙一概不理,此人眼神贪婪淫邪,这一巴掌,其自觉已经手下留情。

路上想起此事来,奚熙数次欲开口道明原委,终是骨鲠在喉,难以言明,师洛一对她道:“谁人都有些自己的秘密,所以不需要尽数告诉我们的。”见柳京妍亦是点头,奚熙安心道:“到了哪里,我自己进去就行,有什么事,我自己能行。”师洛一笑道:“只要不是开启体内天地的大乘,我们都会无事的。”奚熙忽然问道:“你们知道祸斗是什么吗?”师洛一茫然不知。柳京妍则道:“我记得小时听母亲讲过,说火神身边有只狗叫祸斗,实则是一位大神,是另一个太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奚熙又问道:“那有谁能压的住这叫祸斗的狗呢?”柳京妍道:“自然是火神大人,不过都是传说而已。没什么的。”奚熙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如此这般让柳京妍不适,奚熙却已经神游天外,深思一般人会给自己的狗取上古神兽的名字吗?答案无从得知。她们上路,彭迟也已上路,路过一城却被安临手下人发现,立即禀告,安临大喜说道:“我们得知消息果然不假,真的从止诸月宫哪里出来了,只是远山国白白得了这么大的地盘,真是不甘。”合体境界那老者笑道:“公主殿下,有得有失方才是天理,这付出就得到的东西,只拍代价更大。”

此时他身边另一名少女漠然点头,冷声道:“公主还是要杀了他吗?此人有些怪,我也不一定能镇得住他。”那老者笑道:“不怪的话,公主殿下不过二十不到怎么能到这种境界,只比合体境界勉强差了一线。”转过头来,遗憾道:“我们没有及时处理掉他,止诸月宫那可能是我们唯一一次机会了,他武道已登高峰,处处有路可登先天。”那女子神色依旧冰冷道:“那我现在去杀了他,这样就没人可以桎梏殿下。”此女说话冰寒入骨,做事好不拖泥带水,立即便要追去,安临沉声道:“此事不可鲁莽。”安临公主严辞喝厉方才让这冷面如冰的少女不敢不从,少女疑惑道:“公主要如何行事,陆袖无敢不从。”安临点头道:“他身上有一门功法,倒悬他人体内天地,将那人真气灵力引导倒流而出,这才是重中之中。”冷面少女首次听闻,情不自禁露出惊讶神色,那老者每每想起亦是神色凝重,许久之后终是道:“公主殿下,要想让他甘心情愿把这门奇功交出来,老朽想来也并非不无可能,只是就看公主是否舍得下本钱而已。”安临闻言一笑,问道:“不知有何种法子。”老人道:“世间万物讲求和你来我往,他与公主有过交易,自觉吃亏,自然该是不会在和公主做交易,不过我却知道公主殿下有个妹妹,颂善公主,她却可以做成另一笔交易。”安临问道:“事情如何安排?你有什么想法?”老人传音相告,此事只二人知晓。彭迟归去路上遇事不少,多是欺压良善之事,毫不犹豫出手教训,而后匆匆而过,他自知此举不妥,却无奈心急不能久留处置,果然待他离去,那些被他教训一番的作恶欺善之人固态复发,那些因其一时冲动保护之人,又遭大难,走到大离之事,在那之前城池之中更遇可恨一事。

那之前被他教训过名为白木之人,竟然绑着一个少女说是要将她献祭天神,只见那少女瑟瑟发抖,花容失色,彭迟询问身边之人,那人小声道:“这个少女和家里人路过这里,恰好被白木公子看过了,说是要让她做妾,人家爹娘不可能,过了一夜之后,就只剩下那女子一人。而白木公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不要人家做妾了,而要把他献祭给天神,这多可怜啊,这么漂亮的女子,暴殄天物啊。”彭迟看去此时女子虽然花容失色,满脸泪痕,却也是绝美,和晏羽昀,梵如因旗鼓相当,更兼那份柔弱,动人心弦,彭迟不由叹道:“却是暴殄天物。”那人道:“你也这么想的?可惜我没本事,不让救下她跑去大离。”少女无辜遇难,最是让人痛恨。彭迟神色顿时阴沉,身不由己上前,押送众人见人挡住去路,不由大笑,只觉有趣,彭迟抬头望着那张依稀记得的面容,说道:“你还记得我吧。”白木看了半晌,大笑道:“怎么不记得,还以为你做缩头乌龟,不回来了,既然来了,那么就在献祭一个。”随后命道:“把它抓起来,一起烧了献祭无间狱守神。”这尊神祗名讳落入耳中彭迟眼前忽然出现一尊数百丈之高巨大的异神,其长着狗头,手上提着一个绿光莹莹的,却只有一只手,下身既然穿着袍子,袍子下面缺有人类的手当做足,而细看那狗头,两只眼睛一只明亮,一只暗淡,如日月分明,不过眨眼消失不见,彭迟不知为何心头一震,如临深渊一般,此时却已明白,其之所惧正是之前被念出名讳而现身异神,胆寒之感其实源于之前相见时其一时无二之威压,明白如此彭迟二话不说,一拳打出,将那些人全数击飞,白木笑道:“果然是个武夫,看在修士面前,你有什么本事逆天。”此时两人从白木身后缓缓走上前来,不过金丹后期境界,其之自信皆来源于此,彭迟嗤笑道:“我真是害怕。”不待白木说话,彭迟大喝一声“天地一统大擒拿”街上所有人立即被镇住难以动弹,彭迟缓缓将拳头拉回,白木几人立即被拉扯过去,白木大惊道:“爷爷,快来救孙儿。”只是人来之时,白木已被教训成了猪头模样,来人苍老正是白木爷爷白临,白临见眼前一幕,眉头一皱,叹气上前道:“这位小兄弟,可否放了老朽孙子。”彭迟不看他一眼,接着狠揍白木,白临听着白木惨叫,再见此刻惨状,冷声喝道:“够了,阁下太不给老夫脸面了,莫不是以为我白府好欺负?”彭迟一笑,冷冷道:“你的好孙子要把我烧了献祭呢?我们之间可谓生死大仇,你的脸面值多少?”白临一时语塞,许久方才冷冷道:“如此那老朽就来看看阁下武道境界。”此话说完,白临取出一块古镜,掐诀施法,古镜将彭迟形容照在其中。彭迟顿时只觉有异,不过确实隔鞋搔痒,确实不知白临实则已用自己最是厉害的法宝,这古镜乃是一方至宝,离着道器差一点火候,却比法宝强甚多,遇上彭迟这神魂强大之人威力大减,白临不可思议看着那人,那人冲他一笑,对她一笑,五指一捏,白临落入掌中,彭迟夺过他那古镜,对她狠狠说道:“你背后还有什么人要不要也叫出来?”白临咬牙道:“我长春宫坐镇此地,自然有人,你好等上片刻?”彭迟冷声道:“只管叫来。”说完此话彭迟微微皱眉,此刻存心炫耀武力,非其所想非其所愿。随后镇压一众恶人,放了无关百姓,只是那少女不曾离去,师兄跟着眼前伟岸青年,神采奕奕。

见众人离去,彭迟只冷冷落下一句:“现在就叫他们来,不如我就要走了,不过晚些还要回来,所以别太过嚣张跋扈,否则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白临听了气的浑身颤抖,只好道:“我们不与凡人一般见识。”彭迟嗤笑道:“那你们还拿人献祭?让你的后台快些赶来。”白临此时神色已阴沉如水,听眼前青年催促,不由冷笑答应,打出一道传音符,顿时火光冲天,待光耀不见,符纸已不见,白临方道:“请稍待片刻。”不绝口不提来人修为,只等那人前来,境界压制眼前之人,心想那时要他生不如死,此时说出来人修为眼前不知死活的青年逃走,相遇得报大仇不知何年月,对这般托大的青年及时鄙视又是羡慕,侧头看了眼白木,失望摇头,因想起之前那青年说自己所以献祭百姓,于是问道:“木儿,刚刚他说你献祭凡人是怎么一回事?”白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否认道:“爷爷,你别听他胡说八道。”白临眼神严厉,转而询问身边一人道:“你来说。”白木急道:“爷爷你怎么不信我呢?”白临示意那人不必再言,轻叹一声如道果真,只是缓缓道:“西陆那边信仰一些奇怪神祗,几乎没几个正常的,爷爷希望你不要变成他们那样的人。”此话毫无责备之意,只有关爱之心,白木忍不住落泪道:“孙儿半年期遇到一个人,他说他是倒行宗的人,我说想变得强大,他说让我献祭礼物给神祗,便能变的强大,那尊神叫无间狱守,所以开始我献祭了一些猪羊之类的礼物,后来献祭了一些妖兽,一直没有献祭凡人的想法,本来那女子长得漂亮,我也是舍不得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无间狱守宣旨告诉我他想要这个女子,而且赐给了孙儿一门神通,孙儿也是鬼迷心窍,竟然真的,真的想把她给献祭出去。”白临松了口气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在此之前没有献祭一个人?”白木道:“爷爷,孙儿发誓没有献祭过一个人,如有一句谎话天诛地灭。”眼见他起誓,彭迟神色一缓,说道:“还好没做恶事。”白临对他躬身一礼,彭迟神色一变,未及询问白临已道出原因:“谢你救下我孙儿,之前的猪羊都是小打小闹,不会作数,若是真的将人献祭出去,那就等若是与这些神祗签订契约。”彭迟好奇问道:“你孙子刚刚不是说得了一门神通吗?这难道不是签订契约吗?”白木此时道:“我感觉不到那门神通了。”忽然只见他身体膨胀起来,彭迟道:“不好。”上前将手搭在其身,真气内视一圈,只见其中显现地狱,献祭凡人修士积攒死气,施展于人鬼仙神,足可杀神。

彭迟依然一身冷汗,若是自己晚到半年,只怕白木已经发觉自己神通为何,那时绝不肯停下,自己亦是难以抵抗,不由大呼运气,此时白木这般模样却让彭迟不解,眼见其如面团一般膨胀巨大,心中一动,立时荒云绝真化金龙,龙口一张吞邪秽,无尽黑气哀嚎惨叫显化出无数扭曲面容,如黑水倒悬,百里可见之影,千丈可问其声,两城之人尽数跪地,便是大离那侧传闻武道七层可比炼虚中期境界的大人此时也被巨大威压震慑,好不容易方才爬出大殿,只见远山国那小镇之上有巨龙吞噬污秽之气,如此这般持续许久,只见巨龙身前忽然显现另外一方千丈高怪异之物,生着狰狞狗头,独臂提着个绿莹莹的灯笼,人手做足诡异无比,两只相见立时斗在一起,金龙倒吸狗头绿灯之内无尽黑气,狗头另一侧手臂无形竟然在金龙头顶刻画符文,不过一会竟然符文弱小,狗头异神只能补充扩大符文,有能抬头者皆见符文诡异,十有八九只看一眼,便陷入癫狂,又立即被金龙强行引导出众多紫色光点,众人那敢在看,只能如此咬牙坚持,足足一日,狗头终于坚持不住,被金龙吞的一干二净。安临与冷面少女,合体境界苍老修士,远在百里之外亦看得清楚,冷面少女此时神色惊惧,那苍老的修士轻笑道:“你知道了吧,有些人不能以常人度之,此人便是其中之一,公主殿下实则是保你一命了。”冷面少女听过立时施礼,说道:“此行一路,黑灵宁一定遵循公主殿下所命。”安临点头道:“现在此人只怕比大乘还要厉害了,就看颂善能不能有收获了。”众人心怀希望,若是修士岂能言成,此事只有人性未泯那些武道修士手中方能有成。

彭迟收了神通,内视体内只见天地归位,更有一个符文如狗头异神刻画那般,此刻又自己掌握,若是死气足够,可以剥离一切升级,大喜不已。眼前众人那狗头异神消失不见,只觉身上压力骤无,起身之后,纷纷从各处赶来,彭迟已对几人吩咐他离开前不可道出消息,几人战战兢兢,赶紧应下,彭迟问道:“你叫的人还来不来?”白临羞愧不已,躬身一礼道:“这天下何人能是前辈对手,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任凭前辈处置。”跟随他之人一概如此,一时人多势众一般,彭迟反而无法下手,轻叹一声,缓缓而去,待他出城之后,化龙者为何人,众人才说。

而一路上那名被他救下的少女,一路跟随,两人一起进入大离国内,终是彭迟受不住路人异样目光,回头道:“姑娘,你跟着我干什么?”那少女楚楚可怜道:“仙人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随身侍候。”彭迟皱眉道:“我有妻女,所以姑娘不必如此,你不如回家去吧。”却见少女楚楚落泪,立时想起少女家人说不得已被白木手下人残害,说不得也是孤身一人存活于天地,问道:“你家在何处?不然我送你回家吧!”少女却是低头不语,只是落泪,彭迟只能作罢,两人这般一人行走在前,一人紧紧跟随而去,却不知极远处,安临点头道:“颂善还真是会演戏,就是要跟着你的样子。”那面容苍老的合体修士笑道:“公主此话怎么感觉有些吃味。不会是怕颂善公主以后武道修为强过公主吧?”黑灵宁冷声道:“那个人之下,武道最强的便是公主了,属下也担心颂善公主会不会武道强过公主。不过属下更好奇那人的娘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安临道:“十有八九是黑莲宫之人,就在月灵宫,林珑,梵如因三人之中,我猜测,月灵宫最为可能。”那合体修士和黑灵宁不解问道:“公主,为何?”安临道:“说不清楚,只觉该是如此。”此话说完默然良久,又吩咐冷面女子道:“你去把姓白的那些人全部解决了,莫要留下线索。”冷面少女欢笑着应下,这一夜白府上下百人消失无踪。

彭迟与少女同行,其实早在路上其已用真气内视少女,观到其体内混沌,不见骨如山峰,不见经络如路。顿时心中不安,之后有意试过数十凡人,无一例外,皆可观经相骨,于是日后与少女相处,不由暗暗戒备,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安临如此精明之人岂会不知,于是寻来那苍老修士,黑灵宁,还有天舞霓韵境天两人,众人见安临神色难看,天舞霓韵境天那女子急忙问道:“公主,发生何事了?”安临轻叹一声道:“他该是怀疑颂善来历了。”“怎么会?”苍老修士惊讶无比,安临道:“确实应该会如此,我皇家子弟修行《元羡经》其中神异就不说了,而唯一一点不同,就是无法被人内视,所以他发现了不同,故而开始戒备颂善。”苍老修士皱眉道:“这该如何是好?”几人也是束手无策。此时一人道:“公主我们不如不去做那些阴谋诡计之事,直接找他交易,如何?”说此话正是天舞霓韵境天那名男子,安临摇头道:“此事他们知道。”苍老修士冲他点头将安临之前之事说出,那男子沉默片刻后道:“属下觉得还是要以真心换真心。”同为一宗那女子道:“公主自有安排,你莫要多话。”那男子于是不在言语,低头似在沉思,安临道:“我先去看看,你们等待片刻。”众人知安临公主已有决断,因无对策,依旧说道:“公主要不在想想。”安临轻笑摇头,此时天地清明,让她心情极好,于是道:“没事的,以后我的夫君若是天下第一,那我该是很高兴的。”不理众人目瞪口呆,安临如风而去。

彭迟带着安临到了一座小镇时,眼见天色已暗,于是道:“今天就住在此地吧。”那少女道:“听仙人吩咐。”这些日子两人一路走来,可谓日久见人心,少女话多起来,说起之前自己也是官宦之家,后来家道中落,彭迟随意敷衍应答,少女认为是此人实力好强故而对这些事情不以为意,哪知彭迟真就是在敷衍,想着将她怎么处置才好,眼见小镇之人路不拾遗,人人和睦,彭迟其实心想:这处安置这来历不明的少女,却是不错。故而打算第二日悄悄离去,给少女留下傍身之物。一路走来只有一家客栈,名字让彭迟不由好奇,行走千里见之广,多数名字唤缘来。不由暗道:不知与何人有缘。想着走进店内,柜上掌柜笑容满面迎上前来,彭迟笑道:“掌柜,来两间房。”那掌柜却道:“请问两位,一位可是姓彭,另一位可是姓宋。”彭迟与颂善对视一样点头,还未开口,掌柜已说道:“有人已经等候两位了,说两位到了以后上二楼相见。”彭迟笑道:“好。”心中猜测是否是师洛一在此,不由心中温暖。颂善脸色一变,瞬间恢复如常。两人上楼开门,一见坐在桌上之人,彭迟愕然,颂善神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