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兰兰看了眼傅楚年,她知道他不是没吃过瘾,只是不想她吃这个而已。
“傅楚年,你别对我那么好。”
“傻瓜,说什么呢,不对你好对谁好?”傅楚年又揉了揉陆兰兰的头,“等着,我去给你做饭。”
看着傅楚年进了厨房,陆兰兰回了自己屋。
顾雨看到她进来,立马八卦的凑了过来。
“你和傅楚年什么时候结婚?”
“啊?结婚?”陆兰兰惊讶的看向顾雨,“怎么突然问结婚?”
“你俩都在一起了,还不结婚,难道还想等肚子大了再结,”顾雨说道。
陆兰兰瞬间瞪大了眼睛,“我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你们没在一起?”
这次轮到顾雨震惊了,“那你昨晚凌晨才回来,你们做什么呢,别告诉我聊天呢。”
“就是聊天呢,”陆兰兰笑道:“说了一些事,没注意时间,就说到很晚了。”
“是吗?昨晚神神秘秘的,傅楚年也不做饭,就一直和你待在屋子里,聊什么那么神秘?”顾雨有些不信。
“聊什么不能告诉你,但我们真没在一起,”陆兰兰说道:“没结婚之前,我没打算在一起。”
“既然你这样想,那以后就别待那么晚了,你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和傅楚年在一起了,”顾雨说道。
陆兰兰想起那天听到的话,点了点头。
她没有太在意,反正以后离开这里,和那些人也不会再见。
“我的儿呀,你死的好冤呢,”一道哭声打断陆兰兰和顾雨的谈话。
两人朝外看去,就看到一群人朝知青所这边走来,边走边哭。
许向东和一些村干部,知青所管事的等人陪在两边。
“是王知青的家人,”顾雨道。
陆兰兰点了点头。
那些人走到王知青的房间大哭起来,嘴里还一直喊着王知青死的冤。
一开始,也没人拉他们,哭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村长才让人拉,可那些人就是不起来,还和村长吵了起来。
说王知青是被人害死的,要村长给找凶手。
许向东见状,没办法,只好报了警。
陆兰兰吃完饭,就看着那些人闹,一直闹到天黑才被警察拉到大队院。
晚上,听管事的回来说,警察重新查了王知青的案子。
许翠翠父母抱着孩子也去了,想让王家人把许翠翠的骨灰也带走,和王知青合葬,但王家人根本不承认这个儿媳,更不会让那么肮脏的人埋到他家。
甚至,王家人连孩子都不认。
许翠翠的父母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听见他们这样说,抱着孩子回了家。
孩子,许翠翠父母一开始就没打算给王家,他们家就只有许翠翠一个女儿,这个男孩正好也算他们家后继有人了。
第二天,陆兰兰一起来就看到知青所门口站着王家人,不让任何人出去。
陆兰兰去上课也不让去。
“让开,”傅楚年看着拦住陆兰兰的人。
那人看了眼傅楚年,“警察没来之前,谁都不准离开,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逃。”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们的自由,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傅楚年道。
一旁的知青也都跟着说道:“你没权利限制我们的自由。”
那人轻蔑的看了眼众人,“这话你们去给警察说吧。”
傅楚年看着那人油盐不进,便打算动手。
“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正科级官员,你殴打公职人员,坐牢年限都要多一倍,”那人恐吓道。
闻言,傅楚年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懂法吗?你算什么公职人员,滚。”
傅楚年刚要动手,那边许向东走了过来,“傅知青。”
“傅知青?你是傅楚年?”那人看向傅楚年问道。
“认识我?”傅楚年问道。
那人一听真是傅楚年,立马变了脸色,“何止认识啊,你看你,早说名字,不就没这些事了吗?你要出去?”
许向东看着谄笑的人,又看了眼傅楚年,眼里闪过一抹沉思。
“我要送我女朋友去上课,”傅楚年说道。
那人看了眼陆兰兰,立马夸道:“原来是傅知青的女朋友,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众人看着他的变脸,都嗤之以鼻,但同时也意识到傅楚年的家世到底有多好。
就这样,傅楚年和陆兰兰能离开了知青所,但是其他人不能离开。
许向东看着要闹的众人,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大家先去洗漱吃饭,警察一会就到,不耽误大家上工。”
众人见村长这样说了,也就回去了,毕竟不回去又能怎么办?他们又没有必须出去的理由,也没有傅楚年的家世。
傅楚年将陆兰兰送到学校,叮嘱她今天不要早回去了。
“陆老师,你男朋友对你不错,每天接送的,”周贺说道。
“嗯,是挺好,”陆兰兰大大方方说道。
“明天我朋友下葬,我要请一天假,校长安排了人替我上课,我和你说一声,”周贺说道。
陆兰兰点了点头,“好。”
“那我先去上课了,”周贺说着,拿着课本走了。
陆兰兰刚想坐下备课,目光撇到周贺座位上有一个熟悉的东西。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便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条手帕,而且是她的手帕。
她有个习惯,会在每条手帕下面绣一个“l”字母,防止和其他人的混淆。
陆兰兰瞬间惊了,她的手帕怎么在周贺这里?
如果是捡的,可她最近没丢手帕啊,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丢过一条手帕,就是那次许翠翠让老头拿着冤枉她的那条手帕。
那条手帕,她记得她烧了。
陆兰兰看了很久,确定是自己的手帕,然后直接拿了回去。
等周贺第一节课下课回来后,陆兰兰就直接问了他。
周贺听到这手帕是她的,也有些惊讶。
“你确定这手帕是你的?”周贺问道。
“嗯,确定,”陆兰兰不懂刺绣,她是按照自己的方法绣的,所以很难有人和她绣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