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出去后,陆兰兰看着躺在地上的壮硕女知青说道:“今天的事,是给你个教训,以后离我离顾雨远一点。”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有什么错?”壮硕女知青满脸愤怒的说道。
“你这叫喜欢吗?”陆兰兰皱眉。
“怎么不叫喜欢,就因为我也是女的,所以就是变态?”
陆兰兰闻言冷笑,“你该庆幸你是个女的,要不然你早就被以流氓罪抓起来了。
变态不是指你的性别,而是你做的事情。”
壮硕女知青被说的哑口无言,但还是满脸不忿的看着陆兰兰。
“今天就是一个小教训,你要是还不改,下次你就是躺在院子里了,而且会被所有人看见,”陆兰兰道。
“当然,你也可以去和村长说,也可以报警,说我打你,只是恐怕他们不会信,就像当初你室友向人求助,没有一个人信她一样。”
“你打我他们不信,但傅楚年呢?我要说傅楚年打我,所有人都会信吧,”壮硕女知青满脸阴笑。
“这个点子不错,不过要是傅楚年被带走了,下一次躺在这的就是你的尸体,你信不信?”陆兰兰拿起一旁的扫把,轻拍在壮硕女知青脸上。
壮硕女知青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今天之前要是陆兰兰这样威胁她,她肯定不当一回事,还会嘲讽她说大话,但现在她信。
“我不会说出去,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们。”
得到想要的回答后,陆兰兰又用扫把轻拍了两下她的脸,“这才乖。”
“行了,门我一会给你关上,你最好赶紧爬起来自己穿衣服,要不一会所有人都回来了,我不保证门不会被风吹开。”
陆兰兰说完,扔下手里的扫把,转身出了房间。
傅楚年看到陆兰兰出来,收敛了眼里的杀意。
“我来不及了,要回去收工具了,顾雨,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他去那屋,”陆兰兰交代道。
顾雨看了眼傅楚年,摇了摇头,“我怕我看不住。”
陆兰兰叹气,只好拉住傅楚年的衣袖说道:“那你跟我一块去。”
傅楚年被陆兰兰拽走。
顾雨看着只剩自己一人,立马也跟着走了。
收完工具,三人又一起回了知青所。
壮硕女知青的房门一直关着。
傅楚年去做饭,让陆兰兰去屋里休息。
顾雨跟着回了房间,“兰兰,那变态没欺负你吧?”
虽然那情况看着像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陆兰兰的情绪不像啊。
“没有,她想欺负我来着,被我打了一顿,”陆兰兰说道。
“哦,”想起当初陆兰兰打她的劲,顾雨放了心,可还是有些疑惑,“那她怎么没穿衣服?”
“我给她脱的,她一直想跑,我又不想坐她身上,就把她衣服脱了,没有衣服她就不敢往外跑了,”陆兰兰说道。
顾雨这才明白怎么回事,给陆兰兰伸了一个大拇指,“厉害。”
陆兰兰笑了笑。
下午,陆兰兰忙完,拿着背篓去地头,打算挖点马蜂菜蒸着吃。
刚到那,就看到有两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在那挖野菜。
那两个小姑娘原本在说着什么,一看到陆兰兰就不说了。
没一会,又叽叽喳喳了起来,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传到陆兰兰耳朵里,说的好像是其中一个女孩相亲的事情。
陆兰兰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挖了些马蜂菜就离开了。
她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辫着两个辫子的女孩看到她离开时,眼里带着嫉妒和狰狞。
回去把菜根去掉,然后又洗干净,沥干水份。
因为她一会还要回去收工具记工分,所以就早点撒上面粉蒸上了,又调了一个辣椒汁,烧了汤。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陆兰兰就去了记工分的地方。
“顾雨,我蒸了菜,挺多的,你回去别做饭了。”
“啊,我家兰兰真好,”顾雨抱着陆兰兰喊道。
傅楚年白了一眼她,走过去帮陆兰兰收拾起来。
第二天下午,众人正在地里干活,那边村里响起了警笛声。
“怎么回事?”众人纷纷好奇起来。
不一会,不知谁传的,说是知青所的女知青非礼了村长媳妇。
“你是不是说错了,是男知青吧?”众人问道。
“女知青,就是那个最高最壮的女知青,”那人确定自己没有说错。
众人一听顿时稀奇起来,这女人非礼女人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都放下手里的活,打算去看看这从没见过的热闹。
大队院门口早围满了人。
不仅村长媳妇,还有好几个媳妇,以及那去了水库的女知青也回来了,还有其他女知青,都说自己遭到了壮硕女知青的骚扰。
村长和知青所管事的,也想起曾经有女知青反应过这事,但他们都想着不可能,以为是那女知青说胡话,当没当一回事。
和警察反应了这事后,警察也有些难办,毕竟以前没有办过这样的事情,只能将人先带了回去。
顾雨不知道这是不是傅楚年的办法,但她也没敢去问,昨天傅楚年想杀人的表情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陆兰兰听到这消息,松了口气,“这个祸害总算没了。”
不过她也有些纳闷,昨天被打成那样,怎么今天还不老实?
还去找村长老婆,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
没过几天,就传出那壮硕女知青精神有问题,被调回城治病去了。
少了一个祸害,陆兰兰的心情格外的好,不过就是这几天傅楚年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傅楚年,你这几天好像都不开心,是有什么事吗?”陆兰兰问道。
看着陆兰兰,傅楚年心里满是愧疚,是他没能保护好她。
“有什么事,你和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一起想想办法呢,”陆兰兰说道。
傅楚年摇了摇头,“没什么。”
陆兰兰知道他心里有事,可他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强问,毕竟两人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傅楚年看着陆兰兰没有因为那事伤心难过,心里还好受一些。
他的小姑娘不懂那些肮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