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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魏潇朦细问,神凰长老风一般的闪出了房间。

望着那还在呼扇的两扇房门,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羽瑶的神色,非常虚弱,魏潇朦心疼的紧,让厨子开火,炖了些补气血的汤药。

她这正小口喂着,“哐当”一声,门又被撞开。

赵乐天喘着粗气,跌坐在床边,“潇朦,吓死我了。”

魏潇朦放下汤碗,扯过乐天的胳膊,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赵乐天抚着胸口,一脸惊恐的望着门外,也不管碗里装着的是什么汤水,一饮而尽。

“潇朦,我去国师府了,国师府的地牢里居然关了好多怪物。它们的眼睛都是红色的,而且还很臭,我这胳膊就是被它们弄伤的。”

怪物?眼睛还是红色的?

魏潇朦闻了闻伤口的味道,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乐天,你个混球,什么地方都敢乱闯啊!”

“潇朦,你…你别吓我,我这伤口怎么了?”

魏潇朦取出匕首,将伤口上的腐肉,一片一片割下,直到露出黑色骨头,方才住手。

她沉声问道:“疼不疼?”

赵乐天颤抖着双唇,吐出两个字,“不疼。”

“唉!”

魏潇朦沉沉的叹了口气。

乐天所中的尸毒,她之前在妖道那里见过,依伤口来看,尸毒已经浸入骨内,不消几日,就会控制乐天的神志,把他变的跟那些怪物一样。

而要想找到解毒之法,恐怕自己要亲自去一趟国师府了。

她脱下官袍,换了身常服,又叮嘱二人切莫妄动。趁着夜色,摸去了国师府。

国师府与魏府也就隔着一条街道,片刻后,魏潇朦便跳进了国师府内。

院中漆黑一片,但好在神识能将院中景物看个透亮。

据乐天所说,地牢是建在卧室的下面,但这满院子的黑气又是怎么回事?

她跟着飘散的黑气,找到了冒出黑气的源头。

院内假山后,有个一人高的洞口,洞口被石门封住,浓郁的黑气,从石门缝隙中缓缓飘出。

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又取出黑斧,斧头劈下的瞬间,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迎面扑来。

隐约还能看到,在黑气中有点点红光闪现。

她紧了紧手中黑斧,贴着石墙边,一步步走进洞中。

山洞又宽又长,走的越深,腥臭味越浓烈。

“咔嚓”

脚下一声脆响,魏潇朦低头看去,竟然是一截人骨。

人骨旁散落着淡粉色的衣料碎片,她俯身下去,衣料的血渍还很新鲜,这女子应该是近几日才死的。

她正仔细查看腿骨上的牙印时,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野兽的嘶吼声。

“哗啦”

一侧的墙边,传出了锁链撞击的声音。

魏潇朦紧走几步,眼前的一幕让她胃中一阵翻涌,下午用的酒菜,仿佛已经到了嗓子眼。

“哇~”

她实在憋不住了,呕吐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啃食五脏六腑的怪物。

怪物虽然长的有些像狼,但双目赤红,牙齿是漆黑色的,四只爪子都露出了锋利黑紫色指甲,个头足足有三米多。

怪物的脚下,散乱着十几具尸体,还都是被掏空了内脏的。

看的她直反胃。

三米高的怪物听到声响,慢慢转身,赤红色的兽眼,死死的盯着她,口中还飘散出阵阵黑气。

怪物扑过来的瞬间,一道金光自魏潇朦额间射出,身后同时闪现四臂金身。

金身挥出巨斧,砍向怪物脖颈,怪物一个甩尾轻松避开巨斧,但尾巴却被金身抓在了手里,四只手臂拉扯着怪物的四肢。

魏潇朦躲在墙角,作出撕扯的动作,顷刻间,剧烈的恶臭味将整个洞穴填满。

怪物残肢落地的瞬间,一颗桃子大小,黑红色的珠子,滚落到了她的脚下。

珠子上的黑气,让她想到了折磨自己许久的魔气,嫌弃的用力踢了一脚。

“咔”

珠子突然爆裂,一块深黄色的玉牌掉了出来。

她捡起玉牌,将神念探进去,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又看了眼玉牌两侧的图案,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直接仍到了空间里。

随着怪物的死亡,院中的黑色雾气,变淡后又慢慢消散。

魏潇朦找到乐天所说的铜鼎,用力一转,屏风后面果真出现一个向下的通道。

通道门刚刚打开,便听到了此起彼伏的低吼声。

台阶的尽头靠墙摆放着一个立柜,上百个白色、黑色、棕色的瓷瓶摆在上面。

而地下的三面墙壁上,用锁链拴着几十个双目赤红的人类,他们的牙齿也是漆黑色,阵阵恶臭从他们的口中散发出来。

魏潇朦操纵金钟,将其中一个中毒的人类困在其中,又将所有瓷瓶收到了空间里。正要离开时,墙角的暗门引起了她的注意。

暗门只有半人高,探身进去,待她看清里面的东西时,瞬间惊呆了。

这里的空间,居然比上朝的勤政殿还大。

一人高的木箱摆放了不下上千个,她将离着自己最近的一个木箱打开,满满的一箱子灵石,看那透明度,绝对是品质最高的。

她勾着唇角,顿时心里美的都冒泡了,正愁着没有灵石提升修为呢,这么多都够十几个人同时修炼了。

最后扫了一眼被自己清空的密室,满意的离开了国师府。

折腾了一夜,魏潇朦伴着清晨的薄雾,踏进了魏府的大门。

“哎呦,我的爷,您可算回来了!”

突然窜出的路小六,把原本就有些精神恍惚的魏潇朦,又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我说小六,你要是再这么吓我几回,你口中的爷,就得去和阎王爷爷报道了。”

路小六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赶忙赔不是,“爷,奴才鲁莽了,但是一个时辰前,皇上就宣您进宫呢!”

“我这右相不是个闲差么,皇上找我干啥?”魏潇朦这一夜过的鸡飞狗跳的,正想回去补觉,皇帝又来找自己,心口顿时窝了把火,连声埋怨道。

“爷,公主从昨夜起就全身发冷,还吐血,十几个御医治了一宿,都不见起色,实在没招了,太子爷才提议请您过去瞅瞅。”路小六双膝跪地,趴在地上哭诉道。